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术:奶团吐泡泡,全家杀疯了的故事情节很不错,深深打动人心。但是,怎么没有后面部分?怎么回事?
读心术:奶团吐泡泡,全家杀疯了讲述了江稚鱼江知焕在佚名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江稚鱼江知焕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江稚鱼江知焕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周锦初想把自己听到的告诉辛嬷嬷,可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她稳定心神,低头看向睁着溜圆大眼睛的女儿。她虽是东裕国当今皇帝的唯一妹妹,但因不是一母同胞,所以她与皇帝并不亲近,甚至还有些怕那个威严的兄长。...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江知尘不理她的心声,一手抱着她,一手牵着周锦初往梨园走。
江稚鱼一脸的生无可恋。
在一行人进去之后,对面的布店里走出来一个男人,长相普通,眼神却如鹰似的盯着他们。
“咻!”,一道尖锐的口哨音从他的嘴巴中发出。
对面梨园二楼的一扇窗户打开,露出一张画满油彩的脸,看不清样貌,但眼神却犀利。
男人打了个手势,楼上的人点点头关上窗户。
之后,男人随着人流走进梨园。
殊不知,在他进入梨园后,马车上的窗帘被掀开,赫然露出江良那张脸。
梨园内,江知尘定了包间,一推门便见到江安彦和江方池都在。
“爹,娘!”。
江安彦囫囵的喊了一声,嘴角还挂着糕点屑。
江稚鱼看着,摇晃着小脑袋,【怎么感觉大哥更胖了,人人都说胖了显富态,可是等真胖起来就会被形容成猪。】
【大哥白,那不得被人说成大白猪?不好听不好听。而且人太胖,身上的肉太多,就会对身体里的器官造成压迫,久而久之就会得病,最后死于肥胖。所以啊,亲爱的大哥,别吃了,减肥吧!】
江安彦,“……”。
这戒赌困难,再不让他吃,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
江安彦低头看着眼前精美的糕点,咂么咂么嘴巴里还残留的果香……减肥倒是可以,只是能不能再让他吃一块?
就一块,不占肚子,不耽误减肥,对吧!
江安彦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捏起一块糕点,刚要放进嘴里就被江方池抢走,塞他嘴巴里了。
“三弟,你!抢我吃的!”,江安彦瞪眼心痛。
他的最后一块糕点啊!
江方池完全不心虚,嚼吧嚼吧咽了,又闷了一杯茶水,“大哥,从今天开始我监督你减肥!”。
“我不用,你还我糕点!”,江安彦还要去拿,结果连盘子一起被江知尘拿走。
江安彦,“爹!”。
“你…弟说的对,减肥!”,江知尘看着江安彦,觉得他确实胖的厉害,为了不遭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强迫彦儿减肥。
不减都不行!
“娘!”,江安彦把希望寄托在周锦初身上,娘最好,最疼他们了,肯定不忍心。
然而,让他失望了。
周锦初淡淡一笑,“彦儿听话,只要你减了肥,无论什么东西随便你吃!”。
江安彦:……
整个人趴在桌上,彻底没了精神,娘给他画的这张饼啊,真大!
这时,楼下的戏台上,敲锣打鼓好不热闹,武生们的动作轻捷矫健,跌扑翻打特别勇猛,台下连连叫好。
江方池不愿意听戏,兴致恹恹,可想到爹爹说的话,心里还是存了一丝好奇。
“吱呦”一声,房门被打开,江良引着一个脸上画着油彩,戴着头面,身形窈窕,非常美丽的女人走了进来。
江方池和江安彦看着来人瞪眼半天,“二,弟(哥)!”。
江行知笑了,“我扮成这样你们还认得出来?”。
两人点头。
江稚鱼也点头,【可不,化成灰也能认出来。】
江行知,“……”。
这句心声就不必了。
周锦初新奇的看着江行知,扯了扯他身上的彩衣彩裤,夸赞道:“行知啊,你这装扮还挺美的”。
江稚鱼又点头,【二哥投错胎了,他这长相就该是一个祸国殃民的绝世宠妃。】
江行知:大可不必,他觉得当男的挺好!
“我学的是花旦,纯粹兴趣爱好”,江行知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不然容易让人(江稚鱼)误会。
“嗯,有爱好挺好”,江知尘嘿嘿傻乐。
江稚鱼看着江知尘出神,觉得他真是一个很好的爹爹,不会因为二哥学花旦就嘲讽他不务正业,或者有损门楣,甚至还带着全家人来捧场,给二哥支持与信心……虽然她是极不情愿,被绑着来的。
“行知,你今天要唱什么戏?”,周锦初问道。
江行知,“游龙戏凤,我演李凤姐儿”。
“哦——”,众人点头,不懂。
倒是江稚鱼,小眉头立马蹙了起来,【游龙戏凤?这不是让二哥断腿的戏吗!】
这心声一出,屋子里的五人耳朵都竖了起来,尤其是江行知。
断腿?
他唱个戏怎么可能断腿!
江稚鱼没注意五人的表情,心里嘀咕着,【我记得前世二哥在梨园唱游龙戏凤,一个武生不小心踹断了戏台柱子,导致屋顶的横梁没有支撑,掉落时正好砸在二哥的小腿上。】
【二哥腿骨被砸的粉碎,当即晕了过去,本来是有望治好的,可回家的路上被生生拖了两个tຊ时辰,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就算娘亲进宫磕头请了最好的御医也无济于事。】
【从那之后,二哥瘸了,整个人都阴郁了,在房里烧了所有唱戏的行头,还差点儿把房子点着,把自己也烧了,啧啧,好惨一男的。】
这般想着,江稚鱼看向江行知的眼睛里充满了怜惜,【二哥抱歉,妹妹我要是会说话就提醒你了,可惜了。唱吧,不唱不痛快,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唱戏生涯吧。】
【我再也不说你唱的难听了……虽然真的很难听。】
众人听完江稚鱼的心声,全都用着可怜的眼神看江行知。
江行知极其无语。
突然他想起来什么,看向江知尘挑眉:爹,你领着全家人来唱戏就打着让我听小鱼儿心声的主意?
江知尘眨眼:你不是不信吗?今天咱们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被断梁砸腿。
江行知:……爹!亲爹!纯看我受罪?!
江知尘微笑:放心儿子,爹会救你的。
江行知沉一口气:砸前砸后?
江知尘但笑不语。
“行了,我出去准备了”,江行知无语,走出去的时候一副赴死的模样。
周锦初害怕了,“夫君,行知他……”。
江知尘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眼角瞄了一眼江稚鱼,“放心吧,有我呢”。
江稚鱼,【嗯?什么就放心吧,怎么感觉爹娘不对劲呢,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听这话,江知尘立马松开周锦初的手,周锦初也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猛灌了两杯凉茶,生怕江稚鱼看出端倪。
江安彦和江方池对视一眼,眼底是浓浓的担心。
戏台边,江行知不住的想着江稚鱼的心声,一双好看的眼睛如定格一般愣愣的看着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紧张了?”,突然他耳边想起一道醇厚的声音。
江行知吓了一跳,几乎原地弹开。
王班主:什么毛病!
“师父,您走路没声音的吗?”,江行知抱怨。
王班主哼了一声,“唱戏的人走路就是没声音,再说了,如若不是你晃神儿,怎么可能被吓到”。
“想什么呢?”,王班主问。
江行知沉了口气,“想词儿呢,怕上去紧张唱不明白”。
他知道分寸,可不能把听到妹妹心声这回事儿说出去,没准儿就被当怪物抓了。
王班主嗯了一声,心想着:反正你小子唱的也不好听,词儿明不明白的不打紧。
今日王班主让江行知上台,主要原因是想让他知难而退,让他明白,他根本就没有唱戏的天分,赶紧走,别祸祸他们戏班子了。
“下面一场戏是游龙戏凤,大家准备准备”,王班主喊了一声,众人附和。
江行知目送着王班主离开,眼角却不经意的看到一个身形陌生的武生,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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