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高峰章程的小说叫《取暖》,本小说的作者是以骨化刀创作的短篇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冷酷冰山攻X暴躁炸毛强受】05年的春天,没了妈的高峰被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表哥章程给捡回了家。他不喜欢章程,章程像座冰山,冷漠不说,还瞧不起他。但在那一年的冬天,小混混儿高峰却已经住在了彩钢瓦房里,生了一脚的冻疮和一身的湿疹,干着最累的工作,就只为了凑够章程的复读费。06年的夏天,20岁的章程终......
高峰看到来人,傻了。
但下一秒,他便朝着他狂奔而去。
等他气喘吁吁的跑到那人跟前的时候,还差点儿摔了个出溜滑,还是那人伸出手来,一把给他捞了住。
高峰则是看着眼前人白皙的脸庞上被寒风刮得通红的鼻头和耳朵,满心满眼都是焦急不解。
“不是!这么大的雪,你怎么来了?”
来人垂下眼睛,从兜里掏出了一副手套,抓起高峰的手来,给他一一戴上。
“我来接你回家。”
章程轻声开口说道。
来的人,是章程。
高峰没有想到章程能冒着他们大的雪过来接他,他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戴上手套的双手,在满天的烈风寒雪之中,他早已被冻僵的手缓缓地传来了细微的暖意。
他咬着牙,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TMD有点儿想哭。
高峰不是个矫情的人,只是章程对他的体贴,让他蓦地有些熟悉。
熟悉的像是他那失去了将近一个月的,那来自于家的温暖。
最后章程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走,回家。”
高峰最烦人家揉他的头,但是在章程面前,他却连最基本的下意识躲闪都没有。
他低着头,怔怔地,乖乖地被章程揉完了脑袋,等到章程拍了拍老旧凤凰车的后座,对他道:“上来。”的时候,他这才回过了神来。
再次地傻了眼。
不过这次不是感动的。
是懵了。
“上,上哪儿?”
“后座。”章程说着话的工夫,已经将车赶到了道边上。
而高峰傻了吧唧的瞪着那架凤凰自行车,还TM是个女式的。
半晌,这才憋出了一句:“不是,咱俩男的上去,这玩意能直接散架吧!”
章程倒是依旧淡淡地开口:“放心,散不了。”
高峰那就算是害怕再车直接断成两半儿,但章程都这么说了,他咋了咋舌,到底还是犹犹豫豫地跨了上去。
“抱紧我。”
章程脚踏上踏板,回过头瞥了他一眼。
高峰咽了口吐沫,有点儿尴尬。
他们俩男的,坐个车搂搂抱抱的,不太像回事儿吧?
思来想去,高峰最后两只手各自抓着章程腰侧的羽绒服布料,张开腿,这才让两脚离了地。
而只等章程骑起车来的时候,高峰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章程会让自己抱紧他了。
好家伙,高峰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能把老式自行车骑的车链子蹬地冒火星子的程度。
尤其是他俩是顺风,章程这一脚下去,差点儿给高峰摔了个仰歪蹬。
他这赶忙一把抱住了章程的腰。
他的手臂和掌心箍上章程腰间的那一刻,透过厚重的羽绒服他都能感受到的章程精瘦坚实的肌肉。
以及独属于少年人的单薄。
高峰此后无数的日夜里,都梦到过05年春天的这一场大雪。
这场雪下的太大,下的太冷,章程是满天风雪之中静静燃烧着的炉火。
让自己从他的身上汲取到了最深刻的温暖。
每每自梦境醒来,高峰都会泪流满面。
只是那时候,他们相识不久,尚且还未曾相知。
并不知道彼此会在对方之后的人生之路中占据几乎全部的比重。
也并不知道,或许高峰经年的爱意,从这一刻,便已然开始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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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十二分钟之后,这才蹬回了章程家。
章程把车赶到了地下室里锁了起来,互相帮忙拍去一身的风雪之后,这才带着高峰回到了家里。
好在今年的冷春早有预兆,居民的集体供暖还没有停。
高峰回屋之后,如同进了蔬菜大棚似的,暖和的舒了口气。
刚刚在外面,真的是差点儿连脚都TM冻掉了。
章程倒是比他抗冻,只有脱下的手套和鼻子耳朵红的厉害,甚至脱下外套之后,还腾出手来帮冻麻了手的他解羽绒服帽子的系带。
只是章程似乎自己都没有发现,他那双浓密修长的睫毛上,落下了几片细小的雪花。
章程红了的鼻尖和耳朵,呼出来的带着寒意的气息,还有他睫毛上的那几片正在融化的成水的雪。
当那几片雪花最终融成水滴,顺着他睫毛尖嘀嗒落下的那一刻。
让高峰的心头,也莫名地跟着抖了一下。
高峰咽了口吐沫,当他发现章程十分自然加顺便的把他羽绒服的拉链一拉而下,然后就要给他脱下来的时候,他猛地一个激灵,赶忙后退一步。
连声道:“那啥,我来,我来就行。”
他这手也不麻了,人也不愣了,三两下就摘了手套脱了羽绒服,接着使劲儿抖了抖,将它挂在了门口的衣裳架子上。
想起刚刚章程就要给他脱衣服的那一幕,他的耳根子又蹭的一下红了。
章程估计是真把他当小孩儿看了,举止之间,甚至有些过分的亲昵。
他不是小孩儿。
他有点儿害臊。
只是高峰以为自己回屋睡觉就可以把他心头这股臊意给压下去的时候。
却没曾想,他床铺底下铺着的那床电热毯,坏了。
如果是平常日里,那倒是还好说,毕竟家里头有暖气,哪怕他这个屋供暖不太足。
但今儿突遭大雪,直接把气温一举干到零下不说,那风还一呼呼地,高峰盖着被子,从觉得冷气儿从四面八方来钻进自己的被窝里。
他缩在被窝里躺了半个点儿都没缓和出来点热气儿之后,到底还是顶不住了。
他敲响了章程那屋的房门,有点儿尴尬的问道:“章程,不好意思啊,你们家还有多余的电热毯或者是被么?我那屋的电热毯坏了,有点儿冷。”
章程没有回声。
高峰咽了口吐沫,又敲了敲。
章程还是没有回声。
到这儿,他这才想起猛地想起章程那仨闹钟都叫不醒的觉死。
算了,还是把羽绒服拿回去披上熬一熬吧。
不过也就在他转过身的时候,章程那屋的房门开了。
高峰回过头,见到章程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秋裤,上半身就这么光着,头发也有点儿凌乱。
此时此刻,他垂下眼看着高峰,还没等高峰开口,便道:“进来,跟我一块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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