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陆宴礼温言的书名叫《我和陆宴礼刚领完证》,是作者陆宴礼所编写的现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我和陆宴礼刚领完证,开车回家。车开到一半,突然停了。陆宴礼解开安全带,说道:「等等,我下车买点东西。」「买什么东西,你是生病了吗?」「没有,买些必需品。」车内只剩下我一个人,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就结婚了。我和陆宴礼是长辈介绍,相亲认识的。当初大姨热心地跟我介绍:「对方人长得帅,......
中午陆宴礼临时接到一个任务,匆匆忙忙走了。
松了口气,一个人在家里更自在一点。
一觉睡到了下午,看到手机里他发的消息:「抱歉,晚上不回来吃晚饭了。」
我穿着拖鞋下楼去便利店里买了些吃的,又看了会儿书和电影。
抬头看了一眼钟表,已经快十点了。
蹙了蹙眉,发了一个消息过去,没有人回复。
大概是太忙了。
新婚夜里,我是一个人度过的。
陆宴礼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这一个星期他都不回来了,案子有新的进展,开车赶夜去的临市。
我表示理解,结婚前爸妈告诉我,陆宴礼工作的特殊性,要多多理解和包容。
这几天都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玩手机,几乎快忘记自己是个已婚妇女了。
下午下班回来,拎了一袋子橘子回了小区,路上遇到邻居,前几天刚认识的,对方还是大学教授,气质卓然,笑得温柔,放在以前,是我喜欢的类型。
「温老师下班了。」
我点了点头。
「你是在哪所中学啊?」
我笑着报出中学的名字。
「好巧啊,我侄子也在那儿上学,教育环境挺好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要关门的时候才发现忘记买感冒药了。
昨晚睡前忘记关窗户,夜里凉乱踢被子,醒来的时候有些鼻塞。
陈燃提到他那里有感冒药,热情地拿了两盒过来,我有些不好意思,从袋子里拿了几个橘子给他。
洗完澡准备到客厅里接杯水吃药,门把手忽然转动。
心里一紧,独居女性一个人住在家,有些慌。
门开了,是陆宴礼。
他站在玄关处换鞋,上面沾了一些泥泞,衣服皱巴巴的,身上像是罩着许多倦意。
悬着的一颗心落下,开口关心道:「你吃饭了吗?」
他声音沙哑:「刚刚在外面吃了。」
陆宴礼眸色幽幽地盯着我。
我低头一看。
一个人在家随便怎么穿,柜子里有一条奶白色的冰丝吊带裙,面料很舒服,挂在身上松松垮垮,摇摇欲坠,裙身贴合着腰线,最为重要的是里面没有穿衣服。
我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地进了房间。
关上门,赶紧换上了长袖长裤,虽然没有之前的舒服,但感觉很安全。
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喝水,视线交会,他眼神似乎别有深意。
我慌乱地低头,走到沙发上坐下,怀里抱着一个枕头。
「我去洗澡了。」声音带着一丝丝笑意。
正胡思乱想着,头顶上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敷衍地「嗯」了一声。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八分钟后,浴室门开了。
陆宴礼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体型修长,露在外面的手臂、小腿线条清瘦利落。
走到冰箱拿了一瓶水,仰头将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
「不去睡觉吗?」
他头发还没干,湿漉漉地贴着额头,黑眸里仿佛还有水汽,定定地看着我。
被他看得有些不太自在,脸上忽然有些发烫。
「太早了,我还想要再看会儿电视。」
陆宴礼看了我一眼,淡然地走到玄关处按了一下开关。
灯关了,客厅一下子陷入了昏暗,唯一的灯光是电视发出的。
沙发旁边一陷,两个人的腿紧挨着,周围被一股成熟男人散发的浓郁荷尔蒙气息包围着。
全身紧绷着,手心紧张得冒汗,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他突然转身,一把将我捞入怀中,强壮的手臂紧紧地锢在肩上。
我僵硬地转过脖子,声音有些小:「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会儿。」
他刚刚回来的时候,眼底下一片暗青,下巴上还有青色的胡茬,看起来很憔悴。
陆宴礼缓缓地摇头:「先陪你看会儿电视。」
客厅又陷入一片安静。
选的是一部灾难片,刚刚还难以进入状态,后面越看越入神。
电影结束时,旁边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我轻轻推了一下他,低声叫道:「陆宴——」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旁边的人警觉地睁开眼,出手遏制住我的胳膊。
黑夜里,男人黑眸冷厉,眉毛紧拧成一团,气场很凶。
「疼——」
陆宴礼顿了顿,立马松开。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往旁边缩了缩。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后,陆宴礼立马道歉:「抱歉,应激反应。」
干这一行的,周围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很快警惕起来。
虽然理解,但心里还有些不舒服。
刚刚那力道再加重一点,明天连粉笔都拿不起了。
心有余悸,我拍了拍胸口。
干巴巴地吐出:「没关系,下次注意好了。」
看出他有些无措,有些于心不忍。
忍不住补充一句:「你别想太多,真的没事,快点睡吧。」
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哈欠进了房间。
回头看了一眼,陆宴礼没有跟上来。
我躺下盖上被子,房间的门被推开,身体微微紧绷起来。
陆宴礼端着一杯牛奶,轻轻道:「妈说,你睡前要喝一杯热牛奶才睡得着。」
接过来的时候,低声说了句谢谢。
在陆宴礼视线的注视下,我默默地喝完整杯牛奶。
「我关灯了。」
「嗯。」
他伸手关了灯,然后躺下。
我往旁边挪了挪,几乎是快要贴近床边。
月色透过薄薄的窗帘,朦朦胧胧地落入卧室。
房间里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陆宴礼翻了一个身——
我呼吸一滞。
「手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声线有些僵硬:「不……疼了。」
过了一会儿,陆宴礼又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温言——」
「嗯?」
「你过来一点,快要掉下去了。」
「哦。」
我一点一点地往旁边挪,薄薄的冰丝面料和滚烫的肌肤贴合在一起的时候,背脊一僵,腿心都开始出汗。
室内暧昧的气氛噌噌往上涨。
腰腿都不敢乱动,准备翻个身拉开两人距离的时候,陆宴礼伸出手一把捞入怀中,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脸轰的一热。
他穿着短袖,霸道的体热源源不断地传到身上,额头上都快渗出汗意。
这样睡有些不舒服,我侧翻过身。
四目相对——
他漆黑的眸子明明平静,落在身上却仿佛带着热度。
感觉再不说些什么,真的就要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试探性地开口:「那个,陆宴礼,我们现在能不能分房睡,我睡姿不好还爱起夜,晚上可能会打扰到你。」
旁边一阵沉默,过了许久,耳畔响起男人缓缓的声音:「好,我去客房睡。」
我愣了愣,这么快就答应了?
「陆宴礼,你不会生气了吧?」
他失笑,摇了摇头。
松了口气:「那就好。」
陆宴礼声音放软:「温言,我们婚结得确实有些急,你还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我尊重你的选择,但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起身下床,打开柜子拿了一套新的被褥进了客房。
晚上做梦梦到我和陆宴礼从床的一头滚到另一头,感觉很真实,早上起来的时候脸皮还发着烫。
挠了挠头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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