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大智慧写的《喜丧风暴》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我穿进中式恐怖游戏里,要扮演新娘和恶鬼入洞房。然而掀开红盖头,看到恶鬼的脸时,我懵了。它和我失踪多年的老公长得一模一样。
来人是裴家的管事,眉眼耷拉,死气沉沉。
“我家大公子的病愈发重了,老爷夫人准了你们的婚事。”
管事的平静地看着我:“今日是我们二公子的喜宴,你从小门进府,别惊扰人。”
他递过来一件叠放整齐的喜服。
说是喜服,却又不太对,颜色太沉了些,不是喜庆的大红色,倒像是用血浸过的丧服。
我眉峰蹙起,冷言道:“你家大公子死了?”
“胡说!”管事的脸上染起怒色。
下巴微凉,我摸上去才发觉自己流了两行清泪,心里也憋闷的慌。
怎么回事…
不想嫁还是不该嫁?
几个丫鬟装模作样得为我描眉画眼,接着换上喜服,还挺合身,最后红盖头遮住思绪。
李婆婆抱着银两,高兴地送我到小轿跟前。
管事的让我等会儿,待两个师傅将花轿的前门花板拆下来,才让我上轿。
等我坐稳,师傅们将轿子封死。
“这是做什么?”
李婆婆给我解释:“等到了夫家,自会拆开。”
我坐在逼仄的花轿里,动弹不得,空气稀薄,恍惚间,我觉得自己是坐在骨灰盒里,等着入土。
约莫三刻钟,不远处有鞭炮齐鸣,人群熙攘,有人叫好,也有人注意到我这顶小轿,低声交谈:
“二人同日娶亲,一个娶知府大人的千金一个娶勾栏院的***,啧啧。”
“裴大郎活不过下月初十,此女命格旺,给裴大郎冲喜的,不然你以为一个娼女能嫁到裴家,这裴家可是富商大贾啊。”
人声渐远,小轿稳稳当当停住。
我以为的小门是侧门,谁知只是偏院墙边的一个洞。
丫鬟领我到门口便退至两旁,我只好抬脚迈过门槛,一进来就觉得温度骤降,冷飕飕的,
待我在床边坐好,丫鬟将门闩从外栓紧,生怕我跑了。
四周静悄悄,静得出奇,只剩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垂眸盯着地面思索,犹豫到底要不要掀开红盖头。
总觉得在房间里的某处黑暗中有东西存在,盖头反而让我安心。
门外猝不及防敲起锣打起鼓来,鼓声激得我心口直跳,等我缓过神时,才发觉腰间有异物感。
不知何时,腰间环上一双手,手臂苍白到能看清青色的脉络。
后背乍然一凉,有人贴了上来,呼吸近在耳边。
我想起身呼救,声音却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身体也被此人禁锢。
男人伸手勾来玉如意,低咳两声,轻轻掀开我的盖头。
我就这样看见了裴琮的脸。
我朝思暮想的裴琮。
不对。
这个人眼里像是有化不开的浓雾,见到是我,他的神情未变,他根本不认识我。
而且,裴琮也没有他这般阴郁。
我的心大起大落后,迅速冷静下来,揣测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恶鬼?
面前的裴琮放下玉如意后,捂住胸口猛烈咳嗽,一副要将内脏咳出来的架势。
几声之后,他真的咳出来了一个东西。
黏黏糊糊,血液和白色的液体交融裹着其他东西。
像是五脏六腑其中一样。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赶忙朝门闩撞去,兴许是我这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门被撞开了。
我撒腿就跑,往人多的地方跑。
人多的地方就是喜宴之上。
新郎新娘正在行礼,那女子的喜服比我艳丽得多。
见我到来,所有人停住动作,都看向我,坐在高位的两位老人面含怒气,指使下人过来抓住我。
宾客间交头接耳,袖手旁观。
我起初还在挣扎,直到我又看到了裴琮的脸。
他身穿喜服,正是喜宴上的裴二郎。
裴家二子是双生子,他们都和裴琮长得一样。
那究竟谁是恶鬼,谁是裴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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