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芥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图他不轨》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图他不轨》简介:外人眼里,他们关系不太好。女生精神不正常,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男生似万年冰块,寡淡心狠。所有人都觉得女生这辈子只能这样了,时淮对她再差,总归也衣食无忧,比年幼时流落在外强。直到——时淮在深夜从众目睽睽的宴会厅抱出一女子,宣布:这是他将来妻子。
第15章
次日醒来,倪蔓整个人无异于像是出了场车祸,区别只在于身体上没有伤而已,脑袋也还是晕沉沉。
房间门从外敲开,尚颜送进来早餐,柔和地问她有没有好一些?
倪蔓不想受她的虚情假意,也不想让自己宿醉后的模样被她看了去,便掀被下床进了浴室。
门外并未传来尚颜的动静。
倪蔓以为她已经走了,结果出来的时候她还站在这儿,笑得春风拂面般轻柔。
不知怎的,倪蔓竟有一股凉意从背后升起。
倪蔓嗓子干哑,暂时还不想说话,看到床头柜上还有半杯水,便走过去端起喝了。
依稀记得昨晚是时淮把她抱回的房间,那么这杯水,也是他倒的。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仍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倪蔓喝了半杯水润了嗓,就近在床边坐下,等着尚颜先开口。
尚颜也没再继续等下去,“蔓蔓,我跟阿淮决定半个月后再举办一次订婚宴。”
倪蔓的脸上没有丁点情绪,轻描淡写的口吻:“哦。”
“以后我跟阿淮在一起生活,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倪蔓没看错的话,尚颜的脸上居然流露出几分羞赧的神情。她伸手去捞过杯子,仰头喝水,才想起来刚才已经被她一口气喝完。蹙着眉心将空杯子放回。杯底与桌面碰撞出不愉悦的声响。
尚颜继续说着:“你和阿淮从小一起长大,再加上后来家族变故,你们的关系一定比寻常兄妹要更亲。”
听得倪蔓头痛又上来了,扶额打断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尚颜微微停顿,做难以启齿状。
时淮总说演戏是她的拿手好戏,其实不然。
演戏是所有女人天赋异禀的一项技能。
倪蔓实在没有太多的心力继续陪尚颜绕弯子,她宁愿重新倒头回去再睡一觉。
“蔓蔓。”尚颜突地严肃起来,看向她的眼神也如针芒般锋锐,“你和阿淮既然不是亲兄妹,阿淮结婚,你是不是应该将时家还他个清净。”
不是疑问,也不是征询,而是不容置喙的定论。
倪蔓揉太阳穴的手指乃至全身都僵硬住,诧异抬眸:“你在说什么?”
尚颜怎么会知道?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是时淮告诉她的?不可能。
但尚颜坚定的神态与口吻,都在推倒她的自我否定。
真的是时淮?
“没错,我都知道了。”尚颜维持着面容上的得体最大化,甚至连愤怒都不明显。
倪蔓突感头疼欲裂。
难道是自己还没酒醒?
尚颜的话不断传入耳廓,跟炸弹似的,在脑中轰隆乱炸:“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离开。”
倪蔓捂住耳朵,手臂圈住脑袋,试图隔绝掉尚颜如梦魇般的声音,嘶声吼道:“滚出去。滚。”
尚颜没做停留,她话里的意思已经表述得相当完全。
昏昏沉沉中,倪蔓陷入无意识的睡眠,只是没过多久又被短暂的噩梦惊醒,整个人垂头坐在床上,慢慢想起自己昏睡前尚颜来这里说过的话。
她立即下床,连鞋也顾不上穿,直接冲出门去楼上找时淮。
时淮不在书房,也不在房间。
她这才想起来去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来到客厅,她第一时间问郝姨:“我哥今天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郝姨说:“时总刚才还在的,不久前和尚小姐发生了点不愉快,尚小姐说要离开,紧接着时总也出门了,应该是去追尚小姐了。”
倪蔓:“他们,吵架了?”
“应该是,不过尚小姐那样温柔的人,顶多算是口角,不算吵。”
倪蔓皱眉,却也没对郝姨的话加以自己看法,又问:“是因为什么?”
郝姨凝思回忆了一番,“隐约听到几句好像是关于你的,”话并不中听,郝姨一时又没想到可转换差不多意思的语言。
倪蔓催,郝姨才直说:“尚小姐离开前,哭着说要让时总在你和她之间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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