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柚萧绎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秦南柚萧绎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萧北宸本来还沉浸在她答应退婚的喜悦里,秦以姝的这句话却犹如给他当头一棒。脸瞬间就黑了,“秦南柚,你既愿意退婚,为何非要本太子三次登门才答应,这是在耍本太子?”秦以姝连忙附和,“太子殿下所言甚是,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果然没教养!”
果然等着她呢。
为了做戏做**,夏儿还是闹着要往外冲。
“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我要自己找,我才不要她找的郎中。”
侍卫拦着不让她出去。
正在这时,秦以姝送郎中从前厅出来。
“多谢大夫,我娘亲的病就有劳大夫了。”
“让夫人多注意休息,不要再被杂事若扰乱了心,调养几日便可恢复了。”
夏儿早就听见声音了,装模作样的还挺会。
“你们怎么回事?夏儿不在院中伺候你家**,出去做什么?”
秦以姝见夏儿在,激动的心差点都要跳出来了。
终于成了!
“夏儿说大**身体不舒服,要找郎中。”
秦以姝惊呼一声,“郎中?这不就有现成的吗,夏儿,快请郎中去听雨轩,姐姐病了怎得也不说一声,这要是有个好歹相府可怎么跟绎王交代啊。”
话里话外都在点夏儿,绎王离京,看还有谁给她撑腰。
今日,秦南柚不死也得脱层皮!
果然和**猜得一样,他们是绝不允许出府去的。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不把握好呢。
“府中既然还有其他人生病就不要再拖延了,快带老夫去看看。”
郎中比夏儿还着急。
秦以姝没管夏儿,引着郎中就住听雨轩的方向去。
夏儿见状,再着急也只得跟上。
经过花园时,郎中突然面色痛苦的捂着肚子。
“二**,你们先去,老夫随后就来。”
然后就朝着茅房的方向奔去了。
“夏儿,不等郎中了,先去看看姐姐怎样了,快些走。”
秦以姝比夏儿都还着急。
她实在是太激动了,她太想看到秦南柚在床上痛得打滚的模样了。
刚才府门口的动静不小,想必娘亲已经知道了,等下她赶来就可以看这出好戏了。
“是。”
夏儿跟在秦以姝后面,嘴里无声的诅咒着。
要是愿望能成真,她想要秦以姝和刘姨娘在这世上消失,就从来没出现过最好。
很快就到了听雨轩。
夏儿大喊一声,“**,奴婢回来了。”
走在前面的秦以姝被吓了一跳。
转过身来狠狠瞪了她一眼。
果然,小**身边的人也没什么教养。
她就大发慈悲不与她计较吧。
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秦南柚在屋里听到夏儿的声音,连忙看看头上的布包裹得可完好。
再嗅一嗅房间里的味道可刺鼻。
猛吸一口,差点把她呛得吐出来。
赶紧跑到床上躺好。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秦南柚迅速进入状态。
论演技,谁敢与她争锋。
“夏儿,郎中来了没,我要疼死了。”
秦南柚烦躁又疼痛难耐的声音传出来,秦以姝嘴角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
推开门,一股子刺鼻难闻的味道就把两人熏得在门边干呕。
这味道,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夏儿惊呆了。
她才出去多一会功夫,**就准备得这么充分了。
“夏儿,郎中,郎中~”
指甲挠头皮的声音让秦以姝干呕得更加厉害。
不过此刻她还是兴奋大过恶心,捂着嘴皱眉朝里走。
“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秦南柚难道秦以姝,将“难受”忍下,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
看她这样,秦以姝就放心了。
没想到药效这么猛,才半日时间,就已经开始腐烂了。
秦南柚包裹在头顶的布条上有不少血迹,包得凌乱,看得出来,在操作的时候是非常烦躁的。
“姐姐,我是给你带郎中来了呀,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秦以姝一脸天真,仿佛真的是在为秦南柚好。
秦南柚强撑着半个身子靠在床边的架子上,听到郎中时眼珠子都亮起来。
“郎中呢,郎中呢?我快要痒死了,赶紧让他来给我治病!”
秦以姝自己搬了凳子坐下轻笑,“郎中去如厕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姐姐都坚持这么久了,再忍片刻应该也不无妨吧。”
秦南柚看她坐下的时候扯嘴笑了笑,没人知道她在笑什么。
甚至秦以姝都没注意到她笑。
等是吧!
好,她等!
才过了一柱香时间不到,等来的不是郎中,而是另一波不速之客。
刘玉儿带着一堆下人风风火火的冲进来。
“哟,大**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啊。”
“来人,去我房中多拿些补身子的高档药材来,让大**好好补补,免得绎王殿下回京后看到大**瘦了还以为相府有多苛待她呢。”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郎中,我头好痒,好痛,流了好多血…”
秦南柚紧贴着床,麻木的说话。
“依我看呀,大**没什么病,何必请郎中呢,再说,郎中刚刚遇到我,我已经把他送出府了,现在哪有什么郎中。”
刘玉儿坐在秦以姝身旁,两人如同审视死囚一般看着秦南柚。
都坐了,真好,得来不费吹灰之力。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郎中赶走,那是来救我命的!”
秦南柚爬起来,眼眶布满血丝,看起来可怕极了。
刘玉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在秦南柚眼前晃了晃,“解药在这儿,找郎中有什么用,求我我就给你啊。”
“哈哈哈~”
刘玉儿笑得猖狂,她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今日终于实现了。
她要秦南柚跪在她面前磕头认错,亲自把她踩进地里。
“是你下的毒?”
秦南柚惊恐万分,不自觉的跌坐下去。
刘玉儿和秦以姝对视一眼,母女俩的狠毒简直一模一样。
“看来还不是傻子,是我下的毒又怎样?你现在除了求我,别无他法。”
刘玉儿笃定秦南柚一定会求她,因为她要活下去。
秦南柚嗤笑一声,翻身下床,把头上的布条扯开,一头瀑布般的墨发散落下来。
头上没有伤口,没有血迹,更没有屋里难闻的味道。
“**。”
夏儿唤她一声,就快步到她面前,护着她。
“你,你没事?”
“难为刘姨娘了,连西域禁药也敢买,不知道丞相大人是否知情啊,不知道皇上是否知情啊!”
秦南柚语气缓慢,每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狠狠的打进刘玉儿母女俩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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