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佚名的笔下,《祝宛萍庄文哲》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主人公祝宛萍庄文哲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庄文哲已经和这批人沟通了许久了。一开始,他真的以为这些百姓是觉得买地的钱不合适,所以拿出他们签订的契约与他们好好沟通,可好几次,明明都说明白了,可是第二天又变卦了。多来上那么几次,他也就明白,这些人背后是有人撺掇的,至于是谁,他心中隐隐有猜测,但要具体验证,还是求了连县尉去查了。而对于这帮百姓,他选...。
祝宛萍美美的从普济寺回来,还在摆弄着她求回来的签筒,没事儿自己在家摇一摇,应该也挺好玩的。
正玩的开心呢,就听着外间四丫惊叫一声。
“老爷,你怎么受伤了?”
祝宛萍手一抖,手上的签筒里就掉出一根签来,她却看也不看,直直的冲到院中。
庄文哲摸了摸头上的纱布,这春杏堂的大夫也太负责了,瞧这纱布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重的伤呢?
这一抬头,却看见祝宛萍泪眼朦胧的站在檐下,心里一下就慌了。
“萍萍,夫人,我不,我没事儿!”
祝宛萍看着他满头的纱布,包的脑袋都大了一圈,直直的冲到庄文哲怀里,抬起手想看一看,却害怕碰到他的伤口,转眼就被庄文哲握在手里,放在嘴边轻啄了一下。
“萍萍,我真没事儿,就是被石头碰了一下,流了一点儿血,你看,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好好的吗?”
祝宛萍都快吓死了,见到人确实情况还好,还能说话,且思路清晰,心里松了一口气,顺手在庄文哲的胸口就捶了一下,面色板起来,“跟我来。”
庄文哲老实的像个鹌鹑一样跟在祝宛萍身后,此刻他多么想听到祝宛萍的心声,但是很遗憾,什么都没有。
这个情况不妙。
一直到了内室,祝宛萍把门一关,就开口道。
“脱。”
庄文哲捂着胸口,“萍萍,天还没黑呢。”
祝宛萍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戒尺。
“别废话,快脱完。”
一件一件的衣服掉落在地上,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祝宛萍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这让庄文哲内心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夫人没有吸引力了。
直到所有衣服掉落,祝宛萍才掌灯上前细细查看,直到确认庄文哲身上再也没有其他伤口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说吧,究竟怎么回事儿?”
室内的画面很旖旎,但是气氛完全不是,在祝宛萍的眼神逼视下,庄文哲简略的将事情说了。
他每多说一句话,祝宛萍的面色就更黑一分,等到庄文哲最后说完,祝宛萍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
“好一个刁民!既然如此胆大妄为,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庄文哲伸手抱住祝宛萍。
“就是一些普通百姓,被人挑拨之后做了冲动的事情,我们不必与他们计较,真正需要惩罚的,是背后挑拨的孙员外。”
祝宛萍用双手捧住庄文哲的脸,使得他的视线和她一致,郑重的开口道。
“一个人如果做出了令人不适的事情,那一定是他本身出发点就是坏的,就算是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他也明白做这个事情会让人不舒服的,最终他们还是决定去做了,只不过是因为抱有侥幸心理罢了,既然敢做,那自然应当承担后果。”
庄文哲觉得有哪点不对。
“可是他们已经被收押,还会面对刘县令的判决,他们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祝宛萍盯着庄文哲的眼睛,直到他双眼闪躲,才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我不管,他们被县衙收押,那是朝廷律法的事情,但是他们用石头砸伤了我的相公,那我肯定要报复回来,从明天起,不管是漆楼,还是漆园,都不会收购那个村子里的东西,也不会招聘那个村子里的任何人。”
祝宛萍再一次伸手按在庄文哲的嘴唇上,制止了他剩余没有说出口的话。
“亲爱的相公,我已经很善良了。”
第二天,当这个事情通过各种渠道流传出去后,这个村子里的人才觉得后悔。
有一点祝宛萍说的没错,他们决定作出阻止修路的事情,诚然有孙员外的引诱,可是他们认为,法不责众,最终,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可是如今,媳妇和孩子都被抓进了大狱,他们根本探听不出来消息,而另一边,漆楼居然直接不收他们的东西。
招收工人这一点暂且不谈,因为漆园的要求很高,他们根本进不去,但是在漆楼不收他们村里东西,这个就比较严重了,有的村民在漆楼,已经挣到好几两银子了,所以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全部聚集在了祠堂。
“村长!你不是说不会有事儿吗?现在怎么办?”
“村长,漆楼说以后不收我们村的东西,上次说好了的东西,现在也不收了,怎么办啊!”
此刻,村里没有被抓进去的人都聚集在了祠堂中,从这些人的脸上,可以看到害怕,后悔,无助,当大锤掉下来后,他们才觉得,当初的想法是多么荒唐。
被他们当做支柱的村长此刻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他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从过往的经验来看,明明是能够成功的,但现在这个后果,他觉得,根本不像是真实的。
得知村民被抓后,村长第一时间就去找孙员外派来的人,可是那人早就跑了,他又去孙员外的庄子上求见孙员外,门房根本就不给他通传,还叫嚣着再不走就把他打一顿。
他只能守在街口等,好不容易看到孙员外家的马车,对方却突然加速,要不是闪躲及时,恐怕此刻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在这祠堂待了一夜,他想起丈量土地之时工作人员的笑脸,想起后续县丞大人一次又一次的商谈。
他,错了吗?
他看着村里人一张张脸,这里的每一个人他都熟悉,每一个人的家庭情况他都知道,现在遇上这样的事情,他才真正意识到。
他错了。
门口响动,是连县尉带着衙卫过来调查事情。
“你们村长在吗?”
看到那把衙刀,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只有老老实实将所有细节全部讲出来,才能将村里人救出来,他翻出一个匣子。
“连县尉,这是孙员外收买我们,让我们阻抗修路的铜钱,一共八千钱,全都在这里了。”
由于村长的配合,这次的调查非常顺利,很快就到了县衙开堂审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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