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什么人啊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徐月徐大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徐月穿越了!穿越的第一天,她爹垂死病中惊坐起:吾乃堂堂金丹真人!穿越的第二天,任劳任怨的娘亲,冲她爹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要是我舰船上的兵我早特么一枪毙了你!第三天,憨厚内向的大哥忽然暴起,力大无穷,喉咙里发出吼吼的非人吼叫,见人就咬!第四天,不小心脑袋磕在桌角上昏死过去的姐姐醒来之后就喜欢捡棍子蹲灶房...
天快黑了,和原始森林没区别的北山山林里经常有大型野兽出没。
柴火可以吓退大部分野兽,所以得准备足够烧一晚上的柴火。
大旱带来严重缺水,森林里的大树都枯了不少,一点就着,提防野兽的同时还要防止引发森林大火,夫妻俩忙得根本没空停下休息。
徐大砍柴,王氏就绕着山壁周围建防火带,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时,一家子都窝进了山壁里。
这山壁是一块耸起的大岩石,和斜坡交错,搭出一个天然的小山坳。
山坳内进有三米左右,左右两侧是小坡,正好给徐月一家一个简单的容身之处。
赶了一天的路,此刻终于得到片刻休息,一家人除了徐月,几乎都累瘫了。
徐月人虽小,但干点热水热饭的事还是可以的。
家里带来的陶锅太大,在狭窄的山壁里施展不开。好在四周都是山石,徐月很容易就找到一块带有平面的石头。
把石块放到火里烧到滚烫,用树枝扒拉出来,再把装满水的竹筒放在石块上,里面的水很快就热了起来。
饭团和烤肉块儿也是一样如法炮制,不过多垫了两张叶子,免得直接烧糊吃灰。
那条被王氏撕碎的青蛇无毒,本来要成为今晚的加餐,谁想到蛇胆被王氏不小心弄破了,徐大和徐二娘嫌弃不已,打死不要,幸运的凑得了个全尸。
热水和温热的食物下肚,虽然饭团还是一样的难吃,但有烤肉改善味蕾,一家人的精气神都恢复了过来。
王氏坐在火堆前,打磨刚刚砍来的树枝,打算给徐二娘和徐月做根小巧的拐杖,顺便把自己手里那几只木箭头打磨。
以徐家的生活水平是弄不到铁箭头的,王氏手里的箭就是一根笔直细长的纯木制木箭。
这样的箭支看起来像是小孩手里的玩具,当时还被徐大暗暗嘲讽一通。
但后面见识过王氏的精准度和力量之后,徐大就闭嘴了。
这样的箭放在别人手中或许是玩具,但放在王氏手里,就是杀器。
这个女人的手又稳又准,用手掷箭,能够直接击中狂奔中猎物的眼睛,基本上都是一击毙命。
这还只是木箭支,要是换成真的箭,那杀伤力该有多么惊人?
徐大摇摇头,暂时还想象不出来那是怎样的画面。
看着背篓里所剩无几的水和食物,他只觉得头疼。
食物倒还好说,这座山他跟着王氏来过两次,山林里活动的动物有不少,以他和王氏的实力,弄到猎物不难。
可水却只剩下两筒的量,比原先预计的消耗速度还要快。
这是很无奈的现实,今天赶路走得急,太阳又大,光是二娘一个人就喝了大半筒水。
王氏对孩子们很大方,喊渴了就给喝,没有节制的消耗一通,到现在还能剩下两筒水徐大都觉得是奇迹。
偏头去看王氏,她正对着火光打磨箭支,一头长发被她削去一大截,剩下的都盘在头顶,用一根削尖的树枝固定,消瘦的脸颊紧紧崩着,认真而专注。
火光柔和了她腮边因饥饿而瘦出的棱角,整个人透出一种沉静的温柔。
“这附近有水吗?”徐大不自觉也放轻了声音,怕破坏了这份难得的平和。
王氏头也不抬,轻点了点头,“再往深处去,有一个天然水塘。”
徐大闻言,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有水就好。
但有想起山下的情况,还是试探道:“这里有水有猎物,要是山下情况不好的话,咱们不如先在山里住段日子?”
王氏手上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向他,知道他也是好意,没有直接打击他,耐心解释道:
“这里的水塘并不深,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干枯了,而且这里没有适合居住的洞穴,等到了冬天气温下降,情况肯定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这可是一个完全未知的新世界,她们所能获得的信息全部来至于原身留下来的记忆。
而在原主的记忆里,冬天是个很可怕的季节,会死人那种!
所以她们必须要在冬天之前,找到安全的落脚点。
徐大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打满补丁的麻布衣,再看看脚下处在报废边缘的草鞋,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到山坳内,从胸前衣兜里掏出两块特意捡来的鱼形石头,用脚扒开脚下杂草弄出一小块空地,开始卜卦。
遇事不决,就看玄学!
徐月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洗头了,脑袋痒的厉害,盯着便宜阿爹在那搞迷信搞了半晌也没弄出什么水花,收回目光,朝山洞外的王氏喊:
“阿娘,我想剃头!”
王氏看她挠着头难受的样子,招招手示意徐月到自己身边来,散开她的发髻,帮她挠了挠,哄道:
“明天就有水洗头了,再忍忍,小女孩要梳辫子才比较可爱,咱们幼娘就不剃头了好不好?”
王氏对着徐月这张小包子脸,下意识就会忘记她不是真的娃娃,把她当成孩子哄,极尽耐心。
徐月也不是真想变成秃子,加上阿娘帮忙挠头得到了缓解,便点了点头,不削发了。
徐大郎片刻都离不开妹妹,见徐月和王氏待的时间稍微久了一点,喉咙里就开始发出暴躁的嘶吼声。
徐月见状,无奈的看了阿娘一眼,起身回到了山坳里。
徐大郎一见她,长臂一捞就塞进怀中,做鬼脸逗她。
徐月面无表情,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头上,“哥哥,抓痒。”
徐大郎懵懂笑着,挠了挠她的头,然后看她一眼,徐月就冲他鼓励的点点头。
看到妹妹的笑容,徐大郎知道自己做对了,嘴里发出兴奋的呵呵声,卖力给她挠头。
起先力道把握不好挠疼了徐月几次,后面就越来越熟练了。
徐月享受挠痒痒的同时,也不忘指着周围的石头草木,一字一句,认真的教哥哥说人话。
徐二娘坐在角落里用尖针挑脚泡,手法不太熟练,一不小心扎了自己一针,差点气哭。
好不容易把脚上的水泡挑干净,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到自己那双破烂的草鞋上。
想到自己明天还得穿着这双鞋走山路,徐二娘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不行!
为了自己的脚,她必须得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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