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佚名的小说《夜欢》中,星竹宇文渊裴照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星竹宇文渊裴照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星竹宇文渊裴照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我的夫君,白日冷淡如冰,夜里热情似火。反差大得我都疑心那是两个人。然而后来我发现——那确实就是两个人。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没有皇上委派的任务,宇文渊留在府中的时间多了起来。我从他只言片语中推测,最近皇上更为亲近三皇子,对他似是可有可无。
他不高兴,整个府里就紧张谨慎,大气都不敢出。
我命人烹了他最喜欢的茶,又配了他最喜欢的点心,在丫鬟的搀扶下,摸索着亲自端去给他。
我对他,残存着当初的几分感激。
许嫁不久,沐府都忙着筹备我的婚仪,宇文渊在花灯节带我外出游玩,我什么都看不清,本不想去,但他燃了无数五颜六色的烟花,让我眼前色彩纷呈了一整晚。
那时他握紧了我的手,说道:“星竹想看的,我都会让你看到。”
那时的我恍然以为,自己真的遇到了一个不错的夫君。
何况我身后还有沐家。因我成为九皇妃,沐家将赌注都压在了宇文渊身上。
我能输,但沐家不能。
我来到书房外,听见书房的门开了,有两个人一同走出来的脚步声。丫鬟忽然轻轻扯了我一下,低声道:“有外人,正妃先行回避吧。”
我与书房隔着不过十几步的距离,敏锐地感觉到那两人因为看见我而停下了脚步。
但他们都没有出声。
我不理会丫鬟的轻轻拉扯,迎了上去。
“殿下?”我试探着,“是你吧?”
宇文渊爱穿青色的衣衫,我眼前有个模糊的青色影子,在这青色影子边上还有个暗沉沉的人影,应该是穿着玄色衣衫。
宇文渊出声:“嗯,是我,你怎么亲自来了?”
这句话,我能听出是对我身边丫鬟的责问。
我自是笑了笑:“是我想多为殿下分忧,”我又靠近了些,青色和玄色的身影都近在咫尺,我看向那个玄色身影,问宇文渊,“这位是?”
按理,若是需要我行礼的人,丫鬟早就会出声提醒,宇文渊也不会允许我一直干站着。
如果是对方需要向我行礼,也不应该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我心中一动,隐隐察觉此人是谁。
宇文渊轻轻一笑:“不值一提之人。”他对那人吩咐道,“退下。”
那人默然无声退后,经过我身边时,我立即手滑摔落了手中托盘,点心茶水洒了一地,我的衣袖被热茶渲染得淋漓。
玄色衣衫直接冲过来一把将我拉得退后,大手直接扫去我裙摆上染着的碎瓷片,一声急切入耳:“没事吧?”
我的心微微一颤。
是他。
是夜里夫君。
这句“没事吧”与他有一次不小心弄疼了我的急切,一模一样。
“不妨事,谢谢你。”我轻声回应,感觉到他握着我手臂的手,微微紧了紧。
他很快松开了我。
宇文渊靠近了,语气很是不悦:“说了不用你做这些,怎地不听话?”他一改平时的疏淡,将我搂在怀里,握住我的手,语调温柔,“烫着了吗?”
我在宇文渊怀中摇头,眼睛努力看向那个仍在不远处的玄色身影。
即使模糊不清,我知道这个身影一直看着我。但他很快继续退下了,应该是宇文渊以眼神示意的。
我有预感,他会受鞭刑。
“殿下今日练武吗?”我问道。
“不去。”
“那太好了,你就不会又受伤了。”
已在远处的玄色身影,似是顿了顿。
宇文渊轻哼了一声,咬字很重地说道:“走,我亲自看看你有没有烫伤。”
当夜,我抚摸他的脊背,没有新伤。但他似是忍耐着什么,因为我的手稍稍用力,他就会压抑地抽气。
还是有新伤?只是并不显露在表皮了吗?
我恨我看不清。
我更恨欺我眼盲,瞒我耍我。
他握着我那只被茶水淋过的胳膊,看了又看。
“还疼吗?”
“不疼。是我不中用。”
“别这么说,”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你很好。”
“那为何白日里你都不怎么见我?只有晚上如此这般……”我背转了身子故意气鼓鼓,“你就是看上了我的身子吧。”
他急着板正我去看他:“不是的,不是这样!”
我仍然背对着他:“左右我什么也做不了,也就晚上能给你片刻欢愉。”
他默了片刻,从后贴上来,唇贴在我的脖颈上,轻声说道:“与你的这些片刻欢愉,是我每日里最为期盼的。”
“你活得很不自在吗?”
“……嗯。”他在我颈后蹭了蹭,“只有星竹能让我好受一点。”
他吻上来,绵绵密密,切切腻腻。
我趁着喘息间说道:“早上跟你一起在书房门口那人,为何你说是‘不值一提之人’?”
他停住动作,默了一瞬,说道:“确实……不值一提。”
“你若看不上他,不要他做下属即可,何必如此伤人?你既还用他,就不该这般说话让人寒心。”我轻抚他的脸,“跟我说说他的事。”
他拢住我,语调有些艰涩:“他……没什么好说的。为何对他感兴趣?”
“好歹人家关心了我一下。”我缠着他,“说嘛,我有些好奇。”
他有一阵没说话,而后像是叹了口气,说道:“他替我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手脏心狠,等哪天任务没完成,就杀掉。”
“哪天我没有完成你的任务,你也会杀掉我吗?”
“他敢。”他忽而咬牙挤出这句话。
“谁敢?”
明明是说漏了嘴,他立即改口:“我听错了。”
他不再说了,任我如何再问,他只一句:“别提他了,我想跟你多说会话。”
我轻哼:“白日里时间那么多,你又不理我。”我靠在他怀里,“我想去驰马。”
他没有回答,我心里更加确定他无法代替白日夫君答允我任何事。
“天天将我拘在府里,不知道还以为我被你软禁了呢,”我不满道,“我从起也是骑马围猎的女子,现在无法射箭了,骑马还是可以的,你陪我去不就行了吗?”
他仍是不说话,但从他的鼻息中我能感觉到他非常为难,又似乎不忍拒绝。
“睡吧,不陪我算了。”我再次不理他,自己闭眼睡觉。
他轻轻叹息着贴上我的后背,替我掖好被角。
我放缓呼吸,假装睡着,渐渐感觉到身后的人也呼吸悠长起来。我轻轻拿下他环在我腰际的手,摸索着下了床榻。
原本每次我动了动他就会惊醒,但今夜不同,我早在床帐里燃过安息香,早服下了解药。
我轻车熟路地出了屋,沿着回廊向后院走去,绕过假山,打开了通往隔壁院落的角门。
毫无障碍彷如没有眼疾地走通这条路,我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
既要避开宇文渊安排给我的丫鬟,又要一点点摸索着防止自己撞伤,还不能被其他仆役发现。
隔壁院落里,有我从沐家带来的忠仆,他们晚上宿在这里。
自我嫁来九皇子府邸,如果要与他们说话,总有宇文渊安排的丫鬟跟着,直到我无意发现这个角门,便开始暗中练习走来这里。
“咕——咕咕——”我学着某种鸟儿的叫声,这是沐家人才懂的暗号。
很快就有一人匆匆而来,跪在我面前:“小姐。”
我听出来人是谁,说道:“青霜,九皇子夜里都去了何处,查清楚。”
我不信我与其他男子在房中颠鸾倒凤,宇文渊还能安睡府中。
青霜似是有些惊讶,但立即应道:“是,请小姐等奴婢的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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