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芸傅南舟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江芸芸傅南舟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嗯。”江芸芸垂着眼,将半张脸藏在毛茸茸的围巾中。既然她不要傅南舟了,自然也不会留在充满和傅南舟回忆的公寓里。
“芸芸!”谢子怀在酒吧门口追上江芸芸,本想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却在要碰到江芸芸羽绒服时生生收住手,长腿一迈拦住要下台阶的江芸芸,“你从公寓搬出来了?”
“嗯。”江芸芸垂着眼,将半张脸藏在毛茸茸的围巾中。
既然她不要傅南舟了,自然也不会留在充满和傅南舟回忆的公寓里。
“你这几天住哪儿?”谢子怀没给江芸芸撒谎的机会,“我昨天去海城大学找你,听你舍友说江家人去学校宿舍堵你,逼得你没法在宿舍住,你这几天也没来找我们几个,是去林家了吗?”
提到林家,江芸芸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望着谢子怀:“谢谢你的关心,也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但……我有自知之明,你们和我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因傅南舟才能成为朋友,现在既然不打算缠着傅南舟了,自然不能再去麻烦他的朋友。”
儒雅如谢子怀,也被江芸芸突然冷硬的话刺痛。
他伸手拉住试图躲开的江芸芸,挂在臂弯处的羊毛大衣从臂弯滑落。
谢子怀顾不上捡,用力攥住江芸芸手臂:“非要这么说话带刺?”
“要是江芸芸没醒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江芸芸看着谢子怀表情变得错愕,语声平静又空洞,“抱歉啊……是我不识趣的醒了,搅乱了你们的生活。我会尽快离开海城,这该是你们希望才对啊。”
她十岁被傅家带回去,和谢子怀他们在学校认识,一起长大……
曾经,江芸芸真的以为他们也是她的朋友、发小。
谢子怀张了张嘴,喉头翻滚着红了眼眶,声音低哑:“你……你听到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子怀哥!江学姐……”
听到窦玉栀的声音,江芸芸从谢子怀手中抽回胳膊,捡起谢子怀的外套,递给扭头同窦玉栀打招呼的谢子怀。
窦玉栀戴了口罩,浓密的长卷发垂在腰间,米色薄款大衣因为刚从温暖的保姆车下来的被她搭在臂弯,哪怕不露脸整个人也漂亮的发光。
自从发生下药的事,窦玉栀还是头一次见江芸芸。
她没有丝毫不自在,走到江芸芸面前望着她说:“我知道以江学姐的品性,下药的事绝不可能是你做的,学姐……你有没有考虑报警?”
江芸芸只觉好笑。
傅南舟还有她曾经的朋友都不相信她,反倒是窦玉栀信她。
不管她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她都是第一个说相信她的人。
“多谢,我已经报警了。”江芸芸道谢后,抿了抿唇又说,“窦小姐,祝你和傅南舟永远幸福。”
窦玉栀表情错愕,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礼物袋:“南舟哥都想起来了吗?”
江芸芸摇头:“是我放弃了。”
“小乖!”
傅南舟雀跃的声音和他急切轻快的脚步,一同从高阶上方奔向窦玉栀。
他火速将窦玉栀从江芸芸跟前拽开,心如擂鼓,生怕江芸芸对窦玉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下药上床的事发生后,窦玉栀不见傅南舟,哭着让他对江芸芸负责。
傅南舟不想失去挚爱,发誓并未和江芸芸**。
可事实上,傅南舟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和江芸芸做过。
这些日子,他竭力避免两人见面,就是怕江芸芸给窦玉栀说当晚的事。
见窦玉栀没穿外套,他边皱眉低声训斥,边将窦玉栀臂弯的薄款大衣套在窦玉栀身上,顺势将人搂入怀里,着急往里走:“走……我们进去!”
“我就不去了!明天上海有活动,现在就出发去机场,明天晚上才能回来。”窦玉栀挣开傅南舟,仰头对他笑,“我来是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你们玩儿得开心啊!”
“今天我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只有咱们自己人!”
傅南舟没接窦玉栀送到他眼前的礼物,只拉住窦玉栀的手腕,皱眉低声央求,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宛如黏人的大狗狗。
这个别人,说的是谁,江芸芸明白。
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手抄回羽绒服兜中,垂眸向台阶下走。
窦玉栀看了眼江芸芸的背影,柔声安抚傅南舟:“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他们都告诉我了!对不起南舟哥,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还是那句话……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渐渐想起过去和江学姐的感情,怨我。”
今天傅南舟要向窦玉栀求婚,有朋友给窦玉栀剧透了。
“是不是江芸芸和你胡说八道什么?”傅南舟怒火直冲脑门,额头青筋暴起,不等窦玉栀解释,他几步追上江芸芸,扯住她的胳膊,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江芸芸,“你又和玉栀胡说八道什么了?!江芸芸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
“芸芸!”谢子怀惊呼。
傅南舟这一推没留情,单薄瘦弱的江芸芸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
“江学姐!”
窦玉栀和谢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
“南舟哥你这是干什么!”窦玉栀紧紧扶着江芸芸冲傅南舟嚷嚷。
江芸芸人还浸在冷水中,脑袋里嗡嗡直响,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
“傅南舟你疯了!”谢子怀试图将江芸芸扶起来,“我先送芸芸去医院!”
谢子怀把昏头昏脑的江芸芸从水池中拖抱起。
她表情呆滞,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整个人都是木的。
傅南舟也没想到这一推,竟会让江芸芸撞得满头血,可看着江芸芸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怎么没撞死?要是撞死……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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