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陈漠川姚遇在熔金落日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陈漠川姚遇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我不小心双击了去世的暗恋对象微信头像。界面显示:我拍了拍‘陈漠川’并说我可以亲亲你嘛?五分钟后,暗恋对象回复我:你男朋友会不会吃醋?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我不小心双击了去世的暗恋对象微信头像。
界面显示:我拍了拍‘陈漠川’并说我可以亲亲你嘛?
五分钟后,暗恋对象回复我:
你男朋友会不会吃醋?
1
大学毕业前,我终于鼓起勇气给陈漠川写了表白信。
整整一夜,我终于收到他的回复。
只有意味不明却暧昧至极的三个字:
“来我家?”
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着轻佻的信息,但我还是决定赴约,甚至穿上了我一直不敢穿的镂空小黑裙。
裙子只到腿根,白皙的皮肤完**露在外,连我的室友见了也不由得赞我一句人间尤物。
去他家的路上,我的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砰直跳。
可当我按响门铃,门被里面的人打开。
眼前的景象令我完全不知所措。
客厅里形形**的男人,对着我露出暧昧的眼神。
我就站在门口。
寒意从脚底涌上。
我其实知道只要我赴约了,就默认了我是那种可以被玩的女人。
可我还是忍不住来试一试。
我告诉自己,也许他只是觉得见面说更正式。
然而,眼前现状表明,终究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陈漠川端着香槟,斜倚在吧台上,领口靠上的两颗扣子都没系,明明人是清冷的相貌,却因这敞开的领口带上了一**惑气息。
一个成熟又漂亮的女人把手搭在陈漠川肩上,朝我抬了抬下巴。
“阿川,新的小女友?”
“没有,实验室的小助理。”
陈漠川疏离的声音响起,成为了击碎我的最后一枚利刃。
我顿时羞愧难当,根本不明白自己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
是的,我只是他的小助理。
大三那年我有幸进入了导师的研究团队,而陈漠川则是团队的主要负责人。
我们的导师不常来实验室,他很放心陈漠川的能力。
我必须承认,即使不带有我爱慕他的私心,陈漠川的能力也是学院里公认的大神级别。
同他在实验室共事的这两年,我一直默默地跟在他后面,像影子一样。
暗恋就像是一剂慢性毒药,逐渐渗进我的五脏六腑。
终于我不可控的表明了我的心意。
那个漂亮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这看起来远不止一个小助理的心思呀~”
我站在众人玩味的眼光里,抓紧了裙摆。
“姚遇同学,可以帮忙收拾一下吗?”
陈漠川的声音传来,他笑着看着我。
他的视线透过人群与我相遇,我一时忘记了自己尴尬的处境。
仿佛回到了在实验室时,我谨慎按照他的指令执行的感觉。
“好的”
我赶紧溜进了厨房。
身后又传来那个漂亮女人的声音:
“她很喜欢你啊!”
其余的客人也附和的笑着。
原来,我拙劣的隐藏手段,不过是一个欺骗自己的把戏。
有男人开玩笑说道:“小姑娘那么喜欢你,不谈一下试试?”
我羞愧的低下头,手中整理碗碟的速度逐渐放慢,心紧张得怦怦直跳,心里还是忍不住期待那一句答案。
陈漠川轻笑了一声。
“谁会喜欢一个残疾人啊。”
2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陈漠川的家的,只记得我在路边崩溃大哭了很久。
没错,我是一个残疾人。
我的左耳先天失聪,一直带着人工耳蜗生活。
“难道残疾人就不配拥有爱情了吗?”
我的自尊心被陈漠川狠狠踩在脚下。
我发誓,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那段时间,我的状态很差,人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迅速消瘦下去,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每天也吃不下多少东西。
总之,我把自己弄进了医院。
醒来的时候,病床前是我哥。
他完全没想到我会在大学的最后一年,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
无论我怎样辩解,我只是因为忙于学习,没有得到好的休息,他还是不松口,硬要每天上完课后接我回家休息。
他来的次数多了,学校里逐渐有了我的传言,说我就要结婚了。
我也懒得解释,实在是荒唐得离谱。
毕业之前,我顺利拿到了保研资格,去了国外的合作院校继续读书。
一走五年,我再没有跟陈漠川有任何的来往。
五年后,我的母校向我抛出了橄榄枝。
接受母校的人才引进,搬到新办公室的那天,我在抽屉里翻到两份旧报纸。
一份刊登着我三年前获得莎诺奖的照片。
当时我发表了一份针对先天性失聪的成因研究论文。
由于角度新颖,论证严谨,在业内掀起不小的轰动。
另一份刊登着陈漠川教授两年前亡故的消息。
报纸上醒目的红色标题,因为时间的久远已经褪色,但它仍然狠狠刺痛了的我眼睛。
“著名青年医学教授陈漠川先生,于凌晨两点在自己家中逝世。”
我大概回想了一下,那一年,他只有29岁。
报纸上刊登的照片,依旧是那张清冷的容貌,或许是因为病痛的折磨,他的身形比我记忆中要消瘦得多。
他微笑着正视前方,仿佛在与我对视,可那目光落在我身上,却再也带不来熟悉的温暖感。
而是如同隔了千万重山,遥远而不可及。
帮忙整理办公室的学生凑过来。
“诶,这不是陈教授吗?”
我浑身冰凉,拿着报纸的手不断颤抖。
“陈教授他……是怎么去世的?”
学生想了一下。
“好像是生病,据说为了一项研究,一直不肯入院治疗,靠着药物硬挺了几年,然后就不行了。”
我紧盯着报纸上那张熟悉的面容,学生的声音逐渐变得虚幻。
“研究的项目好像是叫人工活体再生耳蜗……”
“研究成果问世后不到一周,陈教授就因病情恶化去世了……”
“姚老师,您这间办公室就是之前陈教授的,在他走后您是第一个搬进来的。”
左耳里的人工耳蜗不知道为什么发出一阵刺耳的鸣叫声,我紧紧捂住耳朵。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准备上课吧。”
“那好,姚老师,您有什么事再叫我们。”
他出去后,门被轻轻带上。
刚打扫过的办公室空荡且安静,窗外正对着学校的一棵百年老树。
正直盛夏,树影摇曳。
阳光洒在枝干上,洒在树叶上,洒在窗台上。
唯独洒不进我心里。
出国后的这几年,每当我想起陈漠川总是带着怨气的。
我本是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的。
可是突然就真的见不到了。
还是会难过。
我呆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想了很久还是拿出了手机。
“姚遇同学,新年快乐,望你一切安好。”
这是三年前陈漠川发给我的,
是这五年里我们唯一的一次交谈。
但是,我没有回复。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微信头像,
好像除了看着,我什么也做不到。
算算时间,他病重的时候应该是这条信息发过来的时候。
早知道就理他了,也许还能再见一面。
我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释怀。
手指轻触上他的头像,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他本人了。
“我拍了拍‘陈漠川’并说我可以亲亲你嘛?”
突然聊天界面出现了这样的消息弹框。
3
悲伤地情绪还来不及缓解,我就被这句“我可以亲亲你嘛”搞蒙了。
这个微信的拍一拍的内容,应该是对方自己设置的。
也就是说,这是陈漠川自己设置的弹窗信息。
在我的记忆里,陈漠川应当没有这么厚脸皮吧。
更意想不到的是,我竟然收到了回复。
“你男朋友会不会吃醋?”
我浑身一颤,死人怎么可能回微信。
而且……
微信的拍一拍功能是去年新出的,陈漠川不可能自己设置弹窗内容。
有人偷了他的手机?
我警惕的打字问道:
“你是谁?”
“陈漠川!”
对面回复很快,简直是不假思索。
“姚遇同学,你怎么连个备注都舍不得给我啊?”
我突然感觉即使隔着屏幕,我也看到了他故作委屈的面孔。
但这不可能。
“别开玩笑了,陈漠川两年前就去世了。”
“嗯?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死了?”
我继续追问。“你到底是谁?”
对面这次没有秒回,而是停顿了有一分钟左右。
“好吧,既然你这么希望我死的话,那我就死掉好了。”
“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陈漠川,现在躺在棺材里跟你说话呢。”
脑海中浮现出男人戏谑的面容,以及这熟悉的语气……
我的心尖狠狠颤动起来。
他……真的是陈漠川吗?
好死不死这男人又给我发来一句。
“四周挺黑的,你怕吗?”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拿不住。
如果不是有人盗用了他的手机。
如果对面的人真的是陈漠川。
那他现在是人是鬼?
我颤抖着拨通了语音电话。
通了,但响了五六声仍然没有人接听。
心底里那一丝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小期待正在消亡。
果然只是一个恶作剧吗。
“喂……”
手机另一边传来记忆中那种低沉温润的声音。
“陈漠川?”
我的声音是我自己意想不到的颤抖。
“嗯,是我。”
手机直接从我手中滑落,我慌忙去捞。
手机里传来低低地笑声,他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笨拙。
作为一名严谨的科研人员,我实在无法相信自己遇到鬼了这种结论。
或许,是平行时空吗……
一个大胆的构想在我脑中生成。
我把手机在坠地前一秒把它捞了起来。
“陈漠川,你那边现在是什么时间”
陈漠川似乎被我弄无语了。
他很无奈的回答我说:
“2018年7月15日。”
甚至还恶趣味逗了我一句。
“傻子,我就算在棺材里,时间也是和你一样的。”
4
听到这个时间,
一切在我心中了然。
他的确是陈漠川,
可我是三年后姚遇。
他在2018,
而我在2021。
“不一样的,陈漠川。”
“如果我说,我是2021年的姚遇你会信吗?”
对面沉默了。
“信。”
他的声音隔了很久才传来,言语间也没有了那调侃之意。
“为什么?”
我突然很想知道他为什么愿意相信我。
愿意相信一个残疾人说出来的荒谬至极的话。
对面又沉默了。
“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我都信。”
我呆住了。
我不得不承认他这句话撩到我了,有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在他的心中有着相当重要的地位。
可转瞬间却又觉得讽刺。
“残疾人的话你也信啊。”我故意讥讽道。
陈漠川再一次沉默了。
我们的这通电话总是在沉默中进行。
他这次停顿的比前两次还要久,久到我以为他是不是已经挂断了。
“姚遇同学,27岁的你过得好吗?”
手机里又传来他的声音。
带着无可奈何,带着小心翼翼,带着愧疚与心疼……
然而这些情绪在我的耳朵里只觉得虚伪。
“当然好,我不仅学有所成,还占了你的办公室。”
我恶狠狠的说道。
“嗯,有出息了,真好。”
听到陈漠川如此平静的回复,我心里更烦闷了。
“陈漠川,就算我是残疾人,我一样可以活得很好,一样可以拥有爱情。”
“嗯,我相信你,姚遇同学。”
“可我配不上你。”
陈漠川的声音太小了,小到他最后那句话我根本什么也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对了,我想冒昧问一下,可以告诉我下一期彩票的中奖号码吗?”
我顿时一口怒火直冲头顶。
“陈漠川!你真不是东西!”
我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5
晚上我拉着朋友姜楠出来喝酒,一边哭一边跟她骂着陈漠川。
可我更怨恨自己没出息的样子。
我竟然在挂断之后真的担心他是不是很缺钱。
姜楠得知了我跟陈漠川跨时空联系的事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关系,你面对陈漠川的时候,一向如此容易心软。”
“可是他一年后真的会死的。”
我承认当年发了疯的努力学习,其实私心是想证明给他看。
想让他承认我的优秀,
想让他看到我的好。
可是,他竟然死了。
姜楠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或许他是真的缺钱吧。不是因为生病没有及时治疗去世的吗,可能就是因为没钱治疗了吧。”
我抱着酒瓶子发愣。
打心里觉得姜楠说的特别有道理。
“那是不是有钱治病,他就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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