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的内容有些部分确实不错,把人物描写的很细,穿成炮灰主母后,被黑化男配娇宠了是一本经典之作。
《穿成炮灰主母后,被黑化男配娇宠了》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赵鸾鸾岳斯年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她是大盛朝唯一的长公主,他是最年轻的新科状元,她说,娶我吧,他说,谢公主错爱。她嫁给了别人,他远走了他乡。十五年后,她成了大将军的遗孀,他归来成了大盛朝的肱骨之臣。他说,嫁我吧,她默然。因为公主已经被好闺蜜害死,现在接管她人生的是一颗现代的灵魂。……赵鸾鸾是大型权谋剧《瀛洲传奇》中的炮灰,作为反派贵...
第17章
他兴奋的将画册拿给太子看,太子只看了几眼就放下,“这画的是什么,看得我眼睛疼。”
“这个是楼上那个模型的立面图。”
“什么图?”太子闻所未闻。
金灿怕自己说不清楚,指着图册:“你看,这图是那个工程车的截面,只要将下面图里的零件做好,我们就可以将车拼装出来。”
太子一听,敏锐的察觉到其中的应用价值,把头埋进去更仔细的看......
半晌之后,他决定不再为难自己道:“我的好表弟啊,这个东西还是留给你研究吧,我相信你,加油!
不过说到这些,你的嘴怎么突然流利了?”
从刚才到现在,金灿逻辑清晰,反应灵敏,完全不似平时的样子。
燕瀛洲也把头凑过来,从图看到字,又从字看到图,也摇头放弃,表示完全看不懂。
金灿无法共情,哪里复杂了,这个图册画的不能再清楚了。
“这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了,我们得尽快出去。”突然燕瀛洲说。
金灿也注意到手中的灯光越来越微弱,“这里会不会也有什么机关,我再来找一找。”
“那你过来这边看下。”
燕瀛洲把二人领到更深处的一个房间,房间内有一眼看过去数不清的石柱,每个柱子都刻有繁复的花纹。
“觉不觉得石柱的排列有某种规律?”
太子摇头,金灿点头。
二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他解释:“根据我们站的角度不同,这些柱子排成不同的图案。”
太子狐疑的走到他的旁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见二米多高的灰色石柱,排的整齐得像上朝时,一列列拿着芴板等待奏禀的大臣们。
跟刚才的角度比,不得不说,毫无区别。
金灿换了个位置站定,“这样看又不一样了。”
太子随他过去,嗯,还是差不多,只不过这么看,好像某个老家伙请了假,空了一人位。
把他们想象成那些老古板,他有了灵感,觉得前面的大臣们排的整齐,后面的站的就有点错落而随意。
燕瀛洲是个行动派,没有那么多心理活动,脚下提气,拔地而起,轻巧的落在了最近的石柱上。
石柱不粗,却也足够一人站立其上。
两米多高啊,说飞就飞了,太子心中暗叹,这个岳斯年的远房表侄,好身手啊,不知师从何人。
燕瀛洲只停留了一瞬,看准落点,又是一纵身,跃到另一根柱上。
让下面两个张开嘴仰望的人吃了一嘴灰。
燕瀛洲从石柱顶端看过去,可以看出石柱排列成复杂的图形。只是要变换角度,必须得用纸笔记下来,然后按照不同的视角勾画一下。
这还是他从上面总揽全局的情况下,才能看出原貌,如果站在石柱丛中,根本做不到。
“你从下面就能看出来?”燕瀛洲不可思议的问。
金灿回答的迅速:“可以,只需在脑中想象一下从高处看它们的样子即可。”
这是怎样一种空间想象力,两人沉默了。
燕瀛洲倒是可以想象一身白衣的柔弱少年坐在军帐中,谈笑间排兵布阵,决胜于千里之外。
此人若能招致麾下,必定如虎添翼。
太子没想到金灿平时不善言辞,原来长了一副好脑子,突然感觉智力被碾压。
他虚心请教:“那这个机关应该怎么破?”
燕瀛洲站在高处,师傅曾经教过他一些基础的阵型,算是懂一些奇门遁甲的入门阵法,艰难的脑中推演着。
金灿则在几个柱子之间踱步。
不对,这柱子数量不对,按照他的算法,会有几百种组合,太多了。
他一定是漏掉了什么。
仔细观察面前的柱子,上面的花纹勉强可以看做是一种植物,而右手边的柱子上,与之花纹相似,稍有不同。
他慢慢的踱步,一个个查看,附近二十几个石柱上,一共找到了六种花型。
选出其中一种花型,屏蔽掉其它,阵型瞬间就清爽了许多。
“瀛洲,请你站到这根柱子顶端来。”他抬头喊远处的人。
燕瀛洲几个起落,稳稳的站在他说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石柱轻微下限,并发出咔哒声。
他又报了五个点位,依次启动机关。
大厅侧面墙上出现了一扇石门。
“干的好!想不到你还懂这奇门遁甲之术。”太子兴奋的拍手。
“奇门遁甲?”金灿疑惑,他只读了三年书,启蒙比一般的世家子弟还晚,完全没有听过。
太子疑惑,“你不懂是如何看出阵眼的?”
金灿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要掌握它的规律,答案就自动浮现在脑中了。”
太子无语,好吧,学霸向来都是现场自己推导公式的。
如此大费周章的大型机关,门后应该有宝贝吧,三人兴奋的上前查看。
令人失望的是,门后是非常原生态的地道,曲折、潮湿、看不到尽头。
那感觉就像,拆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拆之前满怀希望,待用尽方法打开后,发现里面只装了一颗花生。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是他们忘记了,这是将军府,怎么可能有期待中的精彩探险。
“这里面有气流,前面应该有出口。”燕瀛洲首当其冲,独自进去探查了一番,里面除了有些脏,并无危险。
于是由他带头,三个人一路前行。
“你说,金将军为什么要在家里修一个雷声大雨点小的机关。”
太子随口闲聊。
“大概是没来得及完工吧。”燕瀛洲道。
太子拿扇子打了一下自己,用余光看了看一直沉默的金灿,自己居然这么迟钝,将士们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只要上了战场,便是有今朝无明日。
英年早逝的将军,留下了太多未竟的工程,包括他的独子,金灿。
战争,永远是残酷的,每个战死的将士,身后都有一个破碎的家庭。
他只能发出一声叹息。
沉默中,一些盘根错节的根系挡住了三人的去路。
这些自然是难不倒燕瀛洲,他提起刀利落地劈砍,不多时,繁杂的树根就被开拓出可供一人通过的洞口。
洞口外就是一轮明月。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19 hdlxx.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