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月光替身后我逆袭了这本书真的不错,贴近现实,不装逼,思维清晰。真心不错
青春励志小说《穿成白月光替身后我逆袭了》是一部古代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圆圆大魔王通过主角傅迢迢李昶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穿成白月光的替身,原书中我几次三番破坏别人的姻缘,被污蔑成「惯三」,被虐得渣都不剩。穿越后,我不再插手任何人的姻缘,一心搞钱搞事业,独自美丽。嫡母被家暴了?我装瞎。公主被婚恋杀猪盘?我装哑巴。白月光被白嫖了?我装心痛。太子重金求娶?我装死。最后,太子用牙签撑开我的眼皮约24h后,眼尾泛红:「你还要装...
「我招你进来是当司仪,应付那些难缠的外宾的,你怎么把心眼子都花在自己人身上了?那太子是何人,成天在鸿胪寺外边儿守株待兔,围着你转儿,成何体统?」
原书中,大鸿胪原本是要擢升我当少卿的,所有人里面,他最器重我。
谁知全是画的大饼。
我累死累活,帮他在官场走鸿运。他却是个墙头草,昭庆一阵嘴风,就让他把我卖了。
特别是白月光回来后,他还跳出来当狗屁证人,说我陪睡藩国使臣,从中捞好处。
我真的是被气死的。
这饼,我不吃了,谁爱吃谁吃。
「这些年,我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是哪次该喝的酒我少喝了一滴,还是哪次拱价没拱得大家心里都舒服?」我不卑不亢,质问大鸿胪,「您也是读书人,就这般骨头轻?」
「那昭庆又不是皇上,说我一句不好,您就上纲上线,要将我问罪?您不护犊子也就算了,您若将我赶走,才真是寒了为您卖命的人的心。」
我一番话,说得他颜面无存。
大鸿胪就是鸿胪寺的天,哪里被这样怒怼过?
他用手指着我,颤舌道:「你你你……你大逆……」
我也学他颤舌:「我我我……我打你………」
出了口恶气后,我上了太子的游船,才想起来今儿是昭庆公主和那极品渣男相遇的日子。
我决定尊重她的命运,让她去追寻真爱。
5、
游船上,太子见我走神,问我:「在想什么?」
「在想你。」
太子假装咳嗽一声,战术性扭头,我看见他耳根子都红透了。
这么经不起撩啊?
「太子平时都在想什么?」我反问。
「想如何在父皇母后面前争脸,想如何与才学之士拉近关系。想下次和兄弟一起围猎的时候要抓几只兔子,还有……还有……想你。」
他吐字很清晰,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声音却掉下去了。
我知道,想我是对白月光的背叛。
若他想的人是卫雯梓,也不能当面说出来,担心我会生气,毕竟我现在钓着他。
还没到收杆的时候。
「这感觉就对了。下次见到卫姐姐,太子这样直抒胸臆,她一定会很开心。因为方才我听见太子说那句想我的话,心花怒放,开心得快要昏头了,只是克制自己,不想表现出来让太子误会。」
我点破这层窗户纸,反倒不尴尬了。
原书中我一直在和替身的身份较劲,一直是爱他在心口难开,自我折磨。
不管太子爱谁多一些,爱谁少一些,一律都要说,承蒙太子厚爱。
他要的,正是这种表演型的爱,极致的服务体验,我说的每句话,都要像烟花秀一样绚烂。
果然太子有些愧疚,主动问我:「昭庆最近是不是欺负你了?」
「听谁胡说?她明明是关心太子殿下,也是为我好,哪个没眼珠子的混账东西,说她是在欺负我?」
李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我知道,昭庆喜欢在他面前告我黑状。
这次我不会再掉进自证陷阱了。
李昶不傻,他以前就是太相信身边人了,我只要用对方法,他自己会琢磨。
昭庆用这种方法冤枉过多少人?昭庆这么清楚,是不是经常这样做?
球要踢到昭庆那边,让她去证明。
「不过就是……」我恰到好处地停顿。
「不过什么?」
「就是最近回鹘那边不教人省心,我听使臣说要重金求娶公主,不然就劫掠边境。昭庆岁数不小了,也该对自己的婚事上心了,这万一被糟老头子瞧上……」
李昶果然蹙起了眉。
原书中,送去和亲的公主本来就是她,是她低声下气地求到我头上,我才联络关系不错的使臣,从中作梗,后来才换成性格宽厚的延庆公主。
可惜她不懂知恩图报。
为了帮闺蜜当太子妃,造我黄谣,说我和那回鹘使臣关系不清不楚。
「若是昭庆有喜欢的郎君,还是尽快成婚吧。」
趁这会儿昭庆恋爱脑上头,跟那个绝世渣男打得一片火热,赶紧让她去奔赴人间疾苦。毕竟稳固边防,促进经济文化交流和民族友好团结这么重要的责任,她可担不住!
李昶深以为然。说完我就准备赴约去了。
「贱婢,本公主让你吃不上皇粮!」
这昭庆就会告黑状。
很快我就被鸿胪寺卿叫去,很含蓄地列举了我的罪状,有要开除我的架势。
「我招你进来是当司仪,应付那些难缠的外宾的,你怎么把心眼子都花在自己人身上了?那太子是何人,成天在鸿胪寺外边儿守株待兔,围着你转儿,成何体统?」
原书中,大鸿胪原本是要擢升我当少卿的,所有人里面,他最器重我。
谁知全是画的大饼。
我累死累活,帮他在官场走鸿运。他却是个墙头草,昭庆一阵嘴风,就让他把我卖了。
特别是白月光回来后,他还跳出来当狗屁证人,说我陪睡藩国使臣,从中捞好处。
我真的是被气死的。
这饼,我不吃了,谁爱吃谁吃。
「这些年,我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是哪次该喝的酒我少喝了一滴,还是哪次拱价没拱得大家心里都舒服?」我不卑不亢,质问大鸿胪,「您也是读书人,就这般骨头轻?」
「那昭庆又不是皇上,说我一句不好,您就上纲上线,要将我问罪?您不护犊子也就算了,您若将我赶走,才真是寒了为您卖命的人的心。」
我一番话,说得他颜面无存。
大鸿胪就是鸿胪寺的天,哪里被这样怒怼过?
他用手指着我,颤舌道:「你你你……你大逆……」
我也学他颤舌:「我我我……我打你………」
出了口恶气后,我上了太子的游船,才想起来今儿是昭庆公主和那极品渣男相遇的日子。
我决定尊重她的命运,让她去追寻真爱。
5、
游船上,太子见我走神,问我:「在想什么?」
「在想你。」
太子假装咳嗽一声,战术性扭头,我看见他耳根子都红透了。
这么经不起撩啊?
「太子平时都在想什么?」我反问。
「想如何在父皇母后面前争脸,想如何与才学之士拉近关系。想下次和兄弟一起围猎的时候要抓几只兔子,还有……还有……想你。」
他吐字很清晰,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声音却掉下去了。
我知道,想我是对白月光的背叛。
若他想的人是卫雯梓,也不能当面说出来,担心我会生气,毕竟我现在钓着他。
还没到收杆的时候。
「这感觉就对了。下次见到卫姐姐,太子这样直抒胸臆,她一定会很开心。因为方才我听见太子说那句想我的话,心花怒放,开心得快要昏头了,只是克制自己,不想表现出来让太子误会。」
我点破这层窗户纸,反倒不尴尬了。
原书中我一直在和替身的身份较劲,一直是爱他在心口难开,自我折磨。
不管太子爱谁多一些,爱谁少一些,一律都要说,承蒙太子厚爱。
他要的,正是这种表演型的爱,极致的服务体验,我说的每句话,都要像烟花秀一样绚烂。
果然太子有些愧疚,主动问我:「昭庆最近是不是欺负你了?」
「听谁胡说?她明明是关心太子殿下,也是为我好,哪个没眼珠子的混账东西,说她是在欺负我?」
李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我知道,昭庆喜欢在他面前告我黑状。
这次我不会再掉进自证陷阱了。
李昶不傻,他以前就是太相信身边人了,我只要用对方法,他自己会琢磨。
昭庆用这种方法冤枉过多少人?昭庆这么清楚,是不是经常这样做?
球要踢到昭庆那边,让她去证明。
「不过就是……」我恰到好处地停顿。
「不过什么?」
「就是最近回鹘那边不教人省心,我听使臣说要重金求娶公主,不然就劫掠边境。昭庆岁数不小了,也该对自己的婚事上心了,这万一被糟老头子瞧上……」
李昶果然蹙起了眉。
原书中,送去和亲的公主本来就是她,是她低声下气地求到我头上,我才联络关系不错的使臣,从中作梗,后来才换成性格宽厚的延庆公主。
可惜她不懂知恩图报。
为了帮闺蜜当太子妃,造我黄谣,说我和那回鹘使臣关系不清不楚。
「若是昭庆有喜欢的郎君,还是尽快成婚吧。」
趁这会儿昭庆恋爱脑上头,跟那个绝世渣男打得一片火热,赶紧让她去奔赴人间疾苦。毕竟稳固边防,促进经济文化交流和民族友好团结这么重要的责任,她可担不住!
李昶深以为然。
「你说得对。」他握住我的手,仿佛找到红颜知己一般。「知我者,迢迢也。」
6、
昭庆上了渣男的套,没两日就缺钱花了,开口问李昶借钱。
李昶为了接白月光一家回京,一直在偷偷攒小金库,很快就盯上了鸿胪寺这块肥肉。
鸿胪寺油水很大,原书中我贪腐来的银两,一分不剩全都给了李昶,自己却连个傍身钱都没有。
以至于病中连郎中都请不起,攥着他送的破簪子,十分凄凉地走了。
我可不能这么糊涂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佛祖保佑我先赚一个小目标。
恰逢司酒去世,我自告奋勇,和负责凶仪之事的姗月一起去肃州安排丧葬。
本来这事儿应该由鸿胪寺卿、少卿和寺丞代表官家前往祭奠,并提供丧葬之具,可肃州偏僻,舟车劳顿,是个苦差,领导们都不愿意去。
我不怕苦。
姗月是个软妹,经常让人欺负,当初就是当成受气包被招进鸿胪寺,是原书中为数不多对我表达过善意的配角。
我打算到了肃州,再向她抛出橄榄枝,一起辞职创业。
姗月问我:「你跟了太子,锦衣玉食,还揽这苦活干什么?沾了死人气,不怕太子忌讳吗?」
「你呢?你一个人,就不怕遇到流寇?」
太子知道我执意要去肃州,很冲动地跟着一起来了,保护我们的都是顶级暗卫。
姗月知道是托了我的福,对我非常感恩。
「我是贱命一条,给主子打工的,死不足惜。」
我记起来,姗月的主子就是负责凶仪之事的,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丢给姗月,功劳却只往自己兜里揣,自私刻薄,还天天打压PUA姗月。
「你的命也是命啊,都是娘生爹养的,哪来贵贱之分?」
姗月讪笑:「迢迢,你真特别。我终于知道太子为何追着你不放了。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放松,很温暖平实,大概是紧绷的日子过久了,好像回到娘亲的怀抱。」
司酒的葬礼办得很风光,我终于知道人为什么要攒棺材本了,赢得生前身后名。
外出打工一辈子,最后荣归故里,葬礼就是灵魂的升华。
听说人有三魂七魄,其中一魂要守着自己的牌位,在家祠中保佑子孙,同时也享受后代的供奉祭拜。
所以,快到京城的时候,我把太子的马毒死了。
7、
爱马的葬礼邀请了很多人参加,他们都夸赞太子是个重情义的人。
还有人感慨,人不如马啊,丧事竟然办得这么有仪式感!
我立马接话,打响招牌:「那要是谁的马了,给太子当牛做马,这辈子值了!」
太子老脸一红,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温暖。
他主动找到姗月结账。
「一千两。」姗月缓缓勾起唇角,这是我俩早就商量好的定价。「为您的爱马提供后续服务保障,一年一千两。」
一千两,对李昶来说,买的是好名声。
上热搜,扩大知名度。
李昶容光焕发,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他也愿意付这个钱。
借助一匹马的葬礼营销了个人口碑,那些才学之士纷纷递了投名状。
我厚葬太子的爱马,顺势和姗月一起开了家丧葬店。
原作中,我愚昧听信太子,贪腐鸿胪寺的巨额银两都给了他,一共就帮他办成两件事,一件是引接白月光回京,一件是帮他妹妹摆脱那条脏心眼水蛭。
昭庆借钱未果,又得知李昶在我这儿签了一千两年费的大订单,气得火冒三丈。
她气汹汹找来的不是时候,当时李昶正躺在我腿上,我给他掏耳朵,她看见那情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我只要对李昶耳边吹一阵风,就能把昭庆刮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她以后再说我坏话,可得仔细掂量掂量了。
姗月从鸿胪寺请辞,专心做宠物殡葬业务。
靠着太子输血,可比在鸿胪寺当差时赚大了。
姗月问我:「你呢?你还要继续留在鸿胪寺当司仪?」
我有些犹豫,总感觉还没升到少卿,没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就出来,有些不甘心。
大鸿胪得知我在外面创业,准备走高端人脉路线,不计前嫌,与我交好。
我知道这些年他一直扣押进贡之物,伺机找高净值客户变卖。
我的殡葬店是条好渠道。
但我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他。
都靠女性智慧赚到大钱了,为什么还不把腰杆挺起来?
鸿胪寺卿也不与我打哑谜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升职加薪!」
鸿胪寺卿被我的气势吓到了。
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你是瞎吗?太子才是你的人生天花板,你在我这儿瞎蹦跶什么?」
是啊,总是有无法突破的性别天花板。为什么机会摆在眼前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总是男人,女孩子就只能靠边站?
可我,也想试一试。
我拿出一大笔分红,买了匹汗血宝马送给太子。
李昶惊喜又高兴。
这汗血宝马是进贡之物,我花高价从大鸿胪那儿买来的。
我从前也付出了那么多金钱,就因为来路不当,而不被看上。
掏空家底,甚至背上负债,最后又换来了什么?
是怨怼,是觉得我旧账重提。
是他明明知道欠我的,却矢口否认,否认我的一切付出,只愿意按照自己的感受来定义我。
是抹杀。
总之,就是换不来一丝爱情。
可你瞧瞧现在,李昶搂着那匹极其稀有的汗血宝马,笑得多么开心。
阳光下的锃亮的皮毛,像他发光的眼睛一样,爱意汹涌,可以将人吞噬。
我曾经自我感动式的牺牲,牺牲全部个人价值,照亮李昶。
我以为这样他就会爱我,惜我。
我错了。
付出一切,我得到的是不被爱的无力感。是那样挣扎着死去,可怜,又可悲。
他渴望从我这儿得到的,我依旧会毫不吝啬地给他,但我会用另一种方式,我自己的方式来给予。
不会再吃同样的亏了。
8、
太子收下爱马的第二天,我就收到升职通知,鸿胪寺少卿的头衔,很有含金量。
那昭庆简直眼红得不行,她嫁妆都被骗得差不多了,日子过得正紧着呢。
她哭啼啼来找李昶的时候,他正和我一起在马场练习骑射,不愿理会她那些糟心事。
昭庆当着所有人的面,抓着李昶的胳膊撒娇:「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
李昶愣了下,我立马笑吟吟道:「当然是开心最重要。」
李昶欣赏地看了一眼:「迢迢,所言甚是。」
昭庆灰溜溜走了。
那匹汗血宝马吸足了目光。
我还看见了个老熟人。
李昶的死党,赵毓明,原书中我为昭庆千挑万选的夫婿。
打眼一瞧,还真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器宇轩昂,贵气逼人。
他看见我,目光闪烁:「卫姐姐也来了?」
李昶有些尴尬。
他喜欢卫雯梓,在圈子里是公开的秘密。
我不慌不忙,借卫雯梓的风,展露自己苦练多年的骑射本领。
赵毓明很吃惊。
旁人低语,说我是卫雯梓的替身。
「在鸿胪寺长了些本领,接待外藩,同台竞技,不给官家丢脸罢了。」我落落大方介绍自己。「鸿胪寺少卿,傅迢迢。」
如今我也是有个差不多头衔的人,他不说敬仰我,也不敢怠慢。
「那太子突然对骑射感兴趣,也是因为傅少卿?」
李昶看了我一眼,满脸骄傲:「这汗血宝马是她送我的,关在马厩里多浪费啊,总得拉出来遛一遛不是?」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集聚到我脸上。
静默了大概有几秒钟。
还是赵毓明先打破沉默:「没想到傅少卿家资如此雄厚,一出手就是这等罕见的极品,真是让人眼馋羡慕!」
我帮太子拔高了一个层次:「太子是为了和外藩搞好关系,心系朝政呢。上场骑射,下场文墨,见识了太子的才华,哪有不被征服的?」
这叫商业互吹。
众人的目光又聚集到太子脸上,表忠心的表忠心,拉关系的拉关系,互通有无。太子原本不喜社交,被我带了几次,也能融入其中,获利甚多。
赵毓明啧啧称奇:「你俩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太子好福气,怎不教我也遇见傅少卿这般才貌双绝的女子。」
「赵公子谬赞,我和太子并非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主动澄清,把姗月的殡葬一条龙业务给他讲了一遍。
太子是我这个业务的受益方,自然捧着我,撺掇赵毓明入些股。
听我说完整个商业闭环,赵毓明神情突然严肃起来,鞍前马后,对我十分尊敬。
赵毓明从前对我态度疏离,是觉得我攀附太子,靠出卖色相盈利。最后正主回归,失去价值,继续被低成本持有,不敢反抗,更是懦弱。
病榻前,这是他对我吐露的心声。
「……以色侍人就是贱。」
我付出全部,最后得到的就是这么个。
那些冷言冷语在我耳畔发烫,太子为我披上氅子。
有爱意敛进那双熟悉的眼眸。
原来,他也是会这样体贴照顾人的。
……
筵席上,每位公子大人身边都有女伶伺候,太子身边冷冷清清的。
酒过三巡,岸边传来昭庆公主的哭闹声:「你们去找刘汉雅,找**什么?我吃穿用度都是父母兄长给的,没银子还给你们!」
李昶嫌她丢脸,不肯见她。
我目光在酒桌上逡巡,刘汉雅用衣袖挡面,害怕我认出他就是渣男。
我移开了视线。
至于赵毓明……这样好的男人,怎么能委屈他当接盘侠呢。
公主还是自己看着办吧。
9、
我在鸿胪寺见过无数宝物,估价从未出错,趁热打铁干起了二奢,帮助那些宝贝流通的同时,狠赚一笔差价。
没想到生意异常火爆。
李昶夸我审美好,私下梳拢来的物品,连头发丝都透着股高级。他完全忘记要攒银子,迎接白月光回京的伟大志向,拿出很大一笔钱想投资我。
我拉客户,姗月执行,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太子愿意锦上添花,可我也有底气拒绝。
「太子记得好东西不等人,下手要趁早。」
「是,是。」他笑着,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欣赏。
账面上的钱越来越多,我和姗月商议后买下一处宅邸。
乔迁时,又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我把日子过得很热闹,不像原书中,被随意搁置在角落,无事可做,消耗了热情,逐渐黯淡。
新住处距离卫氏潜邸很近,仅一墙之隔。
地段、规格,都一样。
太子夸我眼光好:「你这样年轻,就买下这处宅邸,命里注定要大富大贵。往后谁要想娶你,不双手奉上半个京城,怕是娶不回家。」
半个京城,他这意思是,只有他才配得上我了?
「我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求——」我刻意停顿了一下。
「只求什么?」李昶那急切劲儿,巴不得要满足我所有的愿望。
「只求一生平安顺遂。」
10、
许多年未见的娘亲突然找到我,要我收留她。
她给我看身上的伤痕。
说这些年一直被家暴虐待,好不容易从那个家里逃出来,投奔我。
「迢迢,你可不能嫌娘丢你的人啊,娘生了你,这辈子就指望你了!」
她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原书中,我几次三番劝她离婚,被骂成不孝女,臭名远扬。
嫡母是典型的离开男人活不了的那种类型。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她自己没有谋生的能力,只能在家里忍受夫君的打骂。
我也帮她几次,嫡母好了伤疤忘了疼,总是被渣爹哄回去,然后把错都推我头上,说我嫉妒心重,在背后搅合是非。
住了几日,嫡母不甚满意,提议把渣爹和弟妹都搬来一起住。
「我们是一家人,死都要绑在一块儿。」
「瞧这话说的,若我进宫当了妃子,父亲弟弟都要去当太监不成?」
嫡母拉拢我失败,乖乖回到我爹身边。
姗月把空荡荡的妆奁拿给我看。
「你嫡母也太会挑了,专拣值钱的拿。」
我一笑置之。
嫡母惧怕我爹,用这些东西讨好一个男人,少挨棍子,是不现实的,反而把我爹胃口养大了。
我没记错的话,嫡母死在一个冬日,是饿死的。我是庶出,养到八九岁就卖到鸿胪寺学艺去了,吃尽了苦头。
我吩咐婢女:「若我那嫡母再来卖惨,你只当是要饭的,几个铜板打发便可。」
果然嫡母受了两回铜板的羞辱,就不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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