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郁金金文笔很好,贺总别虐了,苏小姐携崽消失了这本小说剧情很有想法
豪门总裁题材小说《贺总别虐了,苏小姐携崽消失了》是“郁金金”大大的原创佳作,该书以苏语妙贺观南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一次阴谋,苏语妙做了贺观南的女人。她用了三年去捂热贺观南的心,忍着心碎一次次等待,却等来了他的订婚宴,白月光的回归。她要离开,他不放手。她答应别人的求婚,他明明不爱,却用尽手段逼她留下。等她逃了,他又满世界疯找。后来,他看到了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孩子,红着眼将她囚在自己的庄园内。“你和孩子,都是我的...
贺观南走了,苏语妙脑子里乱成一团,发了一会呆,这才慢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病房是不允许上锁的,贺观南走时,周林帮她把门掩着,此时传来礼貌的三声敲击。
“请进。”
苏语妙捂了捂红潮未褪的脸,喊出的声音带着慌乱。
她的样子应该看不出来异样了吧?
门开了,一个模样斯文俊逸的男子抱着文件夹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士。
“苏**你好,我是你的责任医生,来检查你的术后情况。”
男子一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眼镜,不等苏语妙开口,便迈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苏语妙有点紧张。
苏姚一心想要她嫁个好人家,把她养得有些娇嫩。
她不知道刚才贺观南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时候有没有留下痕迹。
好在男医生很专业,只轻轻掀开了一点衣角,露出她微创部位的伤口。
他怀里揣着个热水袋,骨节分明的手在热水袋上捂了片刻,这才去触碰她的肌肤。
苏语妙很感动,这个医生好细致,这样就不至于冰到她了。
她看了看医生胸前的名牌。
【宋砚】
“伤口看上去很正常,苏**你感觉怎么样?”
宋砚礼貌地放下苏语妙的衣角,抬头看清她的相貌时,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
他听同事说这个房间里的病人是个关系户,没想到这个关系户的模样这样出色。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讶异后,宋砚便移开了目光。
“多谢宋医生,我感觉挺好的,不痛,就是有点酸胀。”
伤口毕竟在小腹上,苏语妙见这个医生年轻,不免也有些羞涩。
“嗯,都是正常反应,苏**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下午如果没什么不舒服,就可以出院了,七日内注意伤口不要沾水。”
宋砚在手中的文件上边写边叮嘱,写完后推了推眼镜,又带着护士们出了病房。
苏语妙回忆着他的样子,总觉得他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正思考着,滑到被子里的手机就响起了**。
“二哥!”苏语妙看清来电显示,接起电话的声音藏着一点雀跃。
“妙妙。”
温润的男声夹杂着电流声传来,“刺啦刺啦”的,有些模糊。
“你……挂断……”
电话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时强时弱,苏语妙听着“呼呼”的风声,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在心中换算了一下时差,有些不解。
“二哥你那边风好大,这会不该是晚上了吗?你怎么没有睡觉?”
她轻声细语的,就连眉眼间都染上了一抹明朗。
电话那头的风声“呼呼”吹了两下,突然就静了。
“妙妙,我在海上,去地中海写生。”
陈清越的声音清晰地钻入苏语妙的耳朵。
“昨天怎么了?后面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有接?”
昨天?
苏语妙愣了一下,想到那个被贺观南抢走的新手机,咬了咬下嘴唇。
“二哥,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了。”
她咽下心中的酸楚,雀跃笑着。
“我昨天和工作室的人一起聚餐,喝了点酒,后来睡着了,没接到你的电话,对不起啦!”
听到她声音还算正常,陈清越担忧的眉宇总算放松了下来。
“以后喝酒小心些。”
他嘱咐了一句,又笑着说:“我给你寄了礼物,应该正在过关口。”
“真的?”苏语妙闻言眼睛一亮,坐在亮堂堂的病房里,披散的秀发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柔顺的光泽,宛如童话里的公主。
“二哥最好了,是什么东西啊?”
她语气中带上了三分娇意,陈清越确定她是真的没事后,哑然失笑。
“不告诉你,收到后就知道了。”
他面上满是宠溺,一旁金发的男子端着香槟过来,吐出一口流利的法语。
“陈,你在和谁说话?表情有些恶心。”
“二哥,你那边有事是不是?我们有空再聊吧,我要去工作室了。”
苏语妙听到了,唯恐打扰了他的生活,连忙准备挂断。
陈清越微微侧身,将手机远离金发男子,睨了他一眼,依旧温柔笑着。
“好,妙妙好好照顾自己,等二哥回来看你。”
挂了电话后,苏语妙轻轻叹了口气。
二哥是为数不多肯对她好的人,可为什么偏偏是他,遭受了那样的命运……
想到两年前贺家的那出闹剧,她打了个寒战,把回忆赶出了脑海。
现在当务之急,是凑够苏姚要的三百万。
苏语妙先是查了一遍自己所有的储蓄,加起来八十万。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给自己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妙妙?”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道飒爽的女声。
苏语妙还没来得及讲话,这道女声就成了机关枪。
“你还知道接电话啊?你怎么不看看我从昨天到今天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我手都快按出茧了,好几个买家全部等着你点头同意呢,要是丢了这几个单子我告诉你你给我在工作室门口吊三天谢罪!”
苏语妙听着电话里的声音,面上闪过一丝无奈,修长的脖颈慢慢缩了起来。
“曼姐、曼姐,”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两声,等到对面没声了,才瘪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做手术呢,上午才醒。”
“什么?”对面又是一声尖叫。
苏语妙无奈,把手机离耳朵移远了些。
过了一会,一个短发瘦高,打扮干练的女子背着硕大的托特包,风风火火地冲进了苏语妙的房间。
“曼姐,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苏语妙惊讶。
短发女子一**坐到她床边,翻了个白眼。
“我就在旁边的国立美术馆,一大早就给你的工作室做牛做马呢。”
她从托特包中拿出一叠文件放在苏语妙手上,目光落在她身后墙上贴的病例卡。
黄体破裂。
“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搞成手术了?”
陆曼掏出手机搜索,待看清黄体破裂的常规因素后,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
“你昨晚不是去相亲吃饭吗?怎么会……”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大有拿刀砍人的仗势:“妙妙,是不是那个男的欺负你了?”
苏语妙原本想拿糊弄苏姚的那套说辞,可她不想骗陆曼,只好支支吾吾的,半天挤不出话来。
陆曼很了解她,见她这样,于是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会儿。
待看到苏语妙脖颈后面露出的一点红痕,她眯了眯眼,恨恨说:“是贺观南那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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