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就好看在这里。洞房花烛夜,我死在妻子剑下这本书剧情细腻。感情丰富。很有代入感
洞房花烛夜,我死在妻子剑下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文茵阿之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再睁眼,她说她是被系统逼的,说她爱我。可没人逼她为了救我,害死仙琼观千条人命。她后悔了,求我原谅她。我以为我们不会走到这样的结局。
我只花了一日的功夫,就让这具身体筑基成功。
再睁眼时,已经可以操纵些许灵力。
我从后窗翻出,准备静悄悄离开。
脚刚着地,不远处就传来文茵的声音:「阿之,你怎么从窗户出来?」
我循声看去,文茵手里抓了一把菜,正抹着汗望过来。
我看一眼菜地,再看一眼她那张被太阳晒到发红的脸庞,不由轻皱眉头,说道:「为何不在傍晚做?」
那时候的太阳可没此时烈。
她摸了摸耳垂,抽出腰间的粗布擦着手向我走来,「本该日出前做的,但是怕你起来找不到吃的,就做了些糕点,费了点时间。」
我见她这幅甘于平庸的模样,心里腾起一股无名火。
在恼什么,我却说不明。
我没有说话,扭头就走。
「诶?你去哪?阿之!你等等我!」
文茵在我身后呼喊,她走得急时,还摔了一跤。
我没有回头,加快脚步奔跑起来。
「阿之!」
身疲力竭时我才停下脚步。
筑基不久的身体跑不了多远,但也够甩开拖着残腿的文茵。
青玄地因地势高峻,妖兽横行,导致几百年来鲜少有人问津。
但文茵来了,不仅长居于此,还做到了自给自足。
她若聪明些,就不该追来。
我看向来时路,毫不意外地没见着人。
能藏着无极冰刃潜伏在我身边的女人,能有多笨呢?
我自嘲笑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担心别人。
抛下杂念,我在地上找了一块锋利的石子,就近取材做了个长矛,我尝试灌入灵力轻轻一挥,面前手腕粗的藤蔓霎时断开两截。
虽然体内灵力稀薄,但好在上辈子的实战经验丰富,知道该怎么用最少的灵力发挥最大的作用。
我提着长矛,朝着旭阳往东方走。
只要朝东走出青玄地,就能到达由昆仑庄执掌的野州城。
到了有人的地方,就好办事了。
这一路我躲避着妖兽走走停停,有时运气好,就能捕猎到一些小动物。
有时在大妖兽的地盘里,见不着活物时,只能采摘点野果填肚。
走得累时,我就会爬到高处,将自己藏在树荫里歇息。
只是今日,运气差了些。
在我闭目养神之际,远处传来一只妖兽的吼叫,伴随着声音,一阵中阶妖兽的威压扑面而来,刚升到筑基中期的我险些被震下树。
我抱着树干,隐匿了气息。
远处的妖兽还在嘶吼,我侧耳倾听,听见了妖兽四蹄踩踏声,还有一个声音......
等听清时,我呼吸一滞。
步伐凌乱,踩地时脚步一轻一重,这分明是......
文茵!
还未作出两全之策,身体先做出了反应,我从高树一跃而下,直朝妖兽方向奔去。
我见到文茵时,她已被一只三眼妖虎摁在身下,她鬓发凌乱,衣衫破碎,妖虎的利齿近在咫尺,她却面无惧意,拧着眉用手中缠着红绳的长剑刺向妖虎。
那把剑,我认得。
是我用紫巅秘境中的紫阳玄铁锻造而成的武器,世间仅有两把。
而紫阳玄铁由秘境神兽守护,为了取得此物,我受重伤闭关修养了一年。
出关时,她已将此剑缠上红绳,佩带身上,取名思归。
而另一把,不知何缘由,已被我的师弟宋含章握在手里。
那时的我没有多想,好的武器确实可以让人锦上添花,但不是我必须的物品。
再早些年时,我就已经参悟秋水剑法,练成了心剑合一,灵力便是我的剑。
妖虎被文茵激怒,抬起半人大的爪子,将她狠狠地撵进地里。
「唔——」
文茵吃痛,被踩出一口血,手里的剑跌落在地。
我虽狠了心要远离她,但见她吐血时,还是攥紧了手里的矛。
妖虎失去耐心,长大虎口就要咬断猎物的脖子,我找准时机,将灌了灵力的长矛捅进了它的眼睛里。
妖虎吃痛仰天长啸,我顺势翻滚到文茵身边,捡起思归横在身前。
「阿之,小心!」
文茵在我身后惊呼。
我却突然犯了难。
不想暴露身份使出秋水剑法,但现在面对着一只中阶妖兽,用普通的刺劈砍定然无法取胜。
除非将妖兽引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把这畜生解决。
我回头看一眼文茵,她正挣扎起身,朝我伸手。
我心中叹息,抓住长矛用力扯出,滚烫的妖血淋了我一脸,我忍着腥臭,正准备钻进旁边的灌木丛里,就被文茵从身后抱住滚在地上。
「你!」
我被她护的严实,心里又惊又气。
她这一打岔,不仅打乱了我的计划,还多挨了妖虎一爪。
文茵的气息扑在我脸上,她护着我的头,从乾坤袋中掏出一张符咒,单手结印,甩到了妖虎脸上。
「万神朝礼,驭使雷霆,破!」
符咒在接触到妖虎瞬间发出刺目光芒,伴随一声巨响,顷刻间化作了粉末。
文茵,竟会单手结印?
我活了这么久,见识过许多奇人异事,但能单手结印的,还是第一次见。
我看着她染了血污的侧脸,内心复杂无比。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文茵长呼一口气,低下头捧着我的脸,到处看我受伤了没有。
在她准备扒开我衣襟看里面的时候,我摁住了她的手,「干什么?」
她面容担忧:「你有没有受伤?」
我坐起身,余光瞥见她后背衣衫被划开一道口子,一条血肉翻张的伤口汩汩冒血。
她察觉我的目光,才感觉到痛一般蹙眉,抬手摸向后背。
「别碰。」我出声制止,她动作停滞,倒也算听话地放下手。
「可有带治疗用的药物?」我用衣物撕下的布条擦拭她后背渗出的血,指尖触碰到她光滑肌肤时,微不可查地顿了下。
她额上冒出冷汗,从乾坤袋里摸索出一些丹药纱布:「有,我怕你路上受伤,带了许多。」
这般关心到底是装给谁看?
我神色发冷,指尖刮过她伤口处,她痛得嘶了一声,我笑:「现在是谁受伤?」
她抿唇,眼睛里因疼痛泛出了泪花,她将金疮药递来时,我分明看见,她满眼是我,却像在看别人,「阿之这么厉害,没有受伤就好。」
我接过药,垂睫掩住神色,在她伤口处使了一道净身咒,才将药粉撒下。
在给文茵贴纱布时,我忍不住问道:「你有一招制敌的本事,为何要到最后一刻才用?」
她看我一眼,笑容无奈:「我身上带的符咒不多,没到必要时我不想用。」
我起身,走到一边拾起长矛,「剩余的符咒足够你原路返回吗。」
「阿之,和我一起回去吧。」
我皱眉看她眼睛:「回去?和你?」
「我是你什么人,我又为何要在这种荒原地方陪你过一辈子?」话说到这种地步,我也不打算给她留情面了:「我总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不是......」她嘀咕着站起,却说不出留下我的原因。
自从换了身体后,我对她少了许多耐心,说也说了,劝也劝了,听不听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想到这里,我转身离开,将她留在身后。
我听见她收拾行囊的声音,和一深一浅的脚步声。
她与我保持着一段距离,彼此再没有任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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