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而言,古虐女主觉醒登基为帝很有趣很精彩。。文风幽默又风趣,人物深刻又鲜明,基调积极向上。
喵呜故事机的《古虐女主觉醒登基为帝》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江盈盈宁儿宇文瑾,讲述了:我穿成了古言虐文女主肚子里的一颗球本想带着恋爱脑娘亲杀出冷宫的我,却发现她觉醒了?“重活一世这次娘亲绝对护你周全,这皇位也该我来坐坐了!”...
即便娘千防万防,父皇看着娘的眼神还是一日日不对。
5
“盈盈,这几日,边境可还安定?”父皇玩着手串,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阴郁。
我和我娘交换了个眼神,狗男人要开始搞事情了。
“阿辰,边境可是又起战事了?”我娘眉头微皱。
“我未与父兄通信,不知边境境况。”
“按理说,后宫不应干政,阿辰,你问到我这来,可是文臣又为难你,压了边境的折子?”
娘满脸担忧瞧着父皇,心疼两个字被她演绎得恰到好处。
被娘反问,父皇反而有些无措。
他掩饰地咳嗽一声:“无碍,只是想着,岳丈与兄长们,是否有需要而已。”
“父皇,外祖跟舅舅们没有,但我有。”
我拉着他的衣袖,瞪着大眼睛愣是瞪出了眼泪。
“我想要银子。”
“你要银子做什么?宫里的东西不够你用了?”父皇问道。
我低垂下头,浅浅地叹了一口气。
“陈太医说,贵人不夺**之业。王侍卫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傅大师说,武人上阵杀敌,多造杀虐,不如文人清贵。”
“父皇,我是不是不算贵人了,商虽不入流,可,可也不会造杀虐,等我挣了银子,就让祖父同舅舅们回来,让他们做生意,就不会被人看不起了。”
我眼眶含着泪花,说到最后一句,豆大的泪珠从一滴一滴掉下来。
父皇眼中愧疚和愤怒越聚越浓。
猛然起身拂袖而去。
当天晚上,宫里拖出去了三具尸体。
想必明日他们主子就该去小倌楼赔银子了。
6
次日一早,内务府捧着银子,送到了我宫里。
我乐颠颠找娘要了静嬷嬷,一口气买下几间铺子。
直接把大公主的名号挂在铺子上,我看谁敢不来买东西。
挥霍完,我又转头去找父皇要银子。
只要父皇不给我就哭,娘在旁边配合得相当到位,我哭一次他便内疚一次。
以至于最后父皇见我都绕路走。
正巧我也不想见他。
因为我要把手伸到米粮盐糖,这些官家掌控的生意里。
这些生意与经商天赋无关,而需要官家势力。
父皇对我无条件地宠溺和愧疚,就是我最大的筹码。
稳定了粮糖生意,大笔资金回流。
在娘亲支持下,我暗地里买了几家青楼。
青楼里的瓜真是又大又甜。
比如口口声声忠君爱国的太傅,喝多了,抱着姑娘说皇上不行,后宫就娘一个,没个三宫六院肯定是怕隐疾传出去。
更厉害的还是内务府大公公,他说,皇上想吃什么,用什么,得看他高兴不高兴。
我娘把这些消息拿到父皇面前时,父皇脸都绿了。
三天后。
父皇开恩科,殿前亲选。
而这次恩科的举子,大部分在我店里免费吃住过,甚至有一些家眷,还在我店里帮忙。
恩科后,以太傅为首,不少老臣因病请辞。
朝堂上突然冒出了很多年轻的新面孔。
而我正忙着跟外祖父讨要商队。
7
那日我正在同商队谈话。
宫里来人,说我娘,急召我回宫。
入宫后,娘拉着我满面忧心。
“你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娘眉头紧锁,脸色还有些发红。
还是她身边嬷嬷,同静嬷嬷说后我才知道。
父皇这几日竟然一直,将娘囚禁在床上。
时不时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我脸色奇怪,拉住娘小声问道。
“父皇近日是否同您说想要一个弟弟?”
娘脸上顿时一片羞红。
我默默握拳,这该死又躲不开的剧情。
“娘,你还记得那个异国皇子吗?”
娘脸上出现几分晦暗,眼神中带着寒冰。
前世父皇便是因为异国皇子吃醋,两人闹了别扭,娘逃跑后,才发现自己揣了弟弟。
而父皇因为娘逃跑,将外祖一家全部推上前线。
口口声声说爱,却为了爱伤害娘最在意的人,真是虚伪自私至极。
8
我同娘正商量着。
父皇身边大公公前来传话:“皇后娘娘,狄国皇子来访,皇上说,请您一同出迎。”
我和娘对视一眼,这是……提前了?
坚决不能让异国皇子和娘见面。
“大公公,娘身体不舒服,我替他去。”
我横在大公公和娘之间。
9
在娘的控制下,如今我还是宫里唯一的公主。
大公公并不敢同我执拗,一同去寻了父皇。
而娘这边也找了太医院太医。
站在勤政殿门外,我揉红了眼睛,两步扑到殿内。
“父皇,娘她病了。”
小孩声音本就尖细些,装起哭来更像。
父皇顿时慌了神,眼中神色深了深,却依旧不动声色。
“皇上,异国使臣可还等着您呢!”
“不可为一人,而坏千千万万世之大计!”
那些大臣跪了一地。
我一掐大腿,瞬间泪眼朦胧:“什么使臣,无非是一小国皇子,父皇要去看娘,我是长公主我去迎他!”
“也好,太傅您同宁儿一并去。”父皇留下一句,起身离开。
我瞧着那些大臣,唇角勾起:“太傅爷爷,户部礼部,如今可还有银钱迎异国皇子?”
户部尚书同礼部尚书对视了一眼,之前父皇几征几战,虽然稳定了国家,但劳民伤财,户部早就是勉励支持了。
只是瞒着父皇一个而已。
再加上内务府银子被我拿去做生意,他们如今即便想折腾也没处折腾。
若我没料错,这次招待的银子,他们是想同外府索要的。
“长公主莫非有办法?”户部尚书开口问道。
我缓缓点头,如今京城的商业命脉在我手里,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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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银子的支持,大臣不管心里服不服,拿银子的手是软了。
异国来使听闻是年幼的长公主迎接,脸上有些难看。
我做好了应对准备。
“小丫头,才这么小,就被推出来干活了?你们皇上是无人可用了?”
使臣被一个男子拦下,他身上坠着松花石,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长得并不精致,但这种纯净带着野性的美,足以让人失神。
“父皇不是无人可用,而是迎接你,我就足够了。”我仰起头,无论关上宫门怎么吵,站在宫门外,我依旧代表着整个国家。
使臣没来得及发怒,男子大笑出声:“有趣,那这几日就劳烦长公主陪我了。”
男子欠身行礼,使臣不甘心叫了一声皇子,也跟着行礼。
这就是一心想带着我娘亲逃跑的异国皇子?
我不由多看了两眼。
他也咧着嘴冲我笑,许是皇宫太过阴郁,看着他反而有种被阳光充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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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异国皇子玩了一整天。
第二天就以侍疾为由,把他扔给了礼部尚书。
要是我没记错,当初散播娘同这皇子流言的,就是礼部尚书一党。
回到宫里,父皇正同娘腻乎。
我暗暗佩服娘,明明不喜欢父皇了,还能装得一点都看不出来。
“宁儿。”娘也瞧见了我,冲我招了招手,又转身推了父皇一下。
“我同孩子说几句女儿家的话,你去书房看看折子。”
父皇好似很享受娘这么撒娇,临走之前还把腰间玉佩给我拿着玩。
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一瞬恍惚。
似乎,只要娘温柔一些,父皇就会变好,我们一家这样生活在一起也不错。
身后娘突然紧紧抱住我,她嗓音带着哽咽的嘶哑:“宁儿让娘抱你一会儿。”
我僵硬着身子,感受泪水一滴一滴滑入颈肩。
“娘,你说话呀。”
无声的沉默让我很不适应。
我娘吸了一口气:“前世……也是这般。”
“前世你父皇也是这样笑着离开凤仪宫,可他再回来时,便说我私通异国皇子。”
“他妄下论断,不听我解释,江家上下一百余口,尽数被他斩首,父兄被他推入阵前,无兵无卒,苦战而死……宁儿,你见过流成溪流的鲜血吗?”
“我江家代代镇守边境,满门忠烈,却因我死在了菜市口,而不是敌人的刀下。”
娘亲字字泣血。
在书中,不过几行字,可对娘亲来说却是无法磨灭的伤害。
我突然想回去,给恍惚的我一个耳光。
至亲一一离去的痛,本就不该是一个笑容片刻温馨可弥补的。
“宁儿,你说我现在杀了他,是否就能阻止一切灾难发生?”
“你外祖同舅舅都不在京中,你今晚随商队出宫,让你舅舅接应,不会有事,我们在边境大漠村会合。”
娘一双眼睛闪烁着杀意。
她是真想杀了父皇,而且做了充足的准备。
商队今晚动身,用我长公主的身份,那些人不敢阻拦。
而娘今晚动手,从皇宫翻出,让静姑姑在宫墙外接应,然后……不对!
京中金吾卫上百,巡城兵数千,京城外另有天子近卫驻扎。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每刻一巡。
更不论各府亲兵。
“娘,你一开始就没想走是不是?”
未入宫之前,她也随外祖驰骋沙场过,不可能不知京中部署,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根本没想走。
她要跟父皇同归于尽。
我娘目光闪烁,明显十分心虚。
这应该是她从一开始就策划好的。
她苦心拿了兵权,让外祖同舅舅出京,又让我参与商队生意,好为之后送我出京做打算。
她下了这么大一盘棋,最后启动棋局的,竟是自己。
我急了,抓住她的手:“为他那么一个渣男殉葬值得吗?”
不管她是不是书里的人,我已经同她相处五年,说没感情是假的。
对我来说,她就是活生生的人,也是我的亲人。
我拉着她坐下:“娘你听我慢慢说。”
“他上辈子他杀了咱们家那么多人,这辈子你就杀他一个,还把自己搭上了,你甘心吗?”
“大好河山,你不想同祖父和舅舅们一起去看看?上一世失去亲人的痛你经历过,难道你忍心让祖父和舅舅再体验一次?”
我一句句劝说,娘冷静了下来。
“宁儿,你父皇最恨背叛,更怕丢了脸面。”
娘同我细细分析着父皇的弱点,她终究是用心爱过父皇的。
不过如今不爱了,反而更加清醒。
“你去同宇文瑾一同商量,告诉他,我叫江盈盈,他会帮你的。”娘说道。
我感觉,娘和异国皇子宇文瑾之间,似乎除了书上写的以外,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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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娘亲的信带到时,宇文瑾失神了。
他瞧了我好久,那眼神让人心疼。
到最后,他只是咧着白牙笑了一下。
他说,难怪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子。
我没有多问,若是有缘分以后自然会知道,若是没有……问了也是白问。
而父皇那边,连下了几道诏书,诏祖父同舅舅们入京。
又向宫内安插了大批太监宫女,连娘身边得脸的大宫女也被送出宫了。
他到底是不信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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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同舅舅们依诏命入京,刚进京城,就被囚禁在大牢。
外面传言,皇后想要干政,惹怒了皇上,但皇上舍不得动她,只能抓了皇后家人。
就连我也见不到娘,每每入宫请安,只能在殿外问一声安。
天长日久,我便也不去了。
只等娘亲传话说要什么,我去时便带去。
每去一次,宫里嬷嬷瞧我眼色就变一分。
我听小宫人八卦,说娘被父皇贬去做厨娘了,我这个长公主也当不久了。
可娘没给我送信,我想她应当有自己的打算,便也没管。
宇文瑾那边也没麻烦过我,更没麻烦礼部尚书。
反而是礼部尚书府上的**,最近跟开了屏的孔雀一样,着实买了几件华丽的首饰。
我拿着账本,乐的眉眼具开。
从西海边来的舶来品,进货无非一二两银子,转手卖给礼部尚书就是几千两银子。
这油水当真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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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见到父皇时,已是三个月之后。
我被作为皇商请入朝堂。
“父皇,你是不是都忘了,还有我这个女儿?”
我撅着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父皇。
他依旧是龙精虎猛的样子,只是头发少了很多,人看起来也有些佝偻。
父皇看着我笑得有些无力:“宁儿,过来,让父皇看看。”
“不,我是来上朝的,要正式一点。”我傲娇地一仰头。
我自然不会坐到他身边去,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我坐在他身边,就是第一个被控制起来的。
“长公主,皇上最近身上不痛快,您……”
父皇身边大公公话没说完,就被父皇抬手打断。
“也罢,宁儿是大孩子了,也该有些正经模样。”
“同父皇说说,如何你成了皇商?朕记得,那皇商不是叫敬什么的妇人吗?”
除却父皇,其他大臣也支楞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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