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渣男后,我嫁给了冷戾糙汉写的非常好而且有条理,非常细腻,很好看。我不说什么超级棒,我只想说作者雪芙是在叙述自己的生活外加一点想象嘛?
举报渣男后,我嫁给了冷戾糙汉林舒沈翊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树林深处,男女混战的声音此起彼伏。正在大树背面采蘑菇的林舒,突然间听到这羞耻的声音,脑袋懵了一下,居然在这里遇到了一野战的鸳鸯。胆子小的她,没有一探究竟的欲望,脚一拐,打算悄悄溜走。
刘大嘴和马翠花也没负林舒所望,那两张八卦的大嘴,所到之处,全都被她们宣传了一遍。
主要是她们俩说得绘声绘色,就像是她们俩置身其中一样。
到了后头,队伍越壮越大,她们俩说得口干舌躁时,旁边的人还能接话,你一言我一语,愣是将整个事情给剥析得一清二白。
“知道吗?顾江海和崔喜儿钻了小树林!还被林舒抓了个正着。”
“啊?有这事?难怪你们这么多人围在一块儿,就是说这个事呀!快说说,让我们也听听……”
“哈哈哈……还不是那档子事呗!这个你懂得吧……他们俩太投入,连屁股上那一大块红色胎记,被人看了去,还不知道呢……”
“哈哈哈……”村里哄笑一片。
讨论到后面,他们已经在研究谁在上头谁在下头的事儿了。
有人说顾江海是男的,肯定是在上头。
有人挤眉弄眼,说顾江海斯斯文文,有可能在下头呢!
“哈哈哈……不管你们说得如何,反正我知道,那个有红色胎记的,绝对是在上头的那一个……”
“嘿!你说的有道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崔喜儿回到家里后,总觉得心神不宁,忍不住出来查探情况,看看有没有人发现林舒已经死了。
这会儿,正好看见一大群人在讨论什么,下意识走了过去。
“刘大婶,马大婶,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刘大嘴和马翠花眨巴眨巴眼晴,愣了一瞬。
毕竟八卦的主人就在面前,虽然她们俩在八卦上从未遇到过对手,不过这种场面还是头一遭。
两个人一大把年纪了,人老成精。
相互对视了一眼,点点头,都从对方眼中受到了鼓舞。
干出不要脸事儿的是崔喜儿,又不是她们,她们怕什么?
两个人立即挺直了腰板,连动作都出奇的一致。
“呦呵!崔喜儿,你干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儿,咋还好意思出来?”
“对哦!没有想到,小小年纪就和人去钻小树林,你这是搞破鞋!呸!真不要脸!”
崔喜儿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这件事只有林舒看见,可林舒已经死了,别人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还有其他人看见?想到这个可能,崔喜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们是听谁说的这些话?你们可千万不能信!这个人是在污蔑我!”
不得不说,崔喜儿还是太嫩了!
现在她这个模样儿,明眼人一看就是心虚了,在这里的人,个个身经百战。
什么事儿没见过?只一个眼神,就知道崔喜儿在说谎。
刘大嘴立马戳穿她:“崔喜儿!这事儿是舒丫头说的,她的为人我们都清楚,再说了,其中有一个人,还是她订了婚的对象呢!要是没这事,她污蔑你们干嘛?明明就是你们在搞破鞋!”
“呸!你和顾江海就是一对破鞋!”马翠花忍不住对着崔喜儿呸了一嘴。
这个年代的人都很保守,最见不得这种有伤风化的事儿了!
崔喜儿的身形已经摇摇欲坠,“林……林舒?她……她不是死了吗?”
“你才死了呢!林舒刚刚还在跟我们大伙儿说话,你不仅抢林舒对象,还咒人家死,心肠忒坏了!”
一时间,崔喜儿成了众人讨伐的对象,大伙儿纷纷对着她吐口水。
崔喜儿好不狼狈的,才从人群中逃了出来,立马就去找了顾江海。
“江海哥!林舒先前原来是在装死,现在她在外头胡说八道,村里面的人都在说我们搞破鞋了!这可怎么办啊?”崔喜儿着急得不行。
顾江海一听这话,心下直打哆嗦。
不过,他很快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喜儿,这事儿你不能瞒着你父亲了,他身为代理大队长,村里头他说得上话,别人不敢得罪他,由他去解决外面的流言!我再去找林舒求情,她那么爱我,我只要说一说软话,她定会原谅我们的!”
“到时候,再让林舒去告诉乡亲们,她是嫉妒我们俩在一块打柴火,报复我们而说的胡话!这样的话,别人只会骂她不懂事,而不会说我们了!”
顾江海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心里头同时松了一口气,反正林舒那么喜欢他,他让她往东,她绝不会往西,这事儿,没什么可担心的。
崔喜儿想着林舒平时对顾江海上心的模样,也觉得顾江海说的话非常有道理:“嗯嗯!江海哥,你这个办法极好!我这就去找我父亲!”
“喜儿!你等会儿!”
“啊?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就是想告诉你,为了哄林舒改口,恐怕一时半会儿,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你可别放心上去。”
说完这话,顾江海搂住崔喜儿,做出一副很是不舍的模样。
可将崔喜儿心疼坏了。
“江海哥,这个我懂,现在这个时候,只有稳住了林舒,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儿就行了,我不会怪你的……”
崔喜儿和顾江海觉得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这会儿也不急了,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才各自分开。
不得不说,顾江海哄人很有一手,既然想让马儿上跑,就得让马儿吃草的道理,被他玩得炉火纯青。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林舒已经被换了芯子,不是以前的那个林舒了。
他的想法注定不会实现。
林家在村东头,屋前种了一棵枣树,这个时节,树上叶子郁郁葱葱。
林舒站在枣树下,对着房子打量。
房子外面围了一道篱笆墙,透过篱笆墙往里看,房子看起来挺宽敞的,有五个房间。
记忆中倒是知道,中间是堂屋,左边两个房间,林父林母住一间,旁边紧挨着的房间,是林舒的。
右边两间房,一个是林大哥的,一个是林三哥的,大姐林宁排家中老大,早嫁了人,一年到头难得回家一次,据说是条件不好,嫁得又远。
大哥林平在镇上有工作,娶的媳妇儿是镇上的,生了一个儿子,孩子是岳母在带,所以一般都住在镇上老丈人家,放假时才回来住一两天。
林三哥倒是还没有对象。
右边最边上搭了一个厨房,屋后边搭了一个旱厕和一个简单的鸡窝。
房子虽简陋,但干净整洁,一看就知道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家。
林舒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篱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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