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大梧桐十一的文采真的很好,很喜欢时总白天装高冷,晚上怀里要亲亲这本书,看的意犹未尽,曾一段时间总能想起那么几句。
热度一直不减的豪门总裁小说《时总白天装高冷,晚上怀里要亲亲》,书中代表人物有南鸢时弋,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梧桐十一”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南鸢被捧着她很多年的金主甩了之后,没人不想看她的笑话。时弋宠她的时候,她高傲自大,目中无人。人人妒她却不敢言。如今路过的乞丐都要翻她个白眼。金主走了,钱没了没关系,她自己挣!某天时弋看着翻身成为大老板的南鸢接受别人的排队采访,疑惑的将她堵在墙边:“说!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南鸢勾唇拍了拍他:“这...
南思突然提起南鸢,着实是有点反常。
时弋本就算不上好看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但他还是回答,“没有。”
明明前两天才见过。
南思也不去计较这话是真是假,这并不重要。
她只是长长叹了口气,“你们分手以后,姐姐好像很伤心。”
伤心?
时弋在心中冷笑。
刚分开没多久,她就去找了吴震猿。
要不是他介入了这件事,南鸢现在恐怕早就跟吴震猿水到渠成了。
他还真没看出她有一丁点的伤心。
“她伤心与否都跟我无关。”时弋声音冷了几分。
南思藏在被子里的手,却不由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如果他真的不在意,就不会因为提到南鸢而不高兴了。
南思脸上的笑容变得勉强,“那你呢?”
时弋抬起眼皮看她。
南思继续询问,“阿弋,我知道姐姐在你身边待了很久,你会伤心吧?”
尽管她已经将自己的心思隐藏的很好了,但时弋还是看出了她眼里的小心翼翼和试探。
南思对自己的感情,时弋不是察觉不到。
他无法回应这份感情,所以才想尽可能对她好。
南思现在还病着,伤她心的话,时弋说不出口。
更何况,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被分手的事影响。
时弋眼中泛起寒光,口里的话同样绝情,“南鸢陪在我身边,不过是出于利益,花钱养在身边解闷的玩物而已,为她伤心,不值得。”
这的确是南思想听到的答案。
不管时弋对南鸢究竟是什么感情。
只要他自己迈不过那个坎,又肯花心思哄她开心,一切就还不晚。
南思目露担忧,像是想说些什么。
下一秒却望向了门边,紧接着变了脸色,“姐姐。”
时弋微怔,回头朝门口看去,果然见南鸢正站在那里。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这话南思帮他问了,“姐姐,你怎么站在门口?来多久了?”
她本想看到南鸢失魂落魄或是面露难堪。
只可惜,南鸢的心理素质比她想的要强。
而且时弋的这些话,她以前又不是没有听到过。
南鸢莞尔一笑,“听说你复发了,做姐姐的也该来看看你,不过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南思脸上又是担心又是慌乱,“姐姐,你别多想。”
“多想什么?”南鸢丝毫不受影响,“倒是妹妹你,本来就病着,还是别费那么多心思想别的事了,要是天天复发一回,时先生还得天天来看你。”
这话暗藏讥讽,南思脸上挂不住,登时红了眼圈。
时弋不悦皱起眉头,“南鸢,这就是你说的回来看你妹妹?”
南鸢无辜眨眼,“我是在关心她啊。”
“时先生。”南思声音哽咽,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姐姐说的也对,今天是我多嘴了。”
一看她这样,时弋自然更加恼火。
估计再等下去,就要让南鸢开口道歉了。
南鸢赶在他之前开口了,“既然你没事,那我也不打扰你们说话了,我回我房间拿点东西,等下就走。”
她说完,也不去看时弋和南思的脸色,转身就出了房间。
南思紧紧咬着下唇,像是在强忍眼泪,“阿弋,刚刚是我不好,我不该问那些话的。”
“不怪你。”
“可我怕姐姐难过。”南思乞求着看向他,“阿弋,你帮我去向姐姐道个歉吧,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她这么做,无非是知道以南鸢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向时弋妥协的。
时弋刚刚已经动怒,他现在过去,只会激化二人之间的矛盾。
尤其还有昨晚的事情在先。
南思心里打着这个算盘,巴不得时弋和南鸢闹得越过分越好。
“阿弋,好不好?就当是我求你帮忙了。”南思又添一把火。
她都这么说了,时弋自然无法拒绝,“好,我去就是。”
南思这才破涕为笑,“谢谢你。”
离开南思房间后,时弋径直穿过走廊去了南鸢在南家的房间。
南思住在二楼的主卧,采光和空间以及装潢都是最好的。
相比之下,南鸢的房间就要简陋许多。
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空间也只有主卧的一半,甚至连单独的浴室都没有。
这个房间,恐怕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没打算做次卧。
南鸢说是来拿东西,其实不过是知道时弋一定会来找自己。
她坐在床边,悠闲地翻着刚从书架上取下来的书。
听到身后的房门被推开,她头也没回,“时先生,进别人房间之前,不应该先敲门吗?”
时弋本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恼火,但看到房间里的情况,再想到南柱国对南鸢和南思的差别对待,他一时沉默。
南鸢没听到他开口说话,也觉得意外。
她合上手中的书,终于扭头看向了他。
时弋与她对视,“你就住在这个房间?”
“是啊。”南鸢隐隐察觉到了他心中的想法,“我这地方小,跟我妹房间肯定没法比,不过我也不挑,只要有张床能睡觉就已经很好了。”
她这话故意说的引人遐想。
有张床能睡觉就已经很好了?
难道她在南家时常不能在自己房间睡觉?
时弋看着她,仍旧不说话,眼中的情绪却有些复杂。
南鸢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心里也觉得诧异。
她承认,她刚刚说那话的确是想让时弋更清楚她以前的处境,好顺势提后面要说的话。
可她没想到,时弋居然会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
他是在同情她?
但这个念头刚一蹦出,就被南鸢打消了。
时弋对她一向绝情冷酷,也不是第一回知道南家的事,又怎么会同情她?
况且这一切的不公平都跟南思有关。
时弋不还是照样对她这位好妹妹殷勤得很。
南鸢放下书起身,似笑非笑看他,“怎么,时先生过来是为了看我笑话,还是想为我妹妹抱不平?”
时弋收回思绪,冷冷扫她一眼,“你说话总要这么难听?”
南鸢差点笑出声,“时先生是忘记你刚刚在我妹妹面前怎么说我的了?”
她这话跟时弋那些话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要不是她承受能力强,任谁也做不到跟没事人一样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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