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璃晋褚作为《晋褚温璃》这本书的主角,温璃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小说了,讲述了:他转头看向温宛,“宛儿当真要与我和离?”温宛抹泪的动作猛地一顿,垂下脑袋哭的更大声了。明眼人都明白,她并非真心想和离,想拿捏姿态罢了。齐允内心五味杂陈,到底还是舍不下温宛,他走过去,用指腹抹去她的泪痕。
“无须担心。”晋褚轻声安抚温璃。
黑暗中,温璃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二人放缓呼吸,静静等着。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
密林中现出火把,追兵无功而返。
温璃竖着耳朵,听到齐允咬牙切齿的怒斥声,“都是废物!她一个女子能凭空消失不成?!”
不一会儿,有惊呼声传来,“公子,衙役上门来了!”
嘈杂的脚步声渐渐远离,火把被带走。
温璃和晋褚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二人适应了好一会,才能勉强视物。
等发麻的腿恢复知觉,晋褚与温璃往密林跑去。
直到回到碧落巷,熟悉的小院门口。
二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互看一眼对方狼狈的样子,都笑起来。
崔氏正在院中抹泪,等县衙消息。
却听到敲门声。
待看到发丝凌乱的温璃,惊愕过后,放下心中大石,“你跑哪去了,娘快担心死了。”
晋褚折身关好门,“外头冷,先进去。”
温璃扛不住崔氏的审视目光,低声说:“娘,是齐允将我掳走的。”
她接着解释,“但我逃出来了,是晋公子救了我。”
崔氏难以置信,“齐……为何掳你?”
这,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
温璃转移话题,“娘,春喜呢?”
“她执意要跟衙役去寻你,估摸着过会子能回来。”
温璃点点头,瞅着崔氏摸了摸肚皮。
崔氏秒懂,哭笑不得。
崔氏去做面线糊的时候,温璃询问晋褚,“你怎知我在那里?”
晋褚坐在院中,喝了口冷茶ʝʂɠ。
他跟着女童的指引,挨家挨户在开元街寻人。
“只有齐家别院有些古怪,门口守着许多护卫。”
当时他打算从后门翻进去查看,没想到与温璃碰个正着。
“那,衙役及时上门也是……”
晋褚“嗯”一声,“我见那院子不对劲,便使了铜钱让路边乞儿跑了一趟。”
温璃心里感激,“多亏有你。”
若不是晋褚,她可能逃不回来。
晋褚闻言有些赧然。
想到什么,他眸色暗沉几分,“你与齐允是何关系?”
他为何掳走温璃?
温璃汗颜,纠结是否说出原主与齐允的纠葛,就见崔氏端着两个大碗出来了。
“自己去拿勺子和筷子。”
温璃诶一声站起身,与晋褚往疱屋走去。
想解释与齐允的关系,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实在是难以启齿!
难不成说自己曾是外室?齐允还想再续前缘?
怎么说都觉得羞耻,没脸!
于是,她囫囵带过,“齐允是我的姐夫,有事询问我。”
晋褚剑眉微蹙,她的话漏洞百出。
什么姐夫会将妻妹掳走,还派人层层把守?
若是普通询问,温璃跑什么?齐允为何要兴师动众派人去追?
但温璃明显不欲再提,晋褚只得按下万般思绪。
春喜是两个时辰后回来的,见到温璃平安无恙,喜极而泣。
“小姐,我还以为你被掳出城了!”
她随衙役搜索了半个泉州城,苦寻不得。
没想到,小姐已经回了小院。
“没事了,快去歇着吧。”温璃见春喜的鞋已磨破,可见走了很多路。
晋褚毕竟是男子,见春喜回来,便回了屋中。
崔氏打了热水给春喜洗漱。
“夫人,怎么能让您来。”春喜接过铜盆。
崔氏年纪大了,熬不动,嘱咐几句便回屋就寝了。
温璃和春喜一个卧在拔步床上,一个睡在矮榻上。
“小姐,我今日随衙役到了齐府别院,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
春喜想说看到齐允半夜在别院出现,话到嘴边转了弯,“没什么,就是有些触景伤情。”
小姐可能并不想提起那人。
“是齐允派人掳走我的。”温璃音色淡淡。
“什么?!”春喜垂死病中惊坐起。
温璃躺得笔直,面色平静,“他要我继续做外室。”
春喜在榻上愣了好一会,齐允不是抛弃她家小姐了,此番又是何故?
“小姐,您答应了?”
温璃翻了个身,遥遥点了点她,“你觉得我那般没骨气?”
春喜没有接话,温璃也颓然垂下手。
是啊,原主就是这么没骨气的。
春喜曾与她说过,原主曾因床榻间惹齐允不高兴,夜半赶出别院,她都不肯走,赖在院门口垂泪到天明。
待齐允对她招招手,她又回到他身边。
卑微到尘埃里。
温璃若有似无地叹口气,“我不会再做谁的外室。”
春喜将信将疑,“小姐,您当真放下齐公子了?”
“嗯,从别院搬出来那日,爱齐允的温璃便死了。”
现在借她躯壳活着的,是异世之魂。
春喜不疑有他,以为小姐终于不再受齐允摆布,放下心中大石。
月挂中天时,一主一仆陷入梦乡。
温璃梦到她的棉花,替她赚了十几万两……
翌日,温璃带着梦境的好兆头,与晋褚走近瑞兰堂,却在交易时遭遇滑铁卢。
“不好意思晋公子,我家公子说并不识得您,这生意……”八字胡掌柜一脸为难。
晋褚面色难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何必纠结细枝末节?”
“规矩便是规矩,我一个小小掌柜可不敢破例。”
说起来,这事纯属偶然。
那日他送账本回齐府,偶遇公子,便顺口提了一句棉花的买卖,没想到公子矢口否认。
压根不认识叫晋褚的人。
无中间人做保,这生意做不得。
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温璃和晋褚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
晋褚修长指尖在案几上轻敲,“那,赔偿问题?契书上可是白纸黑字……”
掌柜的嘴里发苦,“如数赔偿。”
此事是他的过错,没有事先调查,轻信于人,这亏损的银钱他来赔。
温璃一听能平白得八千两,心气顺了些。
突然,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掌柜的,太太来了。”
不一会儿,温璃见到一面之缘的齐母。
齐母看到温璃也是一愣。
她询问身边的伙计,得知事由后,对着温璃露出慈和笑容,“温二小姐,进来说话。”
温璃和晋褚面面相觑,进了茶室。
温璃单刀直入,“太太,我们诚心想买棉花。”
齐母喝了口茶,“自然可以,我与姑娘有缘。”
温璃面露喜色。
“不过……”齐母放下茶盏。
温璃的喜色僵在脸上,“您有何条件?”
齐母看她一眼,垂下眸子,“我听说姑娘还想租仓库,我也可以免租银。”
温璃更加疑惑了,齐母与她并无交情,为何如此?
“您的条件是?”
齐母不再绕弯子,“三日后,你嫡姐的庆生宴,你可否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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