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诀起卦,伯府小透明在京城兴风作浪!这本小说一口气看到现在,舒服,粮草啊
无删减版本穿越架空小说《掐诀起卦,伯府小透明在京城兴风作浪!》,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枣不逗,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荼谢与周,小说简介如下:青玄观赫赫有名的小道长元荼有一枚法器“太玄八卦镜”。既能卜人之前程,也能驱魔去邪。若以最宝贵之物置换,更是能带回到过去改变命运。有一天,她被楼上掉下的花瓶砸倒,穿到了古代,醒来成了荣昌伯府不受宠的三姑娘。为了赚钱养家,元荼开始干起了老本行,替人卜卦算命,破解灾运。却没想到,从穿过来的那天起,一个个诡...
第10章
讲到这里,元荼笑了笑:“我刚在门外罚跪事小,但让人看伯府洋相,这事大。”
“伯娘不知,我落水的事已经报给官府,刚要真让我跪了,一旦查清是遭人陷害,您打算怎么挣回伯府的脸面,又怎么向伯爷交代?”
“我若是伯娘,现在就该放我回去好吃好喝伺候,让别人知道,荣昌伯府三姑娘是无辜的。”
“伯娘,您说呢?”
何氏被怼的哑口无言,揪着手里的手帕没做声。
“大夫人?”立在后边的嬷嬷出声提醒。
“送三姑娘回去。”何氏咬牙切齿道,“再派人给三姑娘送晚膳,准备热水。”
离去时还不忘放狠话:“要是查清跟别人无关,再收拾你不迟。”
见一行人离开,元荼才松了松胳膊:“走走走,回去休息,累死了。”
香桃:姑娘的形象在我眼里愈发高大。
荣昌伯府虽不比谢侯府那样大,但毕竟也是高门府邸,元荼走到她的院落又花了不少时间。
她站在自个儿院落门口看了半晌门匾:溪花院。
再往里瞧,没有溪,也没有花。
整个地方放眼望去,不比谢侯府里放她尸体的小破院好多少。
元荼心里感叹:难得见到如此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院落。
接着往里走去,里屋出来一个和蔼的老妇人。
香桃:“吴嬷嬷!”
吴嬷嬷走到元荼面前,打量了一番,欣喜道:“姑娘回来啦。”
元荼记忆中唯二对原身好的人,除了香桃,就是这个吴嬷嬷。
“嬷嬷,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刚大夫人送来了饭菜,我这去端过来,香桃,快服侍姑娘坐下。”
吴嬷嬷走了出去。
香桃给元荼倒上水。
元荼扫视了一眼屋里的环境,深深叹了口气。
“香桃,咱们院子的月例有多少?”
香桃听了元荼的问话,反问:“姑娘,您忘了吗,咱们院子没有月例的。”
没有,月例?
元荼小小的脑袋充满了大大的问号。
她说怎么没有找到关于月例的记忆,敢情是没有?
“为什么没有?”怎么想的她也就顺着脱口而出了。
“大夫人说,平日的吃穿用度,都算在月例里了,所以每月没有一两银子到咱们院里,有时候,还得姑娘自己贴补些用度。”
“我哪来的用度?”
“是老爷夫人临走前,留下的一些珠宝首饰,到今天,也都快没有了。”
“那我爹娘平日不寄些钱两来的吗?”
他们是真一点都不惦记自己这个女儿?
“有寄来的,但是都被大夫人截下了。”香桃满脸忧伤,“说是姑娘您年岁小,这些银两她替您开支。”
“慢慢地,姑娘您就不过问了。”
“嬷嬷以前还提过这件事,姑娘您现在也大了,该问大夫人把那些银两要回来。”
“是姑娘您自己说,大夫人是为您着想,这些钱该大夫人拿着。”
元荼气笑了,合着原身还是个大圣母,被人打了巴掌还上去讨好着。
真不知道是该可怜还是可恨。
元荼狠拍了下桌子,把刚要进来的吴嬷嬷惊住,差点打翻手里的饭菜。
“该我们的,都必须拿回来。”
“这溪花院,也必须有溪有花。”
是时候该干自己的老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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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元荼吩咐香桃外出买朱砂黄纸,她自己则带着八卦镜去了道观。
也得于她在伯府不受宠,所以进出府邸基本没人管她。
先是在当铺当了首饰换了点银两,然后雇了马车去她之前住的道观。
道观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大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半山腰的道观前停下。
听到马车声,观里出来一个小道士,见车上下来的是个熟人,走过来,行礼道:“元姑娘。”
元荼记着眼前的小道士名唤了明,她在道观住的两年里,两人也比较相熟。
“无方道长可在观内?”
“道长刚出关,元姑娘随我来。”
元荼便跟着了明进入道观,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才到无方道长的处所。
无方道长是个有道术造化的人,元荼也不瞒其他,直接将几日发生的事说与道长。
道长捋了捋胡须,点头应道:“如此说来,那叶姑娘的魂魄还在八卦镜内?”
元荼不可置否:“所以还需道长帮忙,超度她往生,不要久留人间。”
“贫道这就去开坛做法。”无方挥了挥拂尘说道。
“多谢道长。”元荼恭敬道谢。
不多时,做法道具已准备齐全,看天色时辰合适,无方便在坛内点上三支烟,嘴里念动开坛口诀,随后在黄纸上用朱砂画上一道符,在香上点燃,黄符余烬后剩下一抹灰。
元荼掏出八卦镜,无方沾取灰烬抹在镜面上。
就在这时,镜面开始抖动,不断往外冒烟。
同时叶舒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我不走,我不走!”
“由不得你不走。”元荼厉声呵斥。
“我还有那么多事没做,我还没嫁给宣平郡王,我不甘心!”
元荼听言皱眉:“昨天你也在场,你没听到他说的话吗,死了还惦记男人。”
不中用!
那声音由尖锐的嘶吼渐渐转为低吟的哭泣。
“我不信,我追了他这么久,我不信他心里没我。”
元荼无奈地叹了口气:“人家郡王外征沙场多年,心系国家天下,怎么还会容得下你。”
“是你父亲,在谢侯府为你据理力争,你就不想想他吗?”
听到此话,那哭泣声先是停顿,后来像是想到什么,渐渐大声,转而嚎啕大哭。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哭声才渐渐停息。
“元荼,可否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元荼回应。
“若是你见到我父亲叶远,跟他说,女儿不孝,十几余年让他操碎了心,是女儿我心术不正走了歪路才会有这等下场。“
”有来世的话,我还要成为他的女儿,好好孝敬他。”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元荼应下;“还有一个问题,那瓶神水是谁给你的?”
叶舒婉如实道:“我在街上闲逛时一个道士打扮的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信了,想来应是当时我的模样露了心事,才让有心人有机可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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