顶级团宠:薄爷的小撩精又双叒掉马了这本书很好看,很宠很甜,我也特别喜欢!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顶级团宠:薄爷的小撩精又双叒掉马了》,余音袅袅把宁时鸢薄宴礼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发现男友出轨当天,宁时鸢跟一个男公关睡了。男人宽肩窄腰大长腿,不亏。她直接开溜。本以为风流一度,直到她在京城四大家族之首的薄家再次见到了他。他是只手遮天的薄家继承人。她扮丑,装不认识。谁知男人眉眼清俊,一点点扒下了她的伪装,将她堵在墙角:“把你赔给我。”
第8章
薄宴礼微微颔首,他既然选择相信宁时鸢,就会信任到底。
如果宁时鸢没有做到她承诺的,他也会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
他薄宴礼,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拍卖会继续进行,宁时鸢顺利将需要的药材全都收入囊中。
工作人员端着一个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来到宁时鸢面前,“宁**,这些是您拍下的拍品。”
宁时鸢心中清楚规矩,她正准备拿出银行卡结账时,一旁的薄宴礼手指指尖夹着一张黑卡递了过来。
“刷卡。”薄宴礼声音冷冷的。
宁时鸢挑了挑眉,她原本是打算亲自结账,等医治好了薄老爷子之后再跟薄宴礼算总账。
但既然薄宴礼出手阔绰,那她就不客气了。
宁时鸢落落大方的接过薄宴礼递来的黑卡,在工作人员惊愕的眼神下刷卡。
薄宴礼正想询问宁时鸢对治疗的计划,一道突如其来的**打断了薄宴礼。
他拿出手机,来电显示着“王妈”两个字。
薄宴礼心里瞬间涌起一股不安,他滑动接通,王妈焦急的声音透过扬声器响起:“少爷,您快回来一趟,老爷的情况突然恶化了!”
薄宴礼墨色的眸猛地一缩,“我现在回去。”
语毕,薄宴礼挂断电话。
他心系薄老爷子,下意识便抓起宁时鸢的手腕,“跟我回去一趟,爷爷的情况突然不太好。”
“好。”宁时鸢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头跟上薄宴礼的步伐。
两人的动作被在场不少人看在眼中。
在目睹两人离开拍卖会,现场窃窃私语起来。
“刚刚薄总的话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薄总居然把宁家那个丑女带回去,他们该不会......”
“不可能,薄总那样的天子骄子怎么可能看得上宁时鸢?”
与此同时,宁栀柔灰溜溜的回到宁家。
她脸色难看,一身低气压的走到沙发旁坐下。
看出宁栀柔心情不好,谢玉芳脸上闪过一抹心疼,“柔柔,你不是跟沈以辰去拍卖会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宁栀柔扯了扯嘴角,刚张开口,眼泪却抢先一步滑落。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谢玉芳更加心疼了,连忙将宁栀柔抱紧怀里,“不哭不哭,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了?”
宁栀柔吸了吸鼻子,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将在拍卖会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告诉了谢玉芳。
听完,谢玉芳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宁时鸢这个贱蹄子!”
宁栀柔又滑落几滴眼泪,她靠在谢玉芳怀中撒娇,“妈,你是没见到薄总,他比沈以辰强太多了。”
虽然谢玉芳没见过薄宴礼,但关于薄宴礼的传说她可没少听,因此得知宁时鸢攀上薄宴礼这条大船时,她心里不禁震惊。
“没事,连宁时鸢那样的货色都能攀上薄总,我的柔柔这么优秀,得到薄总的青睐不在话下。”
谢玉芳的话说进了宁栀柔的心坎,宁栀柔心中也同样认为她能够从宁时鸢手里抢走薄宴礼。
“妈妈,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嫁给薄总?”宁栀柔抱着谢玉芳的手臂撒娇,“反正我都已经拿到那样东西,等我取而代之,身份就配得上薄总了。”
谢玉芳怜爱的摸了摸宁栀柔的头发,“这件事,我来安排。”
听言,宁栀柔这才破涕而笑。
另一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薄家别墅门口停下。
薄宴礼和宁时鸢动作迅速的下车,赶到了薄老爷子的房间门口。
看见薄宴礼回来,王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王妈侧开身,让薄宴礼和宁时鸢得以进入薄老爷子的房间。
宁时鸢走到薄老爷子的床边,眸光落在薄老爷子的脸上。
上一次看见薄老爷子的时候,也只是面容枯槁,但现在整张脸泛着惨白,呼吸微弱得几乎没有。
短短一天,怎么会突然严重成这样?
宁时鸢拧紧了黛眉,她知道现在不是质问的时候,对着王妈吩咐道:“把我房间里的银针拿过来。”
“是。”王妈丝毫不敢耽误。
薄宴礼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宁时鸢。
宁时鸢手速飞快的点了薄老爷子身上的几处穴位。
待王妈拿来银针,宁时鸢开口对薄宴礼道:“我治疗的时候,不习惯有别人在。”
薄宴礼知道有实力的人总会有一些要求,于是挥了挥手示意王妈离开。
宁时鸢本想让薄宴礼也一齐出去,但想到薄宴礼未必完全信任她,便将话咽了回去。
她将银针消毒,伸手捋起薄老爷子的袖子。
此时薄老爷子的手臂布满了淤紫,脉搏处的血管已经呈现出了黑色。
这一幕同样落入了薄宴礼眼中,他皱起眉,语气带着担忧:“我爷爷的情况......”
“别担心。”宁时鸢手指捻着银针,快准稳的扎进了薄老爷子手臂上的穴位,“相信我就可以了。”
薄宴礼眸光微沉,还是忍不住道:“宁**应该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薄老爷子的情况看起来十分严重,如果宁时鸢没有治好薄老爷子,那就是在欺骗他。
他不会轻饶任何一个放大话欺骗他的人。
宁时鸢没有回答,在这时候解释,会显得多余。
随着银针落下,宁时鸢光洁的额头上流下细汗。
而薄老爷子原本惨白的脸色有所好转,脉搏处的黑色淡成了褐色。
见状,薄宴礼堵在心上的石块终于落地。
他看着宁时鸢,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关于宁时鸢的传言,他不是没听过,并且在得知宁时鸢就是鬼医的时候,他也派人去调查了宁时鸢的信息。
很显然,那些信息与宁时鸢本人严重不符。
真实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
薄宴礼对宁时鸢的探索欲又多了几分。
半小时过去,宁时鸢终于施完针。
她松了一口气,腾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走向一旁的沙发,“这些银针四十分钟后再取下,我需要休息,薄老爷子暂时交给你照看。”
话音落地,宁时鸢站起身时,一股晕眩感席卷她的脑海。
宁时鸢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步伐有些不稳。
她摇头想要调整,脚步一滑,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倾倒。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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