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尼姑庵回来后我杀疯了这本书我很喜欢,非常喜欢。
樱桃小苹果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从尼姑庵回来后我杀疯了》很棒!邱意浓喻辰是本书的主角,《从尼姑庵回来后我杀疯了》简介:因嫌太子蠢而又无法摆脱太子妃的身份,我自愿离京清净三年。回京当天,太子的宠妾对我嚣张跋扈。...
6
圣上一下坐直了身子,好似酒突然醒了。
喻恩不可置信的瞪着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喻辰,不敢相信自己被抛弃。
“我亦对浓儿倾心。”
喻辰嘴边噙着温柔的笑,上前一步,目光缱绻,坦然跪下,“还请父皇赐婚。”
全场哗然。
圣上被眼前的变故惊到了,频频和我爹交换眼神,都只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
“浓儿,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你可要想清楚!”
我爹低声警告。
我跪在喻辰身边,“自是想清楚了才会请旨,女儿无悔。”
喻辰嘴边的弧度更大,圣上沉默了。
我看见喻恩的手指紧握,不甘心的瞪着我,“邱意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黎清瑶心中一紧,慌忙抬头看他,扯了扯他袖子,面露伤心之色。
喻恩反应过来,连忙找补,“就你这样的泼妇,也配嫁进皇家?”
“放肆!”
圣上神色铁青,“谁准你这样说话!你今日回府后好好思过,没朕的允许,不许再出来!”
圣上动了真怒,喻恩在这种场合口口声声辱骂我,怕是要伤透我邱家的心了。
这人着实奇怪,口口声声不愿娶我,我真不嫁他了,他还愤怒上了。
喻恩不敢反驳,只能仇恨的瞪着我。
我懒得理他,看向圣上,圣上沉默良久,最终轻叹,“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罢。”
我和喻辰的婚事便定了下来。
走出宫门时,喻恩叫住了我们,面色不善的盯着喻辰,“四皇弟,孤是为你好,你可知她就是个泼妇,娶了她没有好日子过的!”
喻辰礼貌颔首,“不劳皇兄操心了,我是真爱浓儿。”
我一阵恶寒。
男人说起瞎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喻恩脸上一片青紫,愤愤瞪了我一眼,拂袖就走。
“蠢货。”
我轻嗤,对上喻辰淡然的眼神,“四皇子,可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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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马车,我心中轻松不少。
我和四皇子都要谋得喻恩的太子之位了,他居然不担心相府的助力转移,竟满脑子是与我的私人恩怨。
这样的人,如何能当大任。
回到相府,一盏茶擦脸而过,噼里啪啦碎到地上。
“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
我爹狠狠一拍桌案。
我坦然跪下,身骨不弯,“女儿实在不愿嫁给个蠢货虚度一身。”
“他是太子!”
我爹怒吼。
兹事体大,我选择谁,也影响紧张的局势,不怪我爹生气。
“他也可以不是。”
我平淡应答。
我爹气笑了,“浓儿啊浓儿,这不是你过家家的儿戏!”
我抬头直视我爹,“你也看到了喻恩是怎么对我的,你当真以为他登基后,我们还会有好日子过?”
我爹沉默了。
邱家忠心耿耿,从不靠谄媚君主,历经两代都是明君,自然安然无恙,可喻恩,是个蠢货。
“我虽选了四皇子,却也并非全无考量,他看起来纨绔,总比喻恩强上不少。”
我拿出一道密诏。
我爹眼神逐渐凝重起来。
密诏上面,是喻辰亲笔所书,封我为后,还有对邱家的种种承诺。
这是主动把把柄交到我手上,也是给我的保障。
若他争储成功,密诏上便是未来圣上的旨意。
若他失败,被封个闲散王爷永世不得回京,邱家也不过牺牲我一个,实在算不上太坏。
“你早该跟我商量。”
我爹语气缓和下来,木已成舟,他再气也别无他法。
我邱家靠战功吃饭,也不贪恋权势,支持太子是支持正统。
至于太子是谁,我爹也不太在意。
喻辰明摆着是更合适的人选。
眼看事情解决,我拍拍膝盖站了起来,嘱咐我爹收好密诏就往外走去,“哎,浓儿—”
我回过头翻了个白眼,“又怎么啦爹爹,你别耽误我去听小曲儿!”
我爹跺了跺脚一脸无奈,“我都说了你的婚事要慎重,传言,这个四皇子他,他—”
“你快说啊,他什么?”
我着急去玩儿,催着他赶快把话说完。
“他,他似乎不举!”
我爹欲哭无泪。
7
“喻辰,你在干什么!”
我冲进烟柳之地,喻辰正懒懒的靠在软榻上,还有美人往他嘴里喂着葡萄。
我揪着他的耳朵,“好啊!刚说一生一世只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我要向圣上告状!”
喻辰举手求饶直喊痛,我看着周围一圈熟面孔略有些心虚,叉着腰把他揪出去,边拖边喊,“之前我管不着,你现在要不好好处理政务多干点实事,再出现在这些花柳之地,我绝不放过你!”
临走前,我偷偷向常打赏的戏曲姑娘抛了个媚眼,表示过些时日再去看她。
上了马车,我才松开揪着喻辰的手。
喻辰整理了一下领子,突然凑近,朝我挑眉笑,“夫人下手不轻,可是当真吃醋了?”
我白了他一眼,压下心中的异样,脸颊还是不自觉红晕了一片。
这也是我们事先说好的。
一个逍遥自在的纨绔子弟想要重拾政务得到圣上信任,少不得要一个由头。
我这么一闹,全京都会知道四皇子和一个母夜叉有了婚约,丞相嫡女不许他在玩乐度日,四皇子不得已重新把重心放回朝堂。
合情合理,圣上也知道,我总不能看着未来夫婿左拥右抱一事无成。
“旁人说你不举,四皇子,这笔买卖我可不太划算。”
我眨了眨眼睛,略带些调侃。
喻辰脸色一僵,语调下沉,眸子定定的看着我,“行不行的,你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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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就大可不必了。
不过难得见到喻辰吃瘪,我倒是乐得多逗他两句,“先说好,你若是真不举,我可是得退货的。”
喻辰眸色暗了暗,我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乐不可支的看着他。
喻辰刚要朝我伸手,马车就停了下来,我跃下马车,歪头笑着朝他挥手,回到了相府。
太子被禁足三月,喻辰大放异彩,接连处理的事情都让圣上很满意。
之前喻恩草率处理事情留下的尾巴,他都能妥帖的处理好。
这时我才发现,他对喻恩的了解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他的才能也比我想象的还要出众。
朝中大臣对他接连赞叹,不仅显露才能得到圣上的夸奖,还让圣上看到喻恩做事有多不认真,留下的隐患巨大,若不是喻辰及时解决,恐怕后患无穷。
两相对比,圣上对喻恩的不满又上了个台阶。
我也没闲着,平日最爱去月云楼听戏。
突然有出新排的戏在京中流传,内容是一位美貌少女被负心郎抛弃,在绝望之际遇到一位有着神术的巫师,几副药便让负心郎回心转意,不顾一切的娶少女为妻。
巫师的神术在京城掀起轩然**,不少女子排队求得巫师帮助。
不过两个星期,几位女子哭着扑到巫师脚下磕头,称她为再生父母,使她们心愿达成。
巫师的风头更盛。
排队的人中,出现了个熟悉的面孔。
“五千两金。”
巫师淡淡的说。
黎清瑶愣了一下,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可置信的重复,“五千两金?”
“为什么独独要我那么多!”
巫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所求之人,身份贵重,自然价格高昂。”
黎清瑶眼神变了。
她并未说所求之人是谁,巫师却一眼看出,她本是三分怀疑,现如今一分也没了。
她拿出自己所有的首饰积蓄,还是差的远。
“若钱财不够,可出门向钱庄提前支取,日后还上便可。”
“姑娘若是得偿所愿,还怕还不上这区区五千两吗?”
巫师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蛊惑。
黎清瑶咬了咬牙,眼里的纠结被欲望取代,毅然决然的前往钱庄借款。
她没东西做抵,钱庄的人便指了指她腰间的玉佩。
黎清瑶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把玉佩放到桌上。
我看着她把钱交到巫师手上,又拿走了三包药物,垂下了眼睑。
上钩了。
巫师是我找的,钱庄是我开的。
喻恩虽把黎清瑶放在心上,到底不敢违抗圣上娶她,她怎么能不着急。
黎清瑶抵押的玉佩,是喻恩被册封为太子时圣上赐下的,是身份的象征,他居然给了黎清瑶。
此物流传到民间,后果可想而知。
我要的就是黎清瑶还不上这笔钱,我便能理直气壮的告状,加上这个玉佩,怕是圣上也要被自己亲手指定的太子呕死。
至于所谓神药,不过是老鼠磨成的粉末,恶心恶心喻恩罢了。
9
喻恩紧闭结束后,圣上决定带他和喻辰微服私访历练一番,我自请跟随,一同上了马车。
出乎意料的是,黎清瑶依旧以婢女身份跟随,站在马车边。
圣上也就多年前喻恩求他赐婚时远远见过一次,自然是认不出来,喻恩警告的瞪了我一眼,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马车出京后,圣上突然看见乡道边多了座村子,叫停了马车,带着两个皇子下去询问探查。
刚一进村,就有一个朴实的男子围上来,一脸激动,“四皇子?您来了!”
喻辰不顾男子手上泥土的脏污,温和的回握着他的手。
那个男子大声招呼,“大家伙,我们的恩人来了!”
家家户户的门都打开、大家脸上都带着欣喜的笑容,更有年纪较大的老妇,老泪纵横,拉着年幼的孙子跪地磕头感谢喻辰。
圣上打了个手势,不让喻辰说出自己的身份,装作寻常人家询问,“老人家,你们认识我们四皇子?”
老妇不住的点头,“四皇子慈悲心啊,当时闹饥荒,圣上下旨让太子和四皇子出面解决,可太子居然派官兵镇压,随意的殴打我们,把我们赶出京城。”
另一位爷爷无奈叹息,“这几乎是把我们逼的没有活路啊,还好有四皇子,自己拿出银钱为我们在此处安家,请人开垦荒地,让我们有地方种些庄稼,也好过日子啊!”
喻恩面色煞白,嘴唇颤抖,头上冒出大滴冷汗,圣上的面色凝重,威严的看了他一眼不让他说话,“老人家,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四皇子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骗你做甚?要我说当今圣上是个糊涂的,居然褒扬了太子,四皇子谦卑,不愿让我们去替他说话,若有机会面圣,我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老妇面色不愉,拉着喻辰去田地里看他们种的土豆。
喻恩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父皇。。。”
“是四弟、是四弟陷害我!”
他慌张的大喊,目光又转向我,分外怨毒,“是你!是你们设计的!”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圣上眼神凌厉,天子之威尽显,“看你干的好事!”
“你就是这样解决朕交代的事的,百姓是根基之本,你不想着怎么让流民过得好,居然还肆意打压,逆子!”
圣上大口喘的粗气,气的不轻,我连忙上前拍着圣上的背,喻恩跪在地上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黎清瑶气不过,竟然扑到圣上面前求情,“陛下,陛下明鉴,一定是这个贱女人陷害我们太子殿下!”
她伸手指着我,面部扭曲。
圣上看着她,脸上出现些许疑惑,我适时在旁边解释,“是太子之前想请您赐婚的女子呢。”
圣上的脸色沉了下来。
什么人都敢到天子面前撒野了。
“喻恩,朕说过,不要再让朕看见她。”
圣上声音平静,掩藏着不易察觉的暴怒。”
喻恩全身一抖,低着头不敢说话。
黎清瑶却昂头直视圣上,咬着嘴唇泫然欲泣,一副自尊心受辱的模样。
愚蠢。
我宽慰着圣上,家丑不可外扬,要问责也等回宫。
圣上怒火平息了一些,叫喻恩起来。
喻恩松了一口气,圣上目光一凝,紧紧盯着他空荡荡的腰间,“你的玉佩呢?”
喻恩一慌,下意识看向黎清瑶,“儿臣,儿臣给清瑶了。。。”
圣上沉默不语,眼里是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浓浓的失望。
“你可知那玉佩是你身份的象征!”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已满是冷酷,“拿出来。”
他看向黎清瑶,眼里全是雷雨之色。
黎清瑶支支吾吾,头顶直冒冷汗,“我。。。民女没带在身上。。。”
我突然笑出了声,“听闻黎姑娘不久前曾去钱庄抵押了一个精致的玉佩,换得五千两黄金。
众人皆知你是太子心上之人,那玉佩自然是众多人围观,不知是不是太子这块?”
黎清瑶被我戳中了心事,急的满脸涨红,“你胡说!”
我话已说完,自然不会自降身份跟她纠缠,圣上却把这话听了进去,重重的冷哼一说,召钱庄的人来问话。
看到钱庄老板拿出玉佩和欠条的时候,黎清瑶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喻恩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圣上看着喻恩,难掩失望,“这样不知轻重的女人,留在你身边也是个祸害。”
“从前朕总觉得你会自己醒悟,不愿过多干涉,如今看来,是不能不管了。”
“来人,把太子带回宫中,这个女人,赐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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