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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造反后,疯批恋爱脑帝王跪着向我忏悔未删减阅读

2024-03-13 19:02:56   编辑:萌果果

《我造反后,疯批恋爱脑帝王跪着向我忏悔》 小说介绍

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我造反后,疯批恋爱脑帝王跪着向我忏悔》,类属于古代言情题材,主人公是琳琅秦晋之,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常安宁。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深宫囚着一个失忆的姑娘,听闻那是陛下的心上人。人人说,因她与当今盛宠的贵妃娘娘肖似一两分,才有幸得陛下垂怜。少有人知,我曾陪陛下五千里流放路,几度以命相救,换来帝王处心积虑,满门抄斩。后来他娶我为后那日,我忆起曾经,心想——反吧。要这帝王烽火戏诸侯,要这江山永无宁日!

《我造反后,疯批恋爱脑帝王跪着向我忏悔》 第三章 变故 免费试读

第三章变故

我当时就感觉心窝一凉,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人就栽倒在身后的初春冰冷的河水里了。

“你也说了,宫女而已,不值得你放在眼里。”

秦晋之仿佛没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语气漠然温润,对身后的禁卫军吩咐:“按宫规处置。”

天子而已,生杀予夺,还不是付与笑谈浮生。

他甚至都没承认我的身份。

“是。”岑延点头。

贵妃愣了一会儿,勉强笑了下,瞥了地上呕血的宫女:“血腥味多难闻,别脏了陛下的眼,我们快走了,母亲还在等着我们呢。”

在接天莲叶无穷碧的夏日,小池树荫旁,晃着陛下的衣袖。

陛下阴寒孤傲的眉眼似乎缓和了些,低眸听她说话,看她的眼神很是不同。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旱鸭——被岑延捞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没了半条命。

狼狈地伏在岸上咳着水,被风吹得瑟瑟发抖,茫然看着那副相爱的画面。

几分眼熟。

宫规三十杖可真疼呀。

打人的嬷嬷一瞧就是老手,专挑人身上皮最薄的地方大。

我颤颤巍巍向她讨饶,她面无表情像个煞神。

“这么多年,姑娘还是头一个在老奴手底下,一滴眼泪都没掉的人!”

“她这是犯了何事,何至于如此残忍?”一道清冽中带着几分青涩的声音传过来,带着几分疑惑,温如怀玉。

“何二公子。”嬷嬷脸色微变,苍老的脸皮抖动两下,“不过是一个犯了错的宫女,恐污了二公子的眼。”

何二?贵妃娘娘那个亲弟弟?

我忍着痛抬头看过去,想来现在也不会太美观,跟个女鬼一样龇着牙。

远处,少年青衣,芝兰玉树。

他看着我,漆黑的眼睛干净到丝毫杂质也没有。

“纵然有再大的过错,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二公子。”岑延拦住了他往前走的步伐,面容冷峻,“陛下有请。”

“京城不比他地。”岑延过后冷漠把我扔回重黎阁,语调死板生冷,“日后莫要再给陛下添乱。”

我却抓住岑延的衣袖,冷汗涔涔,挣扎问:“我以前,不在京城,对吗?”

岑延触电似的甩开我的手,我还想问,扛不住彻底晕过去。

忍冬自己也被打了三十大板,却还是忍着疼给我上药,她轻声跟我说:“姑娘,你不要怨陛下。”

“打住。”我冷笑连连,“你是想说陛下爱我,还是想说贵妃像我?”

“何家势强,会熬过去的。”忍冬耐心跟我讲。

“所以他们想让贵妃怀上秦晋之的孩子?”我冷不丁道。

“嘘——”忍冬惊慌四顾,“姑娘慎言。”

“怕什么,重黎阁连条狗都进不来。”我自嘲。

“退下。”冷冰冰又恣睢的声音毫无预兆响起。

秦晋之不知道来了多久。

其实那一秒,我就是有些替贵妃觉得悲哀。

困在宫中的女人,这一辈子就只搭在一个男人身上,指望着他的一丝垂怜,平生功绩也不过是生个孩子,最好是个皇子。

而面前这个男人呢。

那么负心薄幸,骄矜恣睢,他真的会爱上一个人吗,真的会知道该怎样对一个人好吗?

我趴在床上,衣衫凌乱,在暧黄灯火下露出大片皮肤,顿感身上凉飕飕的,屋子里就剩下我和秦晋之。

我挣扎想要起身,却被秦晋之按回去。

“别动。”他沉声,指尖轻抚我的后背,凉凉的,药膏一点点晕开,“你今天不该出去。”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体温偏低,碰过皮肤的时候很凉。

我就当他伺候我了,有气无力的趴在枕头上道:“我谢谢陛下没一脚踹死我。”

秦晋之的动作重了一下,我立刻哀嚎一声。

他掐住我的下巴,仔细看我的脸。

灯火相接,距离很近,竟有几分无可名状的隐动延伸出来。

“琳琅,你给朕生个孩子吧。”

我给狗生。

他说完,淡淡笑了下,更像是嘲讽的嗤声,似乎也觉得荒谬,甩开了我的脸。

我也不知道忍冬说的话他都听到了多少,但我一定知道,他不爱我。

“秦晋之,在你眼里人命就是草芥吧,可以随意处置的东西。”我闭着眼睛说。

他没应答。

“我记得以前有人同我说,他想救天下百姓于水火......”

我茫然看着窗外,浓长夜色中,一点灯火飘摇明灭,“可我忘了他是谁,也许是我自己臆想。”

“琳琅。”这次秦晋之沉默了很久,“你又该喝药了。”

我忽然厌恶的推开他,心头像是有一头困兽在四处冲撞:“你滚!你滚出去!我西北男儿绝不像你这样——”

话出口,我愣了。

秦晋之也愣了。

他眸底陡然一片阴郁的红,掐住我的脖子问我说什么!

我从未见过他那么阴鸷而疯狂,一时竟有些害怕。

他在我面前始终是淡淡又高高在上的模样,令人看不透。

我不肯示弱,咬着牙窒息道:“西北、西北就是......我来的地方。”

“是你毁了西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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