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我是真千金替身本文讲述了穆锦瑜覃郁川两人的现代言情故事,我是真千金替身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和真千金撞脸,我成了她的替身。她在外面鬼混,我在豪宅当乖乖女。她要自由,我要钱,各取所需,配合得当。不想真千金玩失踪,欠我的支票还没有兑现,气得我直跺脚。
有一瞬间,我在心里告诉自己算了吧,过去的都过去了。
可当我看见邀请函上的名字时,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的噩梦里,密密麻麻的恨意不可抑制地在心底滋生。
我妈还在笑着对我说:“我想着婚礼上你没有娘家人来也不好,就想请福利院的院长夫妇来,你觉得怎么样?”
我也笑着说:“好啊,妈你做主就好。”
我妈更加高兴了,天真地问我:“你这么多年一直忙于工作没能回福利院看看,应该也很想念他们吧?”
我盯着她的眼睛回答:“是啊,现在院长妈妈不会再用针扎我了,院长爸爸也不会打我出气了,我还挺想念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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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管我妈的脸色如何,自顾自地接着说:“把我的头按进拖地桶里的王妈妈、冬天把我关在外面的杨妈妈,还有每顿只许我吃半碗饭的陈妈妈,把她们也都请来吧。”
我妈脸上已经毫无血色,震惊地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她以为每年往福利院大把大把地捐钱就算是间接抚养我了,却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藏在善意下的阴暗。
院长的女儿曾经是我最羡慕的人,她不会跟我们一样吃不饱穿不暖,还有穿不完的漂亮裙子和一屋子的玩具。
更重要的是她有爸爸妈妈,摔疼了有人哄,被人欺负了有人撑腰,害怕了有人依赖,这些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
我妈把这些都给了韩景,因为韩景可以给她带来更多的利益,所以她当年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
后来我又给了她那么多次机会,可她一次都没有选择我。
我听见了我妈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却没有停下来。
我还在笑着说:“还有那些曾经剪我的头发、逼我吃纸喝脏水的同学们,勤工俭学时对我动手动脚的饭馆老板,把所有因为我是孤儿欺负过我的人都请来。”
我盯着我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让他们都来看看,其实我是有妈妈的,只是她不要我而已,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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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说完,我妈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捂着胸口一副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样子。
我没有流一滴泪,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哭得太多,渐渐就明白了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因为每一个忍饥挨饿、被人欺负或者是受了委屈的时候,我的眼泪从来都换不来一丝的关怀和改变。
自从知道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的那一天起,剩下的眼泪就在一日复一日的等待中熬干了,终于不再对她抱有期望。
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我转身往外走。
身后传来我妈崩溃的呼喊,听起来是那么痛苦,那么可怜。
可人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离开韩家后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好像突然获得了自由,却又不知道能去哪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意识到身后有一辆车一直在跟着我,转头就看见驾驶座上覃郁川的臭脸。
自从上次他被我从试衣间气走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现在这样毫无防备的突然见面难免有点尴尬。
我们莫名其妙地对视了很久,最后他烦躁地下车把我拽进了车里。
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对他说:“我不值钱的,绑架也没有人交赎金。”
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交。”
我愣住了,问他:“什么?”
他瞪着我说:“下次如果被绑架了,记得让绑匪打给我,我给你交赎金。”
我脑子一抽,突然说了句:“应该让我未婚夫来交。”
车里的气温瞬间冰冻,我识相地闭上嘴,在风驰电掣间默默握住了车门上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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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覃郁川最后把车开回了他家,没想到正好撞上他妈亲自下厨炖火锅,更没想到我最后会坐在他家餐桌上一起吃火锅。
覃郁川没骗我,上次的火锅辣度跟眼前的比果然是小巫见大巫,我只能硬着头皮拼命喝水。
最后覃郁川看不下去,让人往一边的鸳鸯锅里兑了一些高汤,总算是可以接受了。
覃夫人摇头叹息:“小穆你这样不行,吃不了辣是管不住男人的。”
覃郁川撇了撇嘴,似乎小声吐槽了句什么,可惜我没听清。
吃完饭后我不好意思再留,覃夫人让覃郁川送我回家。
一路上我们俩都没有说话,最后车停在了韩家门外。
我问他:“你想要韩氏吗?”
覃郁川皱眉问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不再多说,准备下车。
覃郁川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他没有转头,目视前方,话却是对我说的。
“如果我让你不要跟韩景结婚,你会不会听我的?”
我挣脱他的手腕,答非所问道:“为了感谢今天的火锅,过两天我会送给你一份大礼。”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吧。
我刚进韩家大门,一阵轰鸣声伴随着急促的刹车声,韩景的车头堪堪擦着我的膝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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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抓着我就往车上带,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他的一句话镇住了,呆呆地跟着他上了车。
韩景说的是:“快去医院,妈要见你最后一面。”
我妈心脏不好是老毛病了,不能受太大的**。
当时她急着出去找我,结果心肌梗塞半路出了车祸。
我曾经以为如果有一天她死了我会很痛快或者很痛苦,可现在我却异常平静。
平静得简直就像是一潭死水,任凭周遭天翻地覆都不会起一丝波澜。
我妈浑身是血地躺在手术台上,医生已经放弃了抢救,她真的就是撑着一口气在等我来。
我附耳凑过去,听见她微弱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没关系吗?怎么可能真的释怀。
说我恨你吗?现在好像也不恨了。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韩景突然大叫了一声“妈”,我猛地起身,才发现她已经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有句话说得很对,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到来。
突然之间,我又成了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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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两份亲子鉴定摆在韩景面前的时候他很平静。
他说:“我重回韩家那天妈就都告诉我了,这是她的遗嘱,除了韩氏10%的股份和两套房子外,其他的都留给了你。”
我愣愣地看着韩景,像是突然听不懂他说的每一个字。
“妈说她对不起你,也没有勇气面对你,所以只能期望在死后得到你的原谅。”
“执意让我们结婚,也是因为她和爸的婚姻失败,让她认为利益捆绑才是牢不可破的。”
“她做一切是想弥补你,希望你能在她的羽翼下无忧无虑地过完下半辈子。”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公司,有很多人在跟我说话,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像是突然被封闭了五感,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
我突然想起她临死前说出“对不起”后的那几秒,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仿佛无根的浮萍,在等一处寄托。
或许不必说“没关系”或者“我恨你”,只要叫她一句“妈妈”就好。
脚下突然踩空,我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我像是解除了情感封印,抱着覃郁川号啕大哭起来。
我终于能够哭出来了,可是已经晚了。
人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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