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美人,权臣难宠》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白梦娇裴淮之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白梦娇裴淮之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白梦娇裴淮之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云州富商白家一夜覆灭,独女白梦娇被掳走时,不幸掉下山崖,摔坏了脑子,醒来时,前尘尽忘......裴淮之将她带回了侯府,对外只称她是妹妹。所有人都不知道,裴淮之曾经差点成了她的赘婿!自此,白梦娇被娇养在侯府,越发生的夭桃秾李,美的不可方物,引得侯府混不吝的二公子觊觎......却不想上元节那日,裴淮之...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第5章
白梦娇柳眉微蹙,旋即舒展,笑着下了地,来回走了几圈,可以行走自如了,才吩咐道,“你去找两身男人衣裳来,我们出去逛逛。”
碧云恍然,满脸的疑惑,可还是照办了。
好不容易出了门,白梦娇带着碧云大摇大摆的进了春芳楼。
如今傍晚时分,楼里莺莺燕燕,载歌起舞,好不热闹。
才一进门,白梦娇就被几个身段妖娆的女人缠上,厚重的脂粉气扑面而来,呛得她直咳嗽。
碧云那边,更不消说。
白梦娇敛了敛心神,拥着几个姑娘迈步进了二楼厢房。
房门关上,白梦娇坐在花团锦簇中,描画的斜长的剑眉一拢,朝着那边还在纠缠碧云的人笑道,“姑娘们就莫要吓我的小厮了。”
此话一出,立时道明了两人的身份,那些莺莺燕燕立时都围到了她的身侧。
“公子,你瞧瞧我,今日穿的衣裳与公子最是相配,不如今夜公子留我吧!”
这里的女人最是眼尖势利,一瞧白梦娇衣裳的布料,就知她非富即贵,自然是卯了劲往上冲。
白梦娇也不恼,脸上的笑意更甚,“慢着,今日我来,是想见一见侯府二公子素日喜欢的姑娘,不知你们哪位是?”
方才说话的女子闻言,脸上的笑模样立时变了变,说出的话里,也带了股酸意。
“那公子可是来错地了,那二公子素日来,就喜欢云烟陪着,如今二公子帮云烟赎了身,两人早就快活去了。”
“哦?云烟?不知这云烟住在何处啊?”
白梦娇沉思了片刻,眼底多了一丝狡黠。
那女子还想再说,回身一看她,旋即眼尾一勾,拨云见月,媚笑着凑到了她的身侧,“公子若是还想问,奴家一定知无不言,只是如此良辰美景,总得要喝点酒,助助兴。”
说着,就开始给白梦娇递酒。
碧云有心相拦,却被几个姑娘拉到一旁。
三杯两盏下肚,白梦娇已然有些眩晕,扶着桌子,眸光越发的迷离起来。
“公子?”
碧云远远瞧着,快步过去,却被美人拖着出了门。
白梦娇晃了晃有些昏沉的头,拂开伸过来的手,笑道,“你还没同我讲,那云烟住在何处呢?”
那美人倚在她的身上,细长若青葱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庞,轻笑道,“奴家哪里比不过那云烟,公子看看奴家吧!”
白梦娇轻笑,一手抚着桌子,一手将系在腰间的钱袋子薅了下来,拍在桌上,“若是你说了,这钱便是你的了。”
沉甸甸的一包,想来里面的银钱不会少。
美人指尖微点桌面,笑着附到她耳边说了一个地方。
白梦娇心下了然,只是头越发的晕,事了,她想撑起身要走,却被人架着胳膊扯着往床边走。
她的脚步虚浮,摇摇晃晃了半天,眼瞧着自己就要被扯到床上,平地摔跤,跌坐在了地上。
房门再次被推开时,裴淮之迈步进来,就见白梦娇被人扯了外衣,正捏着手往床上拽。
听见声响,那女人松了手,赶忙往上拉了拉掉落在肩头的薄纱,抬步就要凑到裴淮之身旁,却被他一个冷厉的眼神吓退。
白梦娇茫然的回过头,眼前的身影重重叠叠,竟有些辨认不得了。
“碧云,你怎得那么高了?”
裴淮之面色阴沉,迈步过去,将她抱起,转身下了楼。
马车里,白梦娇静静地靠在裴淮之的肩膀上,小手扯着他的衣袖,絮絮叨叨个没完。
裴淮之脸色难看得要命,可偏偏这会说不得她。
整个马车车厢内,满是酒气。
要不是他正好下值,碰到了出门求救的碧云,恐怕她早就被人看破了天机,给抓了卖了。
思及此,裴淮之心中怒海翻腾,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好,才要训斥几句,眼前的人便像是软了骨头似的,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手还顺势环上了他的腰。
他的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温香软玉满怀,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吧!
裴淮之垂眸,望着正在他怀里不安分摩挲的人,眼底突然漫起了一层深深浅浅看不分明的情意。
可转念想到她已经答允要嫁给裴云彰,他的心底突然涌出了一丝难言的怒意。
“你可是真心愿意嫁给裴云彰的?”
心里想着,便脱口问出了,问完之后,裴淮之才后知后觉,苦涩一笑。
她既是醉了,又怎么可能会回话呢!
“裴云彰那个王八蛋,我才不愿嫁他。”
白梦娇似是听见了,一把推开了他,靠在车厢上,醉意朦胧的喊道。
裴淮之闻言,忍俊不禁,抬手垫在了她的后脑处,温声道,“你若是不愿,哥哥明日便替你回绝。”
他的声音很小,像是回答她,又像是自言自语。
“哥哥,谁是哥哥?哪里来的哥哥?我才不喜欢哥哥......”
白梦娇挥舞着手,胡乱说道,正巧马车停下,她不受控制的往前扑,被裴淮之捏着后领扯到了身旁。
方才她的话,一字不差的落进了他的耳朵里。
才起的一丝情意,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刻,他竟觉得,他与那裴云彰,都是一样的货色。
“大人,到了。”
门外响起了随从的声音,裴淮之应了一声,抬手抱着白梦娇下了车,从侯府的后门进去,一路将她送进了院子。
碧云跟在后头,一直不敢言语,生怕会惹得裴淮之生了气。
进了屋,裴淮之将白梦娇放到床上,垂眸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过身。
碧云吓得连忙行礼,“多谢大人。”
裴淮之眸色微黯,声音又冷了几分,“给她煮些醒酒汤喂下,再有下次,你也不用在这伺候了。”
“是,奴婢遵命。”
碧云心口一跳,赶忙俯身行礼,不敢抬头,一直等到人走了,才长舒了一口气。
垂眸,白梦娇正捏著身上的玄色披风,嘟囔着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次日清晨,白梦娇又是被噩梦惊醒,猛地坐起身,心口跳得厉害,盯着眼前的帷帐看了许久,才缓过气来。
碧云小心翼翼的端着水盆推门进来,就瞧见白梦娇怔怔的坐在床上,这才快步端了茶过去,“**,您醒了?头可还疼?”
“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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