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陵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温陵公冶寒》,主角温陵公冶寒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公冶寒这厮实在长得太好看了。大家都是刚起床,凭什么他的画风就和别人不一样?支着个头,散着个头发,露着个锁骨,狐媚着一双眼睛,勾引谁呢?!等等,好像她才是“自荐枕席”的那个。。
温陵将华容修的事情和公冶寒原封不动复述了一遍,两人一致认为将他安排在户部更加合适。
于是第二天,华容修就走马上任了。但为了不引人注意,只是一个小官。
也正因为是小官,才让他有了下基层的机会,可以整日出入粮行和商行,不会惹人怀疑。
公冶寒又从禁军里抽调了一些人手,伪装成商队,在夏国和大乾之间行走。
华容修去了户部,太子太傅的位置就空了出来。
而比给孩子找老师更令两人糟心的是孩子还没得到入学资格——公冶寒给公冶言思册封太子的诏令被中书省驳了回来。
而中书省给的理由不痛不痒,说陛下正当盛年,皇子年幼,品性还有待观察。
意思就是皇帝可以再等等,等以后自己生一个出来。
中书省的确有驳回皇帝敕令的权力,但这个权力并不是写在律法中的。它更像是一种约定俗成,为了避免皇帝擅专独断,滥用皇权。
一般的诏令驳回也就驳回了,公冶寒习惯了,但册封太子这样的诏令历朝历代也没有驳回的先例。
现在的中书舍人刘衡是平王党,这明显是平王搞的鬼。
公冶寒当场提了剑就要去砍了刘衡。
温陵好不容易劝住他。
前脚刚保住刘衡的命,后脚德喜就进来禀报,说淑妃有了身孕。
“我没碰过她!”
这是公冶寒听到这个消息后跟温陵说的第一句话。
温陵一脸凝重。
算算淑妃怀孕的时间,刚好是公冶寒穿越过来之前,所以这个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原主皇帝的。
如果真是原主皇帝的,又刚好是个男孩,那这个事儿可就尴尬了。
而且刚好在中书省驳回册封太子的诏令之后查出怀孕,这是不是太巧了。
公冶寒围着陷入思考的温陵来回打转,“我真的没有碰过她,我来了以后清心寡欲,恪守男德,后宫的女人除了你我一个也没碰过!你相信我!”
温陵猛然回神。
什么叫除了她一个也没碰过,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明明他们之间也是清清白白啊。
温陵想强调一下他们之间的同事,最多算是上下级,最最多算是朋友的关系。但是张张嘴,又觉得有些多余。
兴许人家只是字面意思,毕竟他们之前的确是睡在一张床上。
她要是一强调,不就显得自己自作多情,想多了吗?
公冶寒自然不知道她心里这些弯弯绕,只看到她欲言又止,便小心问道:“你......生气啦?”
温陵立刻撇清:“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又不是我喜当爹。”
公冶寒:“......”
皇帝每次宠幸妃子都会有起居注记录,根据淑妃怀孕的时间推断,应该是在公冶寒穿过来之前。
温陵看他脸色不太好,便安慰道:“你也别难受,虽然造人的过程你没有参与,但是你获得了成果呀,什么也不用干,白捡一孩子,多好?”
公冶寒一时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怒。
她相信自己没有参与,可她又真的一点不在乎。
温陵看他一张脸忽晴忽暗的,以为他是在遗憾自己穿过来太晚了,没有来得及参与,便又安慰道:“你也不用太遗憾,以后等淑妃坐完月子,你还是有机会参与下一次造人的。”
这回,公冶寒一张脸彻底黯了下来。
他看着温陵,漆黑的眸子里没了一贯的温柔,反而带着微微的怒气。
但只一瞬,这怒气就被他压了下去。
话一出口,温陵自觉失言。
一个男人,穿越到坐拥三千佳丽的皇帝身上,却没有顺水推舟,左拥右抱。可见他对待感情是极认真的。
他整日说自己单纯又专一,单纯肯定是假的,但专一应该是真的。
不像她,整天就想着包养无数小奶狗。
可她还拿这种话来打趣,实在惹人厌。
她于是又想找补一下。
“额......我是说,你以后、可以跟别的女人、也不一定是淑妃......”
“我累了,睡觉吧。”公冶寒冷着一张脸打断了她。
“那你......不先去看看淑妃吗?”
没有回答。
温陵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便识相地回了宜兰殿。
一个晚上,温陵都在辗转反侧。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呢?
可能是平日跟他开玩笑开习惯了,两个人整日同吃同睡的,过于熟悉,不知不觉就过了边界。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她怎能如此没有边界感?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应该好好跟人家道个歉的。
不过淑妃怀孕的时间点也太巧了点,她要是早知道自己有身孕,为什么不早说?
第二天,温陵早早地就来到了紫宸殿。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古代的皇帝森*晚*整*理.早晨五六点就要出寝上朝,温陵来得太早,公冶寒甚至还没起。
温陵也从来不起这么早,她向来都是睡到日晒三竿。
德喜领着两个小太监在门口等着伺候皇帝起身洗漱,没料想看到温贵妃打着哈欠,散着发髻,穿着睡衣,简单披了个大氅就来了,连个宫女都没带着。
那俩小太监没见过这种情况,没有宫妃这种时候不经宣召就来......自荐枕席?
这时辰也太晚了点儿吧?
那他们是通报还是不通报?
要是通报的话,不是得把皇帝吵醒吗?
德喜却不愧是能在公冶寒身边混到最后的人,对这位行为荒诞的温贵妃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满脸堆笑迎上去:“贵妃娘娘这是来找陛下的?”
温陵道:“嗯,陛下还没醒是吗?那我在这儿等等。”
德喜却道:“这么冷的天,哪儿能让您在这儿等着,陛下早就吩咐过了,无论您什么时候来都不用等通报,奴才这就领您进去。”
“可他不是在睡觉吗?”
“陛下说睡觉也把他叫起来。”
温陵:“他什么时候说的这话?”
昨晚她走的时候他明明已经睡了,怎么还能预料到她会来,还记得吩咐德喜。
德喜边往里走边回忆道:“哟,奴才也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前段时间您刚搬回宜兰殿那会儿。”
温陵脚下一顿。
旋即又跟了上去。
紫宸殿的内室,透过屏风,温陵隐约看到公冶寒还在睡,于是她就等着德喜去将人叫起来。
结果是等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德喜早就出去了。
那是要她自己叫吗?
罢了,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
她越过屏风走到床前,见公冶寒睡得正沉,眉头紧皱着。
他每天很早起床,下了朝还要批奏章到很晚,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温陵便靠着床边坐下来,等着他醒,这样就可以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
只是她最近也很累,坐着坐着这头就越来越沉,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只知道等她终于睡醒的时候,人已经在公冶寒的床上了。
公冶寒就在她旁边躺着,两人还盖着一床被子,最重要的是她还搂着人家的脖子!
而上朝的时辰早就过了!
她条件反射地抽回手,努力回忆了一下,难道是自己迷迷糊糊爬上来的?
说好的边界感呢?!
她自我怀疑这会儿,公冶寒也被她抽手的动作弄醒了。
看到她以后,先是一愣。然后,既不问她为什么来紫宸殿,来干什么,也不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床上。而是支着头,笑得暧昧不明地静静看着她。
本来想谈正事儿的温陵眨了两下眼睛,失语了。
公冶寒这厮实在长得太好看了。
大家都是刚起床,凭什么他的画风就和别人不一样?
支着个头,散着个头发,露着个锁骨,狐媚着一双眼睛,勾引谁呢?!
等等,好像她才是“自荐枕席”的那个......
于是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缓缓开口道:“我......可以解释。”
公冶寒:“可我不想听。”
温陵:“......”这人怎么还喜欢琼瑶剧呢?
公冶寒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暧昧而尴尬的气流在两人中间涌动。
温陵装作没听见,支起上半身,厚着脸皮道:“其实我来紫宸殿是想问问你,原书中,淑妃有没有怀过孕?”
“没有,但原书中也没有华容修这个人,如果你没来,我就不会立储,原书中我和你都不是穿越来的,或许是我们的出现改变了原剧情。”
温陵却摇头:“不对,华容修的出现可能是因为我,但淑妃怀孕的时间是在你来之前,所以这件事不会受我们的影响,如果原书中她没有怀孕,那她现在肯定也不可能怀孕。”
公冶寒听完后,眼神变了几变,那种暧昧的神色反而更浓了,“嗯,所以这就是你出现在我床上的原因?”
温陵:不是,这人怎么老抓错重点啊!
温陵转着眼珠子,脑中飞速推演。
如果她说“不是”,那自己就得给出一个正当理由,难道直言是自己爬上来的?肯定不行!
如果说“是”,这没有前因后果的事情,明显是在敷衍。
温陵敷衍道:“嗯。”
“嗯~”对这敷衍的回答公冶寒没有半分质疑,只是仍旧保持着暧昧的神色看着温陵。脸上那副了然于心的笑容好像在说“我知道是你自己爬上来的,我知道你在撒谎,但我就是不拆穿你”。
温陵心虚地一批。
“陛下、娘娘,可是要起身了?”德喜突然进来隔着屏风问道。
这无疑救了温陵。
“啊对对对。”她忙回应道。
说着就下床趿鞋,她没穿外衣就来了,还得回宜兰殿去。
德喜道:“娘娘,奴才把您的衣裳从宜兰殿拿来了。”
温陵颇感欣慰,德喜不愧是德喜。
但她忽然想起自己是穿了大氅来的,大氅呢?
“德喜,我大氅呢?”
“刚才陛下抱您的时候大氅落地下了,奴才给挂到......”
温陵脸色一变,回过头眯起眼睛,无声地审判着正在朝德喜挤眉弄眼的公冶寒。
公冶寒呵呵一笑,道:“我......可以解释。”
温陵头一歪,道:“可我不想听。”
她趿了鞋,甩手就走。
公冶寒去拉她,却连衣角都能没碰到,气得他抓了枕头就往德喜身上砸:“多嘴!”
德喜也不敢躲,还好那枕头不是瓷的。
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头低得更低,心里却在想,原来师父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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