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有余风文笔不错,小说大楚:我真不想做锦衣卫也打破了传统套路,内容很精彩,值得一看
主角是李明萧文远的小说叫做《大楚:我真不想做锦衣卫》,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山有余风最新写的一本穿越重生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任何犯罪现场都隐藏着凶手的痕迹,环环相扣的谋杀案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三好青年李明穿越回到大楚王朝成了盗圣,随即被时代洪流裹挟着向前越走越远,直到揭开了当年那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7章
月光透过窗子,打在屋内古琴上,萧文远三人站在一旁,盯着腰处。
“怎么说?”
三好青年李明同志虽然喜欢探案,但对于音律却少有研究,尤其是古琴,接触的更少。
“这宫音不对。”
大楚音律是按“宫、商、角、徵、羽”五个音节排列的,五音有主有辅,变换之下就可弹奏出千般变化。
萧文远虽然不动音律,但却极为聪明,追风一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温怀玉以琴技著称,如何会用一张有错音的古琴?案发日是二月初三,按照刚才老鸨子所说,二月二还在给王员外弹琴,说明那时琴还没有问题,也就是说这把琴弦,在案发日,有人调过!”
追风听着萧文远的分析,点了点头。
要知道在大楚,古琴算是高阶奢侈品,一般家庭户口尚且不易,谁会花钱来买古琴?所以卖古琴的商家为了持续不断的生意,在弦轴上做了特殊处理,就像现代的锁芯,上面分布着一些小凹槽。这样一旦琴音不准,就会请卖琴人来用其专门的工具调琴,每次调琴收取一定的费用,而且因为每家的弦轴处理手法不一样,所以自家的琴别人是调不了的。
温怀玉的琴弦在案发当天被动过,就说明除了死者和书生孙海山外,还有第三个人进过这间屋子!
“哐当!哐当!”
月朗星稀的好天气,也不知哪里就来了一股风,吹的木窗哐当当直响,好像是在附和萧文远的话,给原本就阴森的屋子里,凭空又笼罩上了一层诡异的气氛。
“温姑娘莫怪,温姑娘莫怪啊!我们是来给您查案的,若有打扰,还请多、多多见谅......”
刘知州被吓得双手合十,连连下拜,说也奇怪,那风又兀地消失了,好像刚才的一幕都只是幻觉。
“走吧,先回府衙,看了卷宗再说。”
追风上前关好木窗,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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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知州府衙后,温怀玉案被追风找到了线索,刘大人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把卷宗拿了出来。
萧文远站在追风身旁,低头看着卷宗上记录的案发现场和嫌疑犯孙海山的供词。
“根据尸检报告来看,这温怀玉的确是被人先行杀死,然后再挂至房梁上,假意吊死。”
推理小能手萧文远同学说道。
追风不解:“怎么说?尸检报告又是何物?”
“哦,我忘了,尸检报告就是仵作下的结论,至于为什么是这样,你细看,仵作记录的是:‘死者尸僵,四肢硬且不可弯,双足背紧,与小腿垂直’。如果是上吊死亡,双脚肯定是下垂的,而不是与小腿垂直。所以上吊是假象,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掩盖温怀玉的死亡方式。”
“你说的没错,以我的办案经验来看,很有可能是第三者借调琴之机杀害温怀玉,然后又借机嫁祸给误打误撞的孙海山。”
“上面还写着死者生前有行房痕迹,难不成是第三者见色起意,奸杀了温怀玉?可若是**,死者身上为什么又没有一点淤痕?”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这张琴是哪个商行所制,找到那第三个人。”
站在一旁的刘知州听着上面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额头上直渗冷汗。
“两位大人,时候不早了,要不要先在下官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看?”
“好,姑且这样,明日我们再来。”
追风迟疑了一下,将卷宗放在案上,带着萧文远离开了府衙。
“老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二人刚走,从侧厅走出一白面男子,披着衣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唉,许州来了个锦衣卫,明明就是去助祁王抓捕盗圣的,不知怎滴竟忽然跑到这里查起温怀玉案了,搞的大人我是焦头烂额啊!”
“温怀玉案不是都已经结了?而且算算日子,刑部的裁定结果也就要到了,大人不必多虑,更何况有张巡抚在,大人把心放在肚子里便是。”
白面男子瞟了瞟案上卷宗,出言宽慰道。
“致秋啊,你来我府上三年出头,很多事情你还不懂,若是真出了事,你以为张大人真能顶在我上面挡雷?官场如战场,到了要命的时候,躲都来不及呦!”
刘知州扶着老腰,一步一蹭的往内堂走。
“大人您慢着点,我扶您过去。”
白面男子一个箭步,也不管掉在地上的袍子,扶着刘知州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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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什么?!失火了!那卷宗呢!”
一大早便过来的追风二人听说昨夜里府衙失火,再看大堂上被火熏黑的“明镜高悬”四字,简直不要太上头!
“下官糊涂,糊涂啊!昨夜里折腾半宿,下官身体虚弱,二位大人走后我便回房休息,忘了将案桌上的卷宗收拾起来。等下官醒来时,才发现卷宗已经被烧毁了!”
那卷宗上记录了当时案发的第一手资料,若是丢了,很是麻烦,所以追风听闻后差点捏了姓刘的脑袋。
“真不是下官有意为之,这等大事,怎是下官敢做的,不信您问致秋,他是我的主簿,昨夜里他可以作证!”
刘知州可能是犯了水逆,两天的时间里自己不知道被吓死了多少回。
“没错,两位大人走后,我见老爷疲累,便搀着老爷回房休息,兴许是昨晚火蜡燃烧太久,倾斜之下偶然点着了案台,这才失了火。”
白面男子上前拱手道。
见追风沉吟不语,萧文远上前看了看被烧毁的案桌,除了一堆黑炭,当真再寻无可寻。
“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萧文远看了看白面主簿。
“回大人,下官是平西县人,永清十八年中的举,三年前才得了缺。”
“叫什么名字?”
“下官柳致秋。”
萧文远追问:“昨夜你在干什么?”
“下官昨夜里先是在整理公文,后半夜老爷回来后照顾了一下老爷,随后便回房休息去了。”
柳致秋不卑不亢,看样子倒比姓刘的更沉稳。
“大堂失火,是你发现的么。”
萧文远神色凌厉,盯着白面主簿。
“是,下官有早起背书的习惯。”
“今早背的什么书?哪一段?”
萧文远一步步上前,逼着柳致秋缓步倒退。
“今早所背乃是曾子之《大学》,‘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柳致秋靠在墙角,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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