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徐昀乔春锦的书名叫《从寒门开始权倾天下》,是作者徐捉刀所编写的穿越重生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穿越回寒门的败家子,面临妻子失踪、家宅被夺、仕途断送、众叛亲离的险恶局面,徐昀通过炒菜法将猪下水变废为宝,赚取第一桶金。而后步步为营,杀伐决断,开始权倾天下。又名:饮食界的无冕之王,布庄行的隐藏大佬,房地产的垄断巨头,车马行的唯一教父,朝堂上屹立不倒的权臣,战场上攻无不克的战神……...
来人叫胡景阳。
县衙胡主簿的远房侄子,跟徐昀、冯玉树是今年进入州学的三人之一。
平时自视甚高,脾气又臭,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除了冯玉树背靠县令这棵大树,他得罪不起,几乎把其他同窗得罪完了。
实际学识平庸,全靠着胡主簿的人脉关系,才侥幸拿到了州学名额。
冯玉树对他向来没好脸色,皱眉道:“胡兄,不要乱说。”
文人相轻,自古已然,互相看不顺眼,稀松见惯。
可要是无凭无据的指责别人抄袭,那就结下死仇!
因为抄袭的罪名,动摇了文人立身之本,如同砸人饭碗还挖了人家祖坟,岂能善罢甘休?
徐昀眉锋凝聚,目光冷冽,道:“胡景阳,你说我窃词,拿出证据来,否则随我去见学谕,好生尝尝绳愆堂的棍棒滋味!”
“学谕?”
胡景阳不屑的道:“我好怕……呸!别拿教谕吓唬我,他管不到我的头上!要证据是吧?我搜集了八首你之前的词作,对比之下,高低可见。都是读书人,到底是不是抄袭,除非眼瞎心盲,谁看不出来?”
徐昀大笑:“常听同窗们说‘东湖有鱼,胡家有驴’,我以前还不信,今日一看,果真名不虚传。”
胡景阳脸长,生平最恨这两句话,也不知是县学哪个生儿子没皮燕子的仇家编排出来,讽刺他蠢笨如驴。
登时怒火中烧,伸手抓住徐昀衣襟,道:“徐昀,你找死!”
“冯兄,你可瞧见了,这是胡景阳先动的手。”
冯玉树还没反应过来,徐昀猛的屈膝,往上撞去。
“啊!”
胡景阳发出一声惨叫,张大嘴巴,眼球暴凸,双手捂着下档,不敢置信的望着徐昀,缓缓萎靡倒地。
旁边正看热闹的同窗们齐齐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徐昀低头俯视胡景阳,言辞如刀,犀利非常,道:“我这一月历经生死,尝尽冷暖,忽如仙人抚顶,开了灵窍,所以词才长进,跟抄袭有什么关系?诗人不幸诗家幸,你这样的蠢驴,怎么知道那种日积月累,诗韵冲盈,乃至醍醐灌顶,窥见大道的感觉?八珍盛宴,临场出题,哪里去抄?连朝奉郎都无异议,莫非你自以为眼力和学识胜过了朝奉郎?”
抄袭的指控太容易毁掉一个人,并且胡景阳所言也并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徐昀以前的词和现在的词差距明显,早晚都是漏洞。
正好借此机会,当着众同窗的面,堵住悠悠之口。
冯玉树忍不住击掌道:“诗人不幸诗家幸……仅此一句,日后谁敢再对徐兄出言不逊,我第一个不饶他!”
“是啊,都是同窗,何必动手呢?”
“君子贵人贱己,斯文为先,别伤了和气。”
“要我说,徐兄实至名归。”
“读圣贤书,明世间理。理越辩越明,谁先动手,不就是谁理亏吗?”
“两位消消气,各退一步,学谕要来上课,别影响大家。”
众同窗纷纷劝说,看似公正,其实或多或少的都在偏向徐昀。
毕竟胡景阳嚣张跋扈,鼻孔朝天,县学里人缘极差。
这时候不趁机踩他一踩,回家睡觉都要后悔醒的。
“你们……你们这些狗东西,跟徐昀穿一条裤子……我早晚要你们好看……”
胡景阳一边躺在地上抽搐,一边破口大骂。
“够了!”
冯玉树怒道:“胡兄,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打街骂巷,蛮横无理,配当州学生吗?要不要我禀告明府,另择良才?”
“我,我……”
胡景阳被冯玉树用州学名额拿捏住,虽然满腔不忿,却不敢得罪他,只是狠狠的盯着徐昀,目光阴冷如毒蛇。
徐昀面色平淡,根本无视胡景阳的威胁。
“好了,都散了。”
这场闹剧在冯玉树的强势干预下大事化小,胡景阳起身离去,径自到县衙找胡主簿告状。
“叔父,徐昀欺人太甚,打我就是打您的脸!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不扒了他的皮,难去侄儿心头的火……”
胡主簿问明缘由,气的胡须抖动,抬手打了胡景阳一巴掌,道:“蠢驴!”
胡景阳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叫道:“叔父,你怎么也羞辱我?”
“羞辱你?若不是我侄儿,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胡主簿气归气,可自家侄儿,还是得给他解释,道:“徐昀刚得到朝奉郎的赏识和夸赞,今天你就跟他在县学发生冲突。若是被小人进谗言,让朝奉郎怎么想你叔父?上面有邓芝那匹夫虎视眈眈,必欲除我而后快。背后有你这蠢驴给人递刀子,是不是非要叔父被人整死才甘心?”
胡景阳唯唯诺诺,再不敢吱声,可心里把这笔账全算在了徐昀头上。
等到下午散学,徐昀婉拒冯玉树的热情约饭,抽空去了趟西城。
徐记布庄在平阳县排行前三,因价格公道,质量上乘,徐父又善经营,故生意极好。
徐父徐母去世后,徐昀不管事,徐冠不懂事,委托给老掌柜元茂才全权打理。
虽扩张不足,所幸守成有余,靠着老主顾们帮衬,盈余还算可观。
直到徐昀色迷心窍,把布庄抵押给了质库,元茂才苦劝不听,愤而辞职,如今和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元青山住在西城的小院子里闭门谢客,不问世事。
“元叔,在吗?”
徐昀提着礼物上门,喊了几声没人答应,推开虚掩的木栅栏,看到元茂才穿着粗布短衣,敞开胸膛,闭眼躺在椅子上睡觉。
他轻手轻脚的放下礼物,见院子里有些脏乱,随手收拾干净,搬了个小马扎坐到元茂才旁边,道:“我知道,您老不待见我,不是恨我,也不是烦我,而是因为我这些年伤透了您的心。但我向您保证,从今以后改过自新,绝对不会犯浑……”
元茂才如同木头人,没有任何反应。
“元叔,您最近没怎么出门,可能还没听说。我已经夺回宅子和布庄,并得到朝奉郎和邓明府的赏识,重新进入县学,过不了多久还要去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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