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的人觉得聂晨重生到了九零年的深城前边几章不是很好看,那只是代入好嘛,后边真的很精彩,故事性很丰富,比较有年代感,好看哎。
当代文学作品《聂晨重生到了九零年的深城》,是黑色的天使的代表之作。主人公聂晨方雅静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聂晨重生到了九零年的深城,接手了父母留下来的一家诊所。刚刚拿了执业医师证的聂晨,面临以下麻烦。父母入狱。家里欠下了一笔,在九零年堪称天文数字的巨额账目。诊所即将被抵债。聂晨做了一个跟前世不同的选择,保住诊所,赚钱还债。从此,他从诊所升级到门诊,又从门诊升级到医院。他走私立医院的路,让私立医院无路可走...
第10章
“阿晨,你可真是神了。”
堂哥阿耀他站在了爱华门诊的大招牌下方,笑容可掬接过了聂晨递给他的一支南洋红双喜,擦亮火柴点着香烟。
“如果不是阿晨你提点我,我还真是没有发现一直跟随着**活的小老弟乔建华,他有这个门路。”
“我也是机缘巧合才知道的,这不是找你帮忙了吗。”聂晨笑嘻嘻回道。
“中午一点四十分,红岗路的邮电宿舍车棚。”
两天前聂晨拜托堂哥阿耀,向他汽修厂手下的学徒乔建华,传达关于安装固定电话挑选号码的事情。
阿耀他在滨河路汽修厂的岗位,是代替了退休下来的二叔公聂吉胜的,手下带的这一个学徒乔建华,也是今年才分配到他手下。
两天前,聂闪耀听到了败家装修了诊所的堂弟聂晨所拜托的事情,还真是没有放在了心上。
却没料到,今天上午他随口问了一下自己手下的学徒乔建华,关于安装固定电话以及能否挑选电话号码。
乔建华在问清了是谁想要安装以及挑选号码后,居然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乔建华给了以及会面时间地址,聂闪耀在下班后就满身机油的跑来爱华门诊,向聂晨汇报情况了。
“阿晨,就做你喜欢做的,我觉得挺好的。”收下了聂晨递给他的这一条罐装南洋红双喜,聂闪耀在离开前向聂晨说道。
“我懂你的意思,谢谢耀哥了啊。”
聂晨拍了拍堂哥阿耀的肩膀,目送他转身走向爱华路。
之所以托堂哥聂闪耀牵线他的学徒乔建华,是因为乔建华现在已经和乔建华在邮电局的伯父,合作搞专门针对富人阶层的固定电话安装以及电话靓号筛选。
在今年年末,乔建华就会离开堂哥就职的滨河路汽修厂,加入事业单位邮电局。
最终在邮政以及电信分家时,乔建华将成为了电信公司的项目包工头。
乔建华同样是属于聂晨重生前,接触过的传奇人物之一。
乔建华在九十年代开始,就能够每一次精准的抓住了风口,然后让自己成为了风口上的那头猪。
没进入邮电局时,乔建华已经跟他的伯父一同搞起了号码筛选的生意。
进入邮电局,在邮电分家后,他又是趁着当时网络的新兴,承包了深城深南路两侧所有宽带安装。
深城第一间网吧,就是他乔建华开的。
在二十一世纪初,房地产还没有成为支柱行业前,乔建华就已经学习港商老李的营业方式。
用热点CBD商业圈的方式炒热小区房地产,而他的这一个房地产商业模式,成为了国内房地产商盛行二十年的成熟江湖套路。
而他最大的能耐,就是在每一次风口赚到了第一桶金后,便能够激流勇退,不留下任何痕迹。
在聂晨重生前,仍然活跃在了深城商业圈子里的乔建华,居然一次都没有上过国内外的富豪榜,什么叫做能耐,这就是。
至于堂哥聂闪耀,重生前在生活上帮过聂晨多次。
聂闪耀是属于实际意义上的传统好人。
只是,比聂晨多了两岁的聂闪耀,他却死得无声无息,葬礼很是凄凉。
最终是聂晨在火葬场忙前忙后,把堂哥聂闪耀安葬在了深城观澜湖的公墓山。
在深城。
坚守底线愿意做一名传统好人的堂哥聂闪耀,活得艰难、死得凄凉。
所以在堂哥聂闪耀脸上洋溢着占了天大便宜那般的欣喜神色,接过了自己递过去的这一条罐装南洋红双喜香烟。
聂晨心里同样有着一种正在改变命运之轮的喜悦,暗自滋生。
“你好,我是乔建华。”
下午两点,在邮电宿舍大院的单车棚,皮肤黝黑的乔建华,笑容灿烂的握住了刚刚停好了嘉陵摩托的聂晨手掌。
这春风拂面的友好态度,就像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见面。
“幸会幸会。”聂晨哈哈大笑,握住他的手上下晃动。
“我跟伯父一般是不会接受熟人介绍的,不过聂医生你们一家在滨河路到深南路这一片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可不敢拒绝你们的要求。”
“好说,我就想要一个简单好记的号码,如果不是为了号码也不会专门找到乔老弟你这里来了。”
聂晨和乔振华说着走出单车大棚,向邮电宿舍大楼走去。
咿呀咿呀。
乔建华伯父宿舍里头的吊顶风扇,发出转动的摩擦声响。
两张留着绿漆的木头台子靠墙摆放,还有一张八仙桌摆在了入门靠窗的位置,桌子上盖着中午吃剩的剩饭剩菜。
在宿舍入门的小厅靠墙有两张藤椅。
门外的铁窗下面,铝制的开水壶在蜂窝煤炉上咕噜咕噜的冒出热气。
“喝茶。”
乔建华手脚麻利的泡好了大壶茶,倒在了大茶杯,放在坐在八仙桌旁的聂晨面前。
“电话号码没有问题,我手头上有几个号码。”
乔建华的伯父捧着搪瓷杯,喝了一口茶,“我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渠道知道阿华这里可以挑选号码?”
“?告诉我消息的是我一个长辈。”
聂晨喝着茶,“他说不能告诉你们他的名字,一说出来乔伯伯你就不敢收钱了。”
呃?
乔建华和他伯父神色同时一滞,看向聂晨的目光有些许不同。
毕竟乔建华作为他伯父这一门挑选靓号生意的业务员,他们两者的里应外合这门生意是属于捞偏门,是心照不宣不能说破的。
“难道是......”
“不用说出来。”乔建华的伯父摇头打断了乔建华。
“初装费四千元,我想要五个六或者是五个八作为尾号的靓号,号码费是一万元。”
聂晨手脚麻利的在公文包里取出了两叠还带着墨香味的四大老头百元大钞,放在八仙桌。
然后又取出了一张打印着工整宋体字的a四纸:“电话的安装地址,电话户主的名字、身份证号码,以及需要的靓号范围都在这张纸上。”
“好,好。”乔建华的伯父有些失神。
而乔建华也若有所思打量着,对他们整个流程熟悉得像是千锤百炼那般的聂晨。
“就收个初装费,明天我们就有固定电话安装员上门安装,真的,聂晨兄弟不用跟我见外。”
十分钟后,乔建华收起了必须上报邮电局的固定电话初装费,把挑选靓号的一万元塞入聂晨公文包中。
突突突。
背着公文包的聂晨开着摩托车兜了一条远路,从红岗路转向了人民路,在人民医院前面停下。
重生过来已经七天的聂晨还是第一次故地重游。
此时深城人民医院楼房非常简陋,跟后世多次重建后的规模是两个样。
以现在一九九零年海量涌入特区的人流量,各种海量的病患伤患把深城人民医院的医疗击穿的情况,是经常性的事情。
聂晨停下摩托车在路边眺望,人民医院前面那并不大的停车场,正停着上午来过爱华门诊的钟兰兰她那一辆公爵小轿车。
“稳了。”
聂晨笑了笑,右手扭动摩托车油门,调头开向深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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